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汐也是太急切了,所以对于傅少文的话也没有多想,既然傅少文说了随便她什么时候有时间都可以,那她说到底机会就更多。
在这一个月之内,她一定要把那个东西搞到手。
经过了周密的计划,傅少文约夏云汐出来吃饭,夏云汐本是不想去,可是傅少文说了,只是吃个家常饭,研究一下以后的治疗方案,她想了一下,确实也该跟傅少文说说怎么治疗,也就答应了。
两人约在龙腾酒店见面,傅少文早早就的到了,他点了夏云汐最爱吃的菜,包括海鲜刺身和一些辣味的菜。
顺便让凌风在芥末里加了一些东西,等着夏云汐的到来。
“傅总,来的挺早啊!”
夏云汐今天穿的特别的休闲,白色的t恤,浅蓝色的牛子裤,白色的帆布鞋,一头长发在脑后扎成了马尾,露出如同天鹅般白皙的脖颈。
那双妩媚的眼睛里含着笑意,傅少文看着她,心情也变的非常的好。
“等一位美女,就应该早些来的,其实我也刚到,点了一些菜,服务员,上菜!”
傅少文见夏云汐到了,才让人把点好的菜品上来了。
确实都是夏云汐爱吃的,她看着桌上的菜,很有食欲,为了儿子她最近真的是连一顿饭都没有好好的吃过,好在儿子现在情况稳定下来,她的心才放回了原地。
“傅总很会点菜,这些菜都是很开胃的。”夏云汐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三文鱼刺身,傅少文急忙给她现场打了个芥末碟子。
蘸了芥末,夏云汐一口把三文鱼吃掉,这酱油和芥末味道非常的不错,三文鱼也非常的新鲜。
她连续吃了两口,才开始吃其他的东西。龙腾酒店的饭菜的确非常的不错,来吃了那么多次,她都没有吃腻味过,真不愧是江北市最好的酒店。
这个酒店是傅氏集团的,也是傅少文很看重的。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来我们干一杯。”傅少文举起了酒杯,红色的液体里好殷红的血一样。
“好。”夏云汐也举起了酒杯,两人碰杯后,傅少文一口就干了,夏云汐只喝了一口,这酒----味道很好!她也干脆一口给干了。
“这是我自己亲手做的葡萄酒,全世界只有一桶,曾经我的一个好朋友非常的喜欢喝葡萄酒,她的口味偏甜,而一般的葡萄酒口感偏涩,所以我就偷偷的给她酿制了这酒。
说句实话,这葡萄酒已经有八年了,味道更加的醇厚。”
傅少文放下酒杯,拿着分酒器又给夏云汐倒了一杯。
傅少文为了一个朋友酿制的葡萄酒,八年前他的朋友有谁?沈冰凌还是谁?口味偏甜,这口味倒是跟她一样。
夏云汐想到,她就喜欢喝很甜的葡萄酒,不过这个爱好可能没有人会注意。
真是羡慕傅少文的这个朋友,可以让他为了她专门酿制葡萄酒,可是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傅总,你把你朋友喜欢喝的葡萄酒拿出来给我喝,是不是说你把我也当成了朋友?”夏云汐问道。
傅少文哈哈的笑了起来。
“凯瑟琳夏,我不是把你当成朋友,我是把你当成追求的对象,想把一切好的东西都给你,我知道你暂时不会答应,但是我有信心,你一定会接受我的。
夏,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就算你不好意思开口,只要我知道,我就会帮你,因为我要成为你的男人。”
傅少文又端起了酒杯,碰了碰夏云汐的酒杯,率先干了。
“傅总,那我们就打个赌,看看你能不能追求到我,如果你赢了,我成为你的女朋友,如果你输了,那这龙腾酒店就归我,怎么样?”
夏云汐玩味的看着傅少文,她知道傅少文喜欢龙腾酒店,所以就用这个做赌注。
傅少文肯定不会答应的,因为这个龙腾酒店听说当年是准备送给沈冰凌的彩礼。
傅少文应该是很喜欢沈冰凌的,不可能把这个东西用来做赌注。
“好,要玩就玩大一点,我不但把龙腾酒店用作赌注,还把我一起赌上。”
夏云汐白了他一眼。
“傅总,我喜欢的只有酒店,你-----算了,不用加在赌注上。”夏云汐又吃了几口菜。
今天的菜格外的可口,她觉得很好吃,吃了很多。
傅少文只是含着笑,优雅的吃着菜,没有再提赌自己的事情,但是默认了两人的赌约。
“那我们来谈谈接下来的治疗方案,我想尽快治好,才可以堂堂正正的追求你。”傅少文又给夏云汐把酒斟满了。
“好,傅总你的身体其实是很康健的,有些本能其实是有的,我觉得你可以试着跟女人交往,这是本质上的,但是从明天起我会给你做针灸。
用针灸来探讨你的穴位,把你的堵塞的经络打开,从心理和生理双重下手,你的病应该会很快治好的。
傅总你放心,我会把你的病治好,你很快就会想着结婚生子的。”
说完,夏云汐还给傅少文做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行啊,你怎么安排都可以,我都会配合你的。为了我们的治疗取得实质性的发展,那我们来喝一杯。”
傅少文再次的举起了酒杯。
这葡萄酒虽然好喝,可是是八年的纯酿,水分都已经蒸发的差不多了,度数也有那么高,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夏云汐的头有点晕。
“傅总,不喝了,大中午的喝的太多,下午我还要去见雨宝。”夏云汐摸着头。
她的酒量应该是不错的,今天怎么喝了一瓶就就晕的这样了?是不是傅少文在酒中放了什么东西?
夏云汐摇了摇头,应该是不可能的,她对各种药都非常的敏感,如果酒中有东西,她是会发现的。
菜里她也确定了没有东西,难道是自己的酒量不行了?
“这酒的后劲足,你想啊,放了八年,又是手工酿造的,可能有二十多度,我们两人喝了两瓶,我的头也有点晕。”傅少文从桌下拿出了两个空酒瓶。
两瓶?夏云汐觉得没有喝多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