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江姗颖发问。
从夏小语和江小宇走了之后就发现了旁边那有个人一直都在发呆。
江姗颖反正是不明白,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心思,而且他又不缺钱之类的,至于这个样子。
秦墨恼怒:“我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眼睛还是狠狠地瞪了一眼。
江姗颖被一眼弄得浑身都不舒服,感觉都是在多少的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
双手哆嗦一下自己的肩膀,而又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某人说:“这个人怎么回事儿,我只不过就是看着你而已,至于这样的让我感到身子不舒服。”
秦墨其实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自己在思考着什么的时候,不需要任何人打扰。
其他的人打扰他的时候都死的很惨的,不过眼前这个女人都算是好的,只不过就是让她感受一下冬天。
秦墨就是压着自己的坏脾气不过就想着以前这个女人是个病人罢了。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在思考的时候就不要再打扰我,否则的话你就懂的。”秦墨眉头止不住的挑挑 。
江姗颖最讨厌的是秦墨挑眉,都不知道了,一个大男人都没有什么好挑的,就是为了展示他很帅吗?
好像没那个样子,反正这个心结就不乐意了,也就跟着说。
“墨总,你能不能别这个样子,真的是太讨厌了,我可是没见过比你还要自恋的人。”
秦墨被贴上了自恋的表情,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什么时候来的。
江姗颖怎么就是喜欢和自己对着干,那这的时候这个样子吗?
秦墨心里特别不开心,总是觉得和自己对着干,对江姗颖有什么好处。
他刻意的说:“江姗颖,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再这时候妄想干涉我的事情,否则后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死的很惨。”
江姗颖才不惧怕,还说什么死的很惨,就他也敢说,不看看这是什么社会的。
就是一个杀人还犯法的呢,被抓去蹲大狱。
江姗颖点都不介意,反而是瞪了瞪他:“好了吧,我就不相信你愿意去蹲那个监狱,你除了会吓唬我就会吓唬我,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被你这么吓唬了。”
秦墨真的是碰了一鼻子灰,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敢和自己翻脸了,嘿哟,真的是翅膀都长硬了吧。
算了算了,不逗她了。
毕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那不就是在生日宴上是谁把她推下水的。
秦墨表情在这次变得特别严肃问:“江姗颖,你还记得到底是谁把你推下水的吗?这件事你要如实的告诉我。”
不仅仅是要为了啥女人报仇,更重要的是,自己身为老板,那么员工受伤了之后算是谁的?
江姗颖面对他提出来的问题,正面的面对,而且和自己是有关系的,也不能在这事乱说什么。
她脑海中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却没有什么头绪。
摇了摇头,还有些气馁的说:“这个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都觉得我挺倒霉的,怎么能被人给推下水。”
秦墨就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女人的记性这么的不好,或许是脑袋被推到水里的时候,顺带着也碰到了石头上面。
有点失忆症的意思吧,不过好像没那么严重,只是当天发生的事情就那么的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算了,我去找别的人查查吧,你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受伤。”
秦墨刚上完这会没多久,某人的记忆力就好像是炸了锅一样的,脑袋里特别的疼,一双手抱住了脑袋。
“好疼呀,好疼呀,我记得好像是个陌生的女人推我下水的。”
秦墨得到江姗颖的话。
好像是明白了一些头绪。
“好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你先休息着,我去找一下有关你说的那个证据。”
秦墨然后之后就直接走了,去了生日宴会场上的监控室。
热了一会儿才发现那个鼓鼓实时的女人确实长得不怎么样,但却推到江姗颖下去
秦墨得到了这个录像带里面的人之后又回到了病房里面,把一切都告诉了江姗颖。
江姗颖知道这一切肯定又是自己妹妹的计划,但是没什么证据,也不能胡乱说话。
心里在猜想的,江姗颖郑重其事的对秦墨说:“我觉得那个伤害我的人 我要和你一起去找。”
秦墨明白江姗颖是什么心思,点点头。
两个人收拾一下除了医院,在大门口就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在医院望着。
秦墨和江姗颖合力抓住她。
女人是在挣扎着,江姗颖心平气和的询问:“你说是不是江玉燕让你把我推到水里的。”
女人的样子很是害怕,又有些恐慌,脑海中想了想说:“是我,是我记恨你,记恨你样样都比我好,所以我才把你给推到水里的。”
女人可万万不敢说是江玉燕指示自己的,若是让江玉燕知道了,那么自救会死的很惨的。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眼中的那种慌乱躲闪的眼神是让人一眼都能够看见的。
江姗颖明白眼前的女人只不过是江玉燕的替死鬼,既然如此的话也不必争论。
她装作自己很是生气:“我告诉你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对我有什么举动的话,小心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就像说的时候是有些威胁的意思,而且那个气质到底是有些霸道的。
一个女人有这样的气质到底是不错的。
那个女人听到有些心惊胆战,她被江玉燕刚刚威胁过,现在又被威胁,心脏早已经符合不住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作自己疾恶如仇。
“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一定会报仇的,你别这么的得意。”女人依旧在嘴上,特别的不饶人,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恨意。
至少这么多说是不会怀疑别人的身上的,岂不知他们的心中早就猜到。
江玉燕来到医院有些时候了,只是听着他们在医院大门口说的话,还想着那个女人真的是有自知之明,否则的话他全家早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