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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青云台太火爆了,会不会又跟姜大小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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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池八月十四这天一早就让韵竹唤醒她,梳洗更衣后,她又检查了一遍该准备的东西,都齐全了,这才准备出府,直接去青云台与大家汇合。

陈清棠身为老板,自然是早早就到了青云台,只见他玉冠束发,着一身银灰色祥云纹衣裳,衬得面色如玉,清隽出尘。

姜晚池都有些看呆了,要不是知道今儿青云台开业,她会以为他今儿当新郎官儿呢。

“恭喜陈老板开业,大展鸿图啊!”

陈清棠人逢喜事精神爽,也笑着回姜晚池:“同喜同喜。”

姜晚池没忍住打趣他:“陈老板要是平常也这么整,那些小姐姐们得将留仙居的大门给踏平了。你还愁没生意吗?”

陈清棠对于她这张嘴说出来的话,如今可算是习惯了,面不改色气不喘。但人都喜欢听好话,她这么恭维他,可见她有多喜欢容貌俊逸的男子,莫怪乎她身旁的人,一个个的俱是貌比潘安。

有人啊,就好这一口,也不怕人笑她不害臊。

晚些时候,唐绍远、向昀跟袁谦也都来了,一个赛一个的俊,直看得姜晚池眼睛都转不过来。

“韵竹,我不行了,赶紧给我来点冰水。”

韵竹:“小姐,喝冰水可太寒凉了。”

姜晚池:“不喝我躁啊,你看他们一个个的,跟男模一样,等会儿我鼻血都得流下来。”

韵竹:“……”

小姐,什么叫男模?还有,你那眼神能矜持一些吗?好像那啥啊,老鸨!不知道的以为这青云台做的是不正经的营生。

吉时到,陈清棠亲自揭开了牌匾上的布,飞龙舞凤的“青云台”三个字,在阳光底下特别惹眼。

锣鼓喧天,喜气洋洋,陈清棠带着大伙一块烧香拜神,引得长街上人人侧目,都以为陈老板又开了一家食肆,但是细看又不像。

大家纷纷好奇,都问这青云台是不是吃饭的馆子,掌柜的却说不是,这青云台是戏曲坊,欢迎街坊邻居们得了空都过来坐坐,听听曲儿。

这可奇了怪了,陈老板竟然开起了戏曲坊来,难不成要跟那飞仙楼打擂台不成?就像他的留仙居,一直跟味香阁竞争来着。

有些好事的就问,陈老板这青云台比之飞仙楼如何。

陈清棠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飞仙楼有飞仙楼的妙,青云台有青云台的好。二者完全不同,想知道的街坊们,不如亲自来体验一下便知道。”

“开业首月,街坊们都享有优惠,明日起,只需花上一两银子便能进青云台看表演。因今日开业,早几日客人便已排得差不多,只余下十席位子。表演今晚开场,想看的街坊可到掌柜那儿报个名儿,先定下来。”

看热闹的街坊们全都哗然。一两银子!难不成这青云台的表演是镶了金子不成?还是美女如画?竟然要价一两银子那么高,谁看它!

很多人扭头便走,也有那些卯足了心思,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表演的人,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嘛。

大家本以为余下那十席位子,肯定是坐不满的,然而没一会儿功夫,就听见掌柜笑脸盈盈地喊:“今日客满,十五佳节休坊一日,请预定了第二场的客人们十六再来。”

啥?一两银子竟然还供不应求?真的假的?

许多人又驻足了,也不知是不是陈老板在故弄玄虚,然而掌柜手上那些牌子,全都记了名姓的,做假不得。这些个牌子,不说余下这十席满了,连第二场也快要排满了。

就,离谱。

姜晚池喜滋滋地看着那预定的场次,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不错。这饥饿营销啥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管用嘛。

证明她的思路一开始就没有错,这戏曲坊本就是做中产阶级的生意,有钱的人不说一两银子,就是五两银子也照样会掏,没钱的你白送给他他还得多问你要些别的,众口难调,只有精准定位才能做好经营。

眨眼间,八月十六那场次的表演也预定满了。一两银子虽然相较城中所有戏曲坊来说,进场算是贵的,但是凡事总有第一次,值不值当这一两银子,他们看过便知道。

陈清棠原本预料,第二场次有个五成的预定就很不错了,万没想到,居然一下子就预定满了,这可真的超出他的预料了。

姜晚池朝他比个眼色,陈清棠知道她有话要说,二人便到青云台的后间去。

姜晚池道:“趁着这个势头,把招牌打得更响亮一些。凡是提前预定了第二场的客人,送果盘或小食一份,另再赠送青云台开业印章一枚。印章只需刻一百枚便成,是为贵客,以后来青云台都打九折。”

陈清棠眼睛一亮,所谓让利,根本就是拉拢,小财不出大财不入,少赚那一点点,维护了固定客源,这招绝。

两人出去,陈清棠当即宣布这项巨大优惠,那些预定了第二场的客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只觉得今儿运气当真不错,天上都要掉馅饼了。

还在观望之中的街坊,有些按捺不住了,问掌柜的第三场次是不是在八月十七。

掌柜的自然看向东家陈清棠,本以为这么好的势头,东家绝对会趁热打铁的,谁知陈清棠跟姜晚池想到一块儿去了,八月十七不开场表演,只有寻常的唱曲儿跟歌舞,进场费不必一两银子,但适逢开业期间,也会送些果茶之类。

哎呀,这下可吊足大家的胃口,到底是什么表演这么厉害,得先预定才能看,而且还不是时常都有得看,演完还得休一天,哪家戏曲坊能这么任性的?就不怕亏本做不下去吗?

偏偏人家陈老板就是淡定得很,一点也不担心。说来也是极有家底,若不然怎会年纪轻轻的,在京城就能经营这样大的门面?还是两家。

青云台的大门两边,都摆满了贵客送来的开业贺礼,众人还想进青云台去一探究竟呢,没想到,陈老板大手一挥,竟然招呼大家去留仙居,说在那里摆了宴席。

行吧,横竖留仙居的老板也是他,在那里摆宴无可厚非。

想知道青云台有何乾坤的,还得到黄昏过后。

天色渐暗,长街上点起了灯,青云台终于迎来热闹的时刻,宾客络绎不绝,且非富即贵,有那些个无聊的,一个个去数有多少大人物进场,这一数都数不过来。

唐绍远、向昀跟袁谦的娘既是紧张又是兴奋,不是第一次来戏曲坊,却是第一次光顾崽子表演的戏曲坊。第一眼看到青云台那几个字,还挺像那么回事,等训练有素的女使将她们迎了进去后,她们才发现别有洞天。

这青云台跟别的戏曲坊完全不一样,处处细节都是考究,且生动有趣。她们的位置在一处纱帘之后,看向舞台丝毫没有阻挡,清清楚楚的,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清楚她们,极具私隐性,是特意为女宾客而设。

女使跟她们说:“请夫人稍候片刻,表演马上开始。夫人想喝些小酒吗?还是花茶?这里也有特别配制的果茶,酸甜可口。”

“那就各样都来一些。”

毕竟是崽子表演的地方,有什么都让上一点,多多支持才是。

这边的女宾客翘首以待,那边离舞台不远处的一张圆桌上,严世伦、宁梓玉跟季恒也在等着这场吊足了所有人胃口的表演。

陈清棠给他们发送了邀请贴子时,他们只觉得这青云台跟飞仙楼无异,不过是换个地方喝花酒而已,但是他们认识很久了,这面子还是要给的,便让人送了开业贺礼过来。

谁知送完贺礼的人回去将在场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他们,他们才知道,原来这场表演不是他们认为的表演,也不知陈清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引得人连八月十六那一场表演也预定满了,可见这表演非同一般。

这不,他们在开场前早早就过来了,进来才发现,这地方布置得跟所有戏曲坊都不一样,掌柜的特意将他们安排在这桌,视野极好,一看就是将他们当为上宾。

严世伦看了一圈周围坐下的人,圆桌的居多,但那稍高一点的桌台也坐满了人,互相都不挡着眼线,另外还设了女宾的位子,面面俱到。

他笑着跟季恒说:“比起你飞仙楼如何?”

季恒本来就存着心思来观摩的,这一对比,心里头顿时就不得劲儿了。飞仙楼可是城中首屈一指的戏曲坊,要不然他也不会拿出私己来,入股了飞仙楼,以赚取花红。

可眼下看完了青云台,他快愁死了。陈清棠这货,好好地做他的留仙居不好吗,干嘛要做戏曲坊?这不是抢他饭碗嘛?

季恒长吁短叹:“陈清棠是不给我留活路啊。”

宁梓玉也是第一次见这么特别的戏曲坊,表演虽没开始,他已经觉得,必定会精彩无限。

“季恒,他何止不给你留活路,他也没给我留活路。”

宁梓玉说的是之前留仙居跟味香阁斗的事,但是那次是因为中间夹了个姜大小姐。

姜大小姐!是了!宁梓玉突然一顿,“你们说,这青云台会不会,又跟姜大小姐有关?”

严世伦扇子收了起来,季恒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与姜大小姐有关的话,那代表十之八九赚得盆满钵满。再细看这地方,光是陈清棠,应该整不出来罢。

再者,陈清棠那性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做这戏曲坊。

严世伦、宁梓玉、季恒猛地想到了不久前,他们在清溪茶馆看的那一出大戏。

“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姜大小姐在畅乐坊受了委屈,然后她就用这方式来报复?”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姜大小姐向来想的都跟一般女子不同,说不定这青云台还有她的投入呢。

季恒这下真的很想哭泣了,“惹她的人是郡主,秦小姐跟那柳小姐,她干嘛要来这一出?以后人都跑来青云台,飞仙楼还留得住客人吗?”

严世伦比较服姜晚池的是,“你们说,她这些点子是从哪儿来的?指哪儿,哪儿发财,一盏茶是这样,留仙居是这样,如今这青云台才开业就势头迅猛,后面更不得了啊。”

宁梓玉一直将目光对着舞台,“说不定真的是财神爷格外青睐于她。我就没见过哪个女子,脑子这么灵的。”

季恒道:“可不是,说她是从乡下来的,谁信?谁会信?乡下要个个都这么灵,我这就去乡下娶一门妻子。”

严世伦跟宁梓玉看向他,“兄弟,认真的吗?”

季恒:“……那也得,长得跟姜大小姐差不多才行。”

严世伦:“呵呵,你这话别让某黑面神听到,少不了削你一顿。”

宁梓玉:“削?这个说法你是学唐绍远他们几个吧?”

严世伦:“不,我学的是姜大小姐的说法,他们几个也是姜大小姐教出来的。”

“卧艹了。”

“你这句也是她教的吧。”

突然有灯暗下去,舞台突然一点点亮起来,表演要开始了。

众人心潮澎湃,来了来了。

也不知这些灯是怎么变幻的,坐的地方暗下去许多,又不至于全部暗,舞台那里好像千万盏华灯照射,满目灿烂。

奏乐突然响起,一声声像是敲击在人的心上,却又不叫人觉得嘈杂,只觉得明快又好听,让人忍不住跟着节拍打。

突然不知哪来的幕布降下,遮挡了舞台全部灯光,众人都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时,幕布又缓缓收起,舞台终于有人了,站了四个人。

站中间的是女子,一身黑衣镶了红边,英姿飒爽,左后、右后跟最后,都是男子,他们的衣裳也俱是英气逼人。

最惹人注目的是,他们全都戴上了面具,轻易不让人瞧着真面目,但那面目非常精致,一看就是量着定做的,而且他们每人手上的乐器,都很奇怪,是所有人都没见过的,包括站在中间那女子,手里拿着一支黑色的不知是什么的物件。

奏乐声突然仿若万军抵城,又如大雨倾盆,声势浩大,澎湃激昂,而后渐渐放缓,直至舞台中那三人的乐器响起来。

中间的女子开了嗓,竟不是黄鹂鸣柳,也不像莺转啼啼,而是音域宽广,中气十足,又不失清丽。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鼓声重击,奏乐同鸣。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总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黑衣女子突然变换了站姿,手向前伸,五指张开又用力收拢,意境引人遐想。“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黑衣女子甩了一次头,竟是利落又干脆,几重和声之下,余韵悠长。

众人何曾见过这样的表演,明明女子就该吟唱那婉转的小曲儿,然而现在众人知道了,女子要是英气起来,哪有男子什么事?

“好!好!”

其他人尚在震惊之中,女宾位子上的三位夫人,简直要激动哭了,不顾所有人的侧目,当场安可。

然后,全场沸腾,掌声如雷。

“好,唱得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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