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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话都不必多说,想抽就抽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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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汀见姜晚池进来,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然后委屈地喊了声:“大姐姐。”

姜晚池斜睨她一眼,“谁是你姐?咱们府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姐妹,我怎么不知道?云染你知道吗?”

姜云染义正词严说:“我只知道之前是有的,但跟咱们平西侯府断绝了关系,也就是说,她不再是姜家的人。”

姜卫虽知她们说的是事实,还是难免心里有些不悦,“晚池,云染,别说了。”

姜芷汀一个劲地掉泪,反正她只要可怜就行了,爹就不会把她赶出去。姜晚池跟姜云染越是生气,她留下来的机会就越大。

然而她这如意算盘还是打得太早了,姜晚池可从来不想看她演戏。

“姜芷汀,你要是哭够了,演完了,就该滚了,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再说,你要是真有脸面留在这里,姜家的列祖列宗也不允许。”

姜卫头都疼了,“晚池,是爹看芷汀可怜,才让她留下的。她到底与你们是姐妹。”

姜晚池态度强硬,“姐妹?爹真的确定她心里把我们当人看?爹是想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再让姜芷汀回平西侯府吗?哪怕她会连累侯府,爹也认了?”

姜卫不喜她的咄咄逼人,“晚池,爹没说过要这么做,只是暂且让芷汀留下,至少等她好些再说。”

姜晚池呸了一声,“她要是好些,死的就是咱们了。姜芷汀,你爱装可怜博同情是你的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跑到我面前来装。你做的那些事,敢不敢让爹知道?”

姜芷汀接过话,“如果大姐姐指的是我被迫当别人的外室,那么我不怕让爹知道。当你连活下去都成问题,名节又算得了什么!”

姜卫狠狠一噎,芷汀竟然当别人的外室。他心脏都快要跳停了。

姜芷汀知道,她爹已经在心疼她,她的惨状会让爹更舍不得将她赶走。

可姜晚池却露出个莫测高深的笑来,“我并不知道你当了别人外室,但我知道,你心气儿高,既然能去当外室,就必定在算计着什么。”

“姜芷汀,好些事情我不说,你真以为我在跟你客气是吗?不过是为了让爹不受那么大的刺激罢了。”

姜卫蹙眉,“晚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晚池直对上她爹的眼神,“我的意思是,爹你只看到姜芷汀可怜,何曾想过,被她算计的我们才是真的可怜。先不说之前,就说仲孺为何突然想要习武,那是因为之前的失踪,就跟你的好女儿姜芷汀有关。”

“姜芷汀为报复我,在仲孺上学的途中蹲守,想用药迷了仲孺,再用仲孺的安危来逼我就范。幸好仲孺得人所救,被送回来。若不然,爹你觉得咱们还有机会看到仲孺吗?”

姜卫一口气堵得胸口都闷疼起来,“芷汀,你做没做过这样的事?”

姜芷汀死活不认,“大姐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姜晚池走近她,居高临下盯着她,“我看你是在外面太久了,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来告诉你什么叫欲加之罪。”话音落,她一巴掌呼过去,直打得姜芷汀脸都歪了。

姜芷汀耳朵嗡嗡地响,还没缓过来,姜晚池又一巴掌呼到她另一边脸上,同样下足了力气。

姜晚池一边甩着手一边说:“你的脸皮也不厚啊,怎么我的手这么疼呢?所谓欲加之罪,不是我跟你长篇大论说一通道理,而是话都不必多说,想抽就抽你,懂了吗?”

姜芷汀倒抽着凉气,连姜卫都被姜晚池的气势震住了,姜云染更是崇拜得双目放光,大姐姐实在太厉害了。

姜晚池可没给姜芷汀缓过来的机会,她沉着嗓音喊了人来,“把不属于侯府的人丢出去,咱们这里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不是什么脏东西想来就能来,想留就能留。”

“是,大小姐。”

姜卫根本插不进话,一方面是晚池的气势完全不逊于他这一家之主;另一方面是芷汀做的事太离谱了,他能可怜她,却不能因为可怜她而伤了别个子女的心。

若像晚池所说,仲孺差点出事是芷汀所为,那么从前还有多少事是芷汀瞒着他的?他不敢想象,就像她娘冯氏那样,背地里那些账,算都算不清。

姜芷汀以为自己能回侯府,这想法还热乎着,没料到被人赶了出去,且这次更狠,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没有任何人给她好脸色。

姜芷汀发出一声嘶吼:“爹,你真的不要芷汀了吗?”

姜卫背过身去,“滚,以后别以姜家人自称,我姜卫没有你这个女儿。”

姜芷汀笑得跟疯了一样,好啊,你们不仁,也怪不得我不义。等着瞧,早晚平西侯府会因他们对她的残忍而遭劫。

姜卫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晚池,芷汀之前是不是干了许多伤害你和云染的事?”

姜晚池没有瞒着,直说道:“是,姜芷汀从来就不想让我们好过。爹要是不信的话,我手里还留有一张罪过书,是姜芷汀从前那婢子如柳亲自写下的,一桩桩一件件,十分清楚明了。那张罪过书若送到府衙去,也是当得真的,只怕姜芷汀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姜卫恍然大悟,此时方知,姜芷汀就跟她娘冯氏一样,总是用装可怜这招来迷惑他,而他差点就犯下大错,把这狼重新招回府里来。

姜晚池让落梅取来那份罪过书,是如柳在求救她之前一一道出并让人记下的,如柳还画了押的,作假不得。

姜卫看完那罪过书,早就气得面色铁青。枉他方才还觉得芷汀可怜,一没了侯府在她身后给她撑腰,就过得如同蔫了的花似的。

“晚池,若不是你关键时刻提醒了爹,爹只会妇人之仁,祸患无穷。”

姜晚池道:“爹实在太容易心软了。我不让姜芷汀回来,也是有原因的。她心思深沉,谁知道她是不是特意回来,干出点损害侯府的事来。”

“再说,姜芷汀从小就在侯府生活,她对这里,对爹你,实在再熟悉不过,若她为别人利用,爹可想过有什么后果?”

姜卫倒是没想到这上面去,也许在他心里,芷汀再不懂事,也不可能会伤害他,她充其量只是被宠坏了,有些小任性罢了。

可晚池这么一说,他倒是警惕起来。仲孺何尝不是芷汀的弟弟,她连弟弟都下得去手,更何况是与她断绝了关系的侯府。

防人之心不可无,芷汀这出现也实在有些蹊跷。诚然,她在外头的确过得没法跟在侯府相比,可她今日这番态度,与那日宁可离开家,不当姜家人,也要执迷不悟下去,这一对比,就好比换了个人。

姜卫渐渐也察觉了些不对劲,悄悄吩咐了人去盯着她,以防她再失足。

可她自己都说了,她当了别人的外室。姜卫还是心疼,原本她不该有这样的结局。

“晚池,云染,芷汀已经这样了,你们可千万要好好的,爹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我姜卫的女儿,哪怕下嫁,哪怕招婿,也断不能当人外室。”

姜晚池与姜云染都齐齐应下。没有女子想做外室,想当个妾,但总有许多的无奈,以至于没办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任由别人主宰。

所以吧,多挣点银子总是没错的,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银子又不会背叛自己。

把姜芷汀赶了出去,姜晚池还不算完全放心,不过她还要盯着德兴茶庄那一头,家里的事只能让云染多留心。

为防姜芷汀再到爹跟前来唱苦情戏,姜晚池与姜云染商量着,得让爹从根本上把姜芷汀这人当成路人,才不会再轻易中了她的计。

她们特意选了一天,全家斋戒沐浴,去祠堂祭拜列祖列宗,说明了缘由,来了个仪式,正式将姜芷汀的名字从姜家抹去,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姜卫似也下定了决心,没有一点犹豫,上香祷告,神情肃严。他与列祖列宗说完了姜芷汀的事,又提了将阮氏立为正室的事,从此仲孺便成了嫡子。

阮姨娘完全没想到,她竟然在有生之年还能当个正头夫人,喜极而泣,最要紧的是,她的孩子不再是庶出,而是嫡出,这得是积了多少的阴德才换来这个福祉。

姜晚池就怕她激动,将她扶出祠堂,细声安抚了一番。原本该有许多流程,但阮姨娘身怀六甲,也就只能一切从简。只仲孺成了嫡子这道手续,却是什么都不能省的,还得族里人见证,入谱。

姜卫本想宴请,阮姨娘却谨小慎微起来,她说如今不同以往了,更要事事低调,以免落人口实。不如就自家人一起高兴高兴就是了,若实在想对乡亲们交代,就在过年时,添了人口一起摆个宴,也不算铺张浪费。

姜卫就怕委屈了她,可阮姨娘哪里还知道委屈二字,分明是喜悦更多。

也幸亏没有摆宴,不过二日,朝廷便集齐了大臣们的善款,一部分用于添置军需物品,另有一部分是直拨到军营里去,灵活支配。而添置的这批军需用品,官家还没确定由谁来护送到军营,但呼声最高的人,就是平西侯姜卫。

姜卫下朝后,在家用膳时与大家说起这个消息,姜晚池头一个问:“爹真的要去吗?可这一来一回,怎么也赶不及在姨娘生产前回到京城啊。”

阮姨娘也特别希望他能在府里,不为别的,家里有主心骨在,总归是放心许多,且孩子生出来抱出去,她想他看第一眼。

姜卫何尝不想留京,但护送军资物品是国之大事,他不能拒绝,用得上他之处,他当报国。

姜晚池又问:“难道除了爹,就没别的人选了吗?那柳将军不是也挺能耐的,怎么就没有提他呢?”

姜卫道:“柳将军前些日子才把好消息带到军营去,回程途中感了风寒,还没能上朝。”

姜晚池心里一个咯噔,哟嗬,一个秦聿德,一个柳将军,又偏生那样巧,两个都抱病不能上朝,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这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偏偏是卡在年关将至,又偏偏是姨娘快要生产的时候,这会儿来缺个男主人,唔,很不正常。

姜晚池试着多了解这事的细节,“爹,这批军需物资是不是特别多?”

姜卫说是,特别是给将士们御寒的衣物,占了大头,不然也不会选有经验的将领护送到前方去。

这么说来,还挺合情合理。但姜晚池不知为何,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这事就跟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似的,可能她太敏感了,但她没办法这么想。

尤其是两只老狐狸都没上朝,这任务落到她爹的头上,听着咋那么玄呢。

“爹,什么时候定下人选?”

姜卫说看官家的意思,约莫这两日便有结果。要是真的由他来护送的话,不能迟于第五日出发。

姜晚池便觉得时间紧迫起来,“爹,你要去的地方,十分寒冷,可咱们家还啥都没给你准备呢,棉大衣,取暖的东西一应没准备。”

姜卫道:“不碍事,从前也是这么急着出发的,除了冷了点,其实路并不难走。”

哪里会不难,要是不难的话,人人都抢着干这活了,还会推给他嘛?最怕的还不是天堑,而是人心,此去千里迢迢,随便在哪个位置设个关卡,就是丢命的事。

“真的没有办法不去吗?”

姜卫也感受到那点离愁别绪,“爹不在家,你替爹看好府中老小,多陪陪家里。”

姜晚池声音都变得浓重起来,“嗯,知道了。”

她一宿没睡好,翌日一早就去了留仙居找陈清棠。

陈清棠难得见她这么早找来,还想打趣个两句,却听到她严肃地说:“清棠,我要见陆兆文。计划需提前。”

“发生了什么事?”

姜晚池皱着眉说:“我说不上来,感觉很不好,有种被人虎视眈眈,随时生扑的紧迫感。我能想到的,除了秦聿德这只老狐狸,也没别人了。所以,我得把计划提前,一举毁了这只老狐狸的金饭碗,叫他有那么多空闲天天算计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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