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得想个法子解决下,不然这丫头接下来的日子可都得以泪洗面对身体不好。
姜宁鸢心想道,不过,也要问问这丫头的意见。
思及此,姜宁鸢拿着毛巾擦了擦脸后,取下毛巾放进水盆。
“你可有法子?”姜宁鸢开口询问耿秋秋。
耿秋秋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办。
她心底还是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将此事告诉给小姐。
“我前几日偷偷回去,便看到父亲从祖母那儿回来,面容憔悴。”她努努嘴,一张脸显的可怜无比,“祖母的性子摆在那边,即使父亲再有不满,也没有办法。”
姜宁鸢她拉过耿秋秋的手,眼神坚定的对耿秋秋说。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
耿秋秋缓缓抬起眼皮,瞅了姜宁鸢的眼神,心想这事一定会成功,她想到这儿,竟不小心笑了出来。
又和耿秋秋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把话题绕到耿老汉的身上。耿秋秋也不隐瞒,反而滔滔不绝的说起她的好父亲的事情,讲着讲着,脸上全是骄傲的神情。
姜宁鸢静下心,仔细听着耿秋秋的话,同时也不忘观察耿秋秋的表情。
“小姐,这现在该怎么办,我父亲明日就要与那寡妇拜堂了!”耿秋秋也顾不得那些主仆礼仪了,便冲着姜宁鸢喊道。
眼睛里含着不少的红血丝,姜宁鸢虽然刚刚睡醒不久,一听是她父亲的事情,立马整理脑子的信息。
冷静的听完耿秋秋的话,一只手抚上额头,轻轻揉着太阳穴,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另一只手的银针,心里有了数。
她对耿秋秋喊道:“秋秋,你先别急,我现在有一个法子,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耿秋秋往前几步,对姜宁鸢说:“小姐你说,能帮到父亲的,我一定去做。”
姜宁鸢缓缓吐出几个字。站她对面的耿秋秋往后退了几步,低头思考了一会,才说。
“这……能行吗?”
当天夜晚,耿秋秋带着姜宁鸢去了她的家。
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小的草屋,院子里也空空的,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萧条。
面对此景,姜宁鸢只能无声的叹息,决定以后给耿秋秋的俸禄要加些了,袖子里的银针握的更紧。
耿秋秋带着姜宁鸢来到父亲的房门前,忐忑地对她说。“主人可要小心,别伤了家父。”
姜宁鸢笑着点了点头,便轻手轻脚的进去了。过了大约半柱香,门口外的耿秋秋从姜宁鸢进去那一刻脚步就来来回回的就没停下来过。
说是想帮助父亲,可别到最后反而把父亲给害了啊!
等到自己终于忍不住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姜宁鸢出来了。
姜宁鸢一脸猜不透的神情,把耿秋秋搞得糊里糊涂。姜宁鸢握住耿秋秋的手说。
“别担心,明天下午你便知晓了。”
这一夜,无论是姜宁鸢还是耿家都是未曾合眼——
下午,虽说婚礼并不盛大,但也看得出耿金氏是用了心。将有些简陋的耿家装扮的红红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