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苍耳婆婆离去的背影,姜宁鸢一头雾水,与一旁的狗娃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巴湖镇刘府,一美貌女子正伏在刘瑁身前为他沐浴更衣,可见刘瑁身上伤痕累累,看起来狼狈无比。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道道恐怖的血痕映入眼帘,刘瑁气的砸掉手上的铜镜,貌美侍女吓得跪在地上,身子不停颤抖,场面一片寂静。
“没用的废物东西!”看到女人就想到姜丫儿这贱人,刘瑁心生恼火狠狠的踹了一脚侍女,转头便离开了屋子,直奔着主院走去。
刘家药行虽有两位老爷,但二老爷刘瑁则是个不学无术的货色,整日里吃喝嫖赌不干正事,而大老爷刘世功则截然不同,若不是有他支撑着这么一大家子,恐怕刘家药行早就不复存在。
“大哥,大哥——!”刘瑁站在院门口,侍卫将他拦住不让其进去。
看到这些穿的威风凛凛的护卫,刘瑁满脸商量的望着两人,“两位兄弟,我大哥这是在里面?”
“回禀二老爷,老爷正在处理事情,您还是请回吧。”护卫看了刘瑁一眼,他们是刘世功的下人,自然不用看刘瑁的脸色。
刘瑁脸色很是难看,没想到这两个下人这么不给面子,顿时变来了火气,动作一大,身上的伤口便隐隐作痛起来,“大哥,大哥,是我啊,大哥我这次找你有事啊,有正事儿啊!”
“二老爷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老爷说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侍卫见刘瑁誓不罢休的模样,出言阻拦。
可这刘瑁哪里管两人的话,只管自己在那撕心裂肺的喊,屋内的刘世功早就听到外面对话,只是一直不愿搭理,见胞弟不死心的样,心中不禁起了郁闷。
“让他进来吧。”对外面喊了一声,护卫立马放行。
刘瑁得意的看了眼两人,美滋滋的走进了屋内,目光与刘世功对上之时,顿时便老实起来,“大哥——”
“又要拿钱?”不等刘瑁说完话,刘世功便问道。
刘瑁连连摇头,“大哥不是您想的这样,我今日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欺负了,她在我身上下了让我奇痒无比的药,这药我从来没有见过,您可一定要给弟弟我做主!”
“奇痒无比的药?”刘世功抬头看着刘瑁,脑海中随即浮现出不少能让身子奇养无比的药,这般药材比比皆是,哪有什么稀奇之处。
铁定是他这弟弟在外面招惹了什么懂点医术的人,给他吃点小苦头而已,“依我看,你这便是活该,你若是不招惹别人,别人怎会平白无故找你麻烦。”
依他看,他这好弟弟,的确是要吃一点苦头了。
刘瑁闻言听此,顿时便不乐意,一屁股坐在了面对面的凳子上,开口便说道:“我好歹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这样子说话?再怎么说我也是刘家的二老爷,那人敢捉弄我,便是驳了我们刘家的面子,这让我们刘家还怎么在这儿立足!”
听着刘瑁幼稚的发言,刘世功只当他是小题大做,毕竟他这弟弟爱面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