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到也是完全不担心嘉波算计自己,二话不说就站到那古怪的传送阵上面。
“站好了,你马上就能够见到他们,可不要说是我送你过去的,还有你自己小心。”嘉波淡漠的看着程逸,她到也不希望这个年轻人就这么死去,反正她对工作并不上心,顶多就是来这边闲逛游玩罢了。
“好,多谢。”
程逸点了点头,他心里有数,自然会做好准备。
突然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导致这方圆一公里似乎变成了黑夜,刹那间程逸便消失不见,这要是给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大变活人呢。
这一刻方圆一公里内的人,都还以为乌云来了要下大雨呢。
他们抬着头,疑惑道:“咦,这雨云这次怎么那么快就跑掉了?”
“就是啊,我都准备去收衣服呢。”
“害,我都收摊了!!”
路人们摇了摇头,满脑袋的疑惑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们也并不上心罢了。
毕竟在夏天这种事情可是经常发生的,突然一片雷云铺天盖地的跑过来,原本明亮的天气瞬间阴暗的如同夜晚一般,但是这种雷云来去的速度也是快的不得了。
就好像现在一样,故此他们才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
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砰的一声程逸重重的落在地上,他只觉得身体似乎被空间疯狂的撕扯,在这个过程中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中了嘉波的诡计,要死在半途之中。
可是很快他就想起一件事情,嘉波的传送阵似乎跟他们魔域的传送阵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也都是这样的传送,并且传送的时候都会有这么难受的感觉。
额头青筋凸起,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脖子红的就跟红薯一样,双手撑在地上用力的爬起来,这可是他最狼狈的时刻。
“咳咳咳...”
“这传送方式,要不是我的话,怕是早就死了。”
艰难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程逸开始扫视四周,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山门之中,躲在一旁休息一会儿之后,保证状态正常。
他施展了覆灵,为的就是能够更好的行动,同时让人难以发现他的存在,覆灵就可以简单的办到。
淡紫色的灵力笼罩在全身肌肤表面,他以无声的极速游走在这个山门之中。
但他发现这个山门却没有一个人的存在,并且四处都有战斗过的痕迹,不少地方都被破坏了,显然这里发生了一场大战。
“这可不简单...”
站在一面巨大的岩壁面前,程逸张了张嘴巴,他发现那上面有一个斩痕,这要是斩在人身上怕是当场就会两半。
好在这岩壁够大够坚硬,不然的话怕是整座山都要被劈成两半了。
“可恶,难道来晚了么?”
程逸皱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来这里为的就是斩杀但他林顺便把该隐也给收拾了,这两个家伙要是联手在天海市出现的话,大家的安危就会出现巨大的问题。
“有动静!”
挑了挑眉毛,程逸立刻躲到一旁的雕像后面,同时解除覆灵,将体内的气息尽数隐蔽,免得被对方给发现。
令他意外的是出现在这里的竟然是两个中位恶魔,并不是人类修士,也不是但他林和该隐其中的任何一个家伙。
但他相信这两个家伙一定是他们的手下,不然的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本以为嘉波能够将他传送到对方的面前,现在看来她并没有这么做,她的做法是对的,若是通过传送阵,立刻出现在但他林和该隐的面前,就他之前的状态,怕不是被人当鸡一样给轻松的宰杀掉。
躲在雕像的后面,他默不作声偷偷的看着那两个中位恶魔。
这是两个奴役者,他们身上披着黑色的长袍,无法看清他们的样子,但是他们所散发出的气息,无疑就是中位恶魔。
他们两个坐在雕像的前面,吃着上面的贡品倒是显得挺悠闲自在的。
“也不知道大人他们怎么样了。”其中一个奴役者叹了口气。
另一个奴役者大口大口的跨着脚,喝着啤酒大笑道:“放心吧,虽然你们的大人战斗力并不强,但是有我们该隐大人在,那个人类老头绝对没有办法赢他们的。”
说着他还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膛,听他的话就知道他对该隐充满着绝对的自信心,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大人叫我们先将这里收拾了,听说他们想要将那个老头干掉,然后变成那个老头的样子,去联络各大道门然后利用他们去把安朵斯那个叛徒抓住呢。”
“对了,但他林大人还说了,那里有个叫程逸的小子挺厉害的,所以才会用那样的手段给他制造麻烦,那个人族小子得罪了但他林大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那奴役者如是说着。
“害可不是吗?”
“不过,我听说两位大人,还想利用这些人族修士找东西呢,只是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大人们要找的是什么呢。”
那喝着啤酒的奴役者有些不爽的说着,显然自己都是他们的亲信了,为什么就不告诉他们呢?
躲在后面听了个差不多,程逸嗖的一下闪出来,直接就将这两个中位恶魔斩杀,就连惨叫和求饶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只见死去的中位恶魔化成两缕黑雾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一丝一毫的气息都没有留下。
感情那个叫做但他林的家伙,只是想利用这些道门的人将他斩杀,然后将安朵斯从他的身边带走。
光是想想他就一肚子的怒火,这样的卑鄙家伙,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外面突然有声音响起,程逸挑了挑眉,连忙躲回到雕像的后面。
“竟然让他跑了,人族的天阶修士可不简单。”但他林狼狈的从门口进来,他的衣袍已经是破破烂烂,身体也早已是伤痕累累。
显然在跟道仙乙宗宗主战斗的时候,他并没有讨到好处,反而是要被干死的节奏。
在他的身后鹅头的该隐手持锋利的宝剑,缓缓走进来,那剑锋之上还滴落着殷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