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看着拉着自己手的秦渊,姜宁鸢有些恼怒,正是最开心的时候,这家伙怎么还打扰自己。
见她一副埋怨模样,秦渊有些哭笑不得,“刘家很快就会醒来了,你若是再不走,等下可就走不了了。”
姜宁鸢努努嘴,有些不乐意,临走还不忘多看几眼,生怕自己下次就看不到,乘着刘府的人还没聚集起来,两人很快便离开了刘府。
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刘瑁的怒吼声便传遍了整个刘府,只见原本还没好的伤口现在再一次皮开肉绽开来,他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身子,满身血痕亦是不自知。
“痒死了,妈的怎么回事!”一旁的小厮在给自己抓痒,但是依旧无用,“一群废物,妈的,快给我沐浴,快给我沐浴!”
刘瑁只以为是白天的澡没有泡干净,连忙又准备了浴桶准备泡澡,可进去了没多久,这痛苦的感觉反而越来越严重,让他嚎的不行,整个人都在地上满地打滚,看起来好不狼狈。
“怎么回事?”
主院的刘世功听闻了刘瑁的事情也被惊醒过来,睡在一旁刘张氏睡眼惺忪的看着外面,“二老爷怎么了?”
“回禀夫人,二老爷他又开始说浑身痒得很,现在泡了澡也没用,正难受的在地上打滚呢。”跪在外面的小厮不敢抬头,恭恭敬敬的将事情告诉给两人。
刘世功脸色很是难看,这刘瑁之前刚刚闹过,怎么现在又开始胡闹起来,真是不知好歹,“让他难受着,总要给他点苦头吃吃。”
“不好了,二老爷晕过去了!”
外面又传来刘瑁晕过去的消息,这下着实是让刘世功也坐不住了,刘世功与刘张是慌乱起身,穿了一件外袍便到了刘瑁的院子。
如今的刘瑁正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死死闭着,嘴角还带着几分白沫,一旁的小厮还在尽心尽力的给他抓痒。
“让开。”刘世功喊道。
刘家下人见家主终于来了,连连让出了一条路让刘世功走到了刘瑁床前。
见刘瑁一副要死不活模样,刘世功连连坐下把脉,可把脉了半晌,也不曾发现有半点问题。
脉象平和,一切正常,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这刘瑁的模样也决计不是装出来的,刘世功有些发蒙,行医这么多年,还是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就连为何而起的痒意也不知从何而来。
“大老爷,您可要救救二老爷啊!”跪在地上的乃是刘瑁新妻妻刘高氏,一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在那边泣不成声。
“先给他开药方吧。”
这么多人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若是说自己不会治病,着实是让刘世功下不来台,可如今刘瑁昏迷在那边,他只好开了一剂清火护心的药拿去。
端上来的药送到刘瑁嘴里,喝下去半晌,他逐渐醒来,就在众人以为刘世功妙手回春之时,却见刘瑁又在那边抓耳挠腮起来,那模样好不滑稽,“痒死了痒死了。”
“大哥,你可算是来了,你快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