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的错觉吧,最近可能没睡好,总有些疑神疑鬼的,姜宁鸢摸着脑袋又回到了药房里,寻找药材,外边还有病患,在等着呢!
小木屋内,月光透过窗台撒进木屋里,淡淡的银白色笼罩着细小的颗粒,安详得像一幅画。
徐月看着忽然出现的身影,浑身颤抖不已,她惊讶的捂着嘴,瞪大了双眸,整个身子仿佛一张枯叶,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那抹欣长的身影正站在月光下,周身笼着淡淡的银光,飞扬的颗粒仿佛一层面纱,裹住了欣长的身影。
“你是在害怕?还是在激动?或者是心虚什么?”一道低沉的男音淡淡响起,在小木屋里清晰的不像话。
见徐月捂着嘴一副仿佛撞鬼了的模样,那道身影缓缓转过身来。。
“回答我的问题。”他说。
徐月见他转过身后,膝盖一软,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
她死死用手撑住颤抖的身子,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音色。
“您,怎么来了?”
“主、主子,您怎么来了?”徐月如坐针垫,一双眼惴惴不安的看着杨克明。
月影下的那个人,正是她的主子,也是徐明的主子——杨克明。
“我为什么不能来?”
杨克明目光很平静的看着徐月,却如寒冬里的冰碴子,冷寒得让人直发抖。
“徐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见您很惊讶。”徐月面色白了白,身形一晃。
杨克明竟然会亲自过来找她……怎么办?!她根本没有想好怎么解释……
一想到自己最近做过的事,徐月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果然,杨克明气笑:“自己看看你最近都做了什么蠢事?!你还好意思来问我,你还有脸来问我,是吗?”
徐月到杨克明嘴里“是吗”这两个字,瞬间冷汗直流,面色苍白,唇无血色。
“徐月,徐月……”
徐月颤抖着身子,嗫喏的想要为自己辩解。
可事实已经放在眼前,事情已经碰到了杨克明面前,如若自己还要再三辩解,只怕是要接受杨克明更大的怒火责罚。
“混账东西!”
杨克明看见徐月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嚯的走到徐月面前,眼神如毒舌吐新。
“你真是好样的啊,徐月,之前是我看错你了,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种蠢事都干得出来!”他凌厉的目光直锁徐月闪躲的眼神,像是一面铜镜,把徐月内心里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徐月,徐月也是迫不得已!”徐月实在害怕这样的眼神,只得闭着眼说道,她身子筛筛的发抖,正值年华的身躯,硬是被她抖出一副风烛残年的模样。
杨克明双眼直冒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杨克明深呼吸一口气,疲惫的闭上眼:“你获得秦渊的好感了吗?进展如何?”
徐月一听,身子抖的更厉害了,眼神心虚的不断闪烁,她不敢说没有,怕是这句话一出口,她就要承受杨克明极限的怒火,随之而来的还有可怕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