“确定你一个可以?”黎晏看着他,质疑的问道。
盛安夏很是坚定,“我可以,这一趟浑水你就没必要掺和了,照顾好小宝就行。”
黎晏明白盛安夏的意思,想想也对,盛家的事情,还是得她自己去解决的好。
盛安夏一行人回到盛家。
白玉芝一进门,便开口道:“律师,说吧遗嘱是什么?”
白玉芝觉着自己之前去医院威胁可能会起作用,要不然也不可能会撤销诉讼。
便以为盛父还在傻傻的顾念旧情,肯定会给自己一笔财产的。
几人落座,白玉芝和盛年楚更是故意当着盛安夏的面聊天,坦白。
说老爷子的事,就是她们做的,盛安夏自然是气愤的,但也只好先忍耐,等待遗嘱宣布后,再做定夺。
“盛安夏,你识相点,先离开这里吧,你一分钱都得不到的。”盛年楚得意洋洋的说着。
盛安夏不去理会,心中有预感,老爷子还没糊涂到真的把财产全都给了她们。
律师开始宣读遗嘱,宣读完毕后。
白玉芝听完后,直接惊掉了下吧。
看着遗嘱上,白纸黑字,也确实是老爷子的亲笔。
老爷子生前拜托了律师找到白玉芝出轨的证据,还有一份早就拟订好的离婚协议书,老爷子已经签名了。
现在就等证据一齐全,白玉芝直接净身出户,两个女儿拿不到一分钱财产和股份。
最终全部遗产都由盛安夏继承。
盛年楚得知自己一点股份都得不到,发疯似,居然想要都动手。
盛安夏只好出言警告,这才消停了下来。
白玉芝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觉得不可能
开口道:“不会是这样的,一定是盛安夏在背后搞的鬼,肯定是她做了手脚。”
盛安夏也不时好欺负的,直接将自己之前收集到的白玉芝出轨的证据,全部交给律师。
律师看完,拿出离婚协议书,递给白玉芝,冷冷的说到:“白玉芝女士,您出轨已证实,签字吧。”
白玉芝握着笔满满的不甘心,但还是被逼无奈只能签字。
这一仗白玉芝输的彻底,不止离婚还是净身出户,得不到一点遗产,看向盛安夏的眼神中,全是恨意,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掐死她。
盛父葬礼当日,只有盛安夏出现,白玉芝和两个女儿均未到场。
不过白玉芝也不会让葬礼那么顺利的进行,暗中找人将老爷子的骨灰盒打散。
这让盛安夏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所有来悼念老爷子的人,都看着这一幕。
“这……骨灰盒都能打散了。”
“是啊,盛老这样怎么走的安心呢。”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盛安夏这一刻在众人面前丢脸得很。
小宝一直在家嚷着要见盛安夏。
黎晏还在犹豫要不要带他去,毕竟现在在行老爷子的葬礼呢。
终究还是耐不过小宝的折磨,黎晏给他换上一身黑白的衣服,便带着他来到葬礼现场。
二人匆匆赶来,没想到发生了这一幕,小宝赶紧跑过去,说到:“妈咪,我来帮你。”
小宝虽然年纪小,但是该知道的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表现的很是从容。
盛安夏很是欣慰有这样一个孩儿。
有人看着盛安夏在整理,故意过去,用着一种调戏的语气说到:“盛家大小姐,需要哥哥帮你吗?”
黎晏看到后,黑着脸凑过去,那几人立马老实了。
黎晏在这里压着,这里的人都不敢造次,葬礼顺利举行。
由盛安夏和盛宇泽站在最前面。
盛安夏今日心情都很是沉重,也不想多说话,黎晏理解。
也给足了她的面子,陪着她到葬礼结束,小宝也很懂事,完全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白玉芝本想找机会再次搞事情,而黎晏一直在这里,他们不敢造次。
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现场。
等所有人都散去后,盛安夏颓废的靠在墙边。
黎晏凑近她,开口安慰道:“没事的,白玉芝那边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在盛伯父的葬礼上都敢胡来,我绝对不会放过的。”
盛安夏听到后,忍了许久的眼泪落了下来。
黎晏用纸巾轻轻的给她擦去,继续安抚着。
“妈咪不哭,有我和粑粑呢。”盛宇泽牵着她的手亲了亲。
黎晏看她眼泪一直流不住,整个人都快晕倒了似的,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低沉的声音,让人安心。
盛安夏哭的伤心,第一次在黎晏面前哭出声。
平时的盛安夏很少露出这样虚弱的一面,这让黎晏看着心有不忍。
便示意小宝松开手,一把将她抱起,小宝屁颠屁颠的赶紧跟上。
黎晏观察到盛安夏哭着脸色不太好,怕支撑不住,便一直抱着,直到进入车内。
带着他们母子二人离开。
白玉芝的事情已经有了不少人知道,甚至都开始八卦起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平时看着挺好的人,这说出轨就出轨哟。”
“可不是,听说还一次性出轨好几个男的。”
“那盛家老爷子还真是倒霉了,碰上这样一个女人。”
“……”
几个中年太太,不停的八卦议论着。
白玉芝那张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而盛年楚还一直想要复出,被白玉芝这个出轨事件一影响,全公司上下雨都在暗中嘲笑她。
盛年楚气不过,直接回到家中。
盛年雨还在看着电视,盛年楚看着现在,唯一还没有被影响到什么的也就是盛年雨了。
“现在还有心情在这坐着看电视?”盛年出气呼呼的吼道。
盛年雨只觉得莫名其妙,“那我能怎么办?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你怎么那么没用,要是你多去实行点诡计,盛安夏也不会这样顺利。”盛年楚现在有气就往她身上撒。
“说的轻巧,你怎么不自己去?”盛年雨反驳。
盛年楚直接将抱枕狠狠的扔到盛年雨身上。
“你有病吧?在这发什么疯呢?”盛年雨很是无语的说着。
翻了个白眼便走了,留下盛年楚一人在那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