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侮辱
“那不行,江总吩咐了,一定要看着您亲自将药吃下去,我才能走!”女人趾高气扬的看着她,好像地位比她还要高出许多,而她只是一个低贱的人。
温诗暮笑笑,拿了药片放进嘴巴里,喝了口水吞下了那片药,女人满意的看着她,伸出手:“给你,这也是江总吩咐的。”
女人掌心中放着的是一颗糖,那感觉像极了现在的温诗暮,只是一个宠物罢了,而且还是江匀廷养的,连他们这些人也能哄着。
“替我谢谢他。”温诗暮捏过糖,女人不屑的离开。
糖被温诗暮随手丢在了抽屉中,对着电脑她登录了以前的一个社交账号,刚登录上去,一个消息跳了出来,请求她加为好友,名字是容景,点击通过……
晚上,江匀廷出现在了温氏公司,推门进入了温诗暮的办公室,她在忙着跟几个人部分的负责人开会,江匀廷进去,坐在了沙发上,长腿交叠,气息成熟强大,引得不少的人往后面看去,但目光又不敢放的太过于直白。
而这些人中,温诗暮除外,她有序的将会开完,等到人全部出去了,才看向了江匀廷,歪了歪脑袋:“你今天不忙吗?”
“过来。”江匀廷出声,他嗓音不咸不淡,自有一股威严在温诗暮朝着他走过去,被江匀廷揽住腰按在了怀里,早上和他吻过之后,温诗暮就换了口红色号,色泽鲜亮,再加上她较好的唇形,江匀廷眼神炙热了几分,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带着些掠夺的信号。
温诗暮一向敏感,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往他的怀里缩……
吻结束的时候,温诗暮轻喘着气息,手臂无力的从男人的脖颈处滑落在他的胸口上,与江匀廷结婚的三年中,他从不吻她,所以她的吻技只能用青涩来形容,江匀廷眼底染上了些许的愉悦。
就像是他破坏性的从高处往下摔了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在摔下去的时候他后悔了,好在,那样东西并没有碎,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等我一会儿,我去下洗手间。”江匀廷将她从身上放了下去,起身的时候温诗暮清楚的看到了他身体上的欲望,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却假装害羞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很快,洗手间里传来了水声,江匀廷出来的时候,身上有着一股寒气,水珠顺着他俊美艳绝的脸往下流淌着……
温诗暮忙拿了毛巾凑过去,帮他擦拭着脸上冰凉的水珠,眼底存了几分愧疚道:“都怪我,如果我没有……你就不用忍着了。”
江匀廷垂下眼眸,视线落在她自责的小脸上,指尖滑上去捏了捏,有些恶劣的说道:“等你好了,我要千倍万倍的讨回来,将你拆穿入腹。”
江匀廷人一向清冷,绝情,吐出这种露骨的话,让温诗暮惊讶了几分,但心底却涌出了一股厌恶之感,果然,所有的男人都一样。
“今天有没有人为难你?需要我帮忙吗?”江匀廷扫了一眼她桌子上面的那些文件,原本以为温诗暮肯定是应付不来,会向他求助,但一整天,他都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不用。”温诗暮扬唇笑了笑:“以前爸爸身体还健康的时候,经常带我来公司,教我处理文件,现在虽然有些手生,但至少还处理的来。”
对于她的话,江匀廷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两人往外面走去,车子开出地下车库,使的方向不是回去的那条路。
“我们要去哪?”温诗暮问。
江匀廷微顿了几秒:“你不是要看你父亲吗?我现在带你过去。”
温诗暮的心脏骤然收紧,连指甲都陷入了肉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在身体中蔓延着,将温家害成了这种地步,她哪里还有脸去见父亲。
“不……不了,我想等几天再去,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想早点回去睡觉。”温诗暮尽量的让自己的声线平稳。
和江匀廷一起去见父亲,那是一种侮辱。
江匀廷转头看了她一眼,纵然她极力的掩饰着,但也掩饰不住她微微苍白的脸色,握着方向盘的大手微微紧缩,半晌道:“好,等你想见了再见。”
车子直接去了一家餐厅,江匀廷将菜单推到温诗暮的面前:“想吃什么?”
这动作,他曾对温颜做过无数次,也会这么温柔的问她想吃什么。
温诗暮要的不只是报复的江匀廷一无所有,就连他的心她也要,她要让他偿一偿爱而不得,又被算计的体无完肤的滋味。
笔在指尖转动了两圈,温诗暮划下了几道她喜欢吃的菜,温颜的口味偏清淡,而温诗暮的却是偏重,曾经她也是无辣不欢的,点完之后,她又担忧的看向江云霆:“要不要再帮你点几道清淡的菜?”
“不用。”江匀廷这个人似乎对什么都没有特殊的爱好,他喜不喜欢也无所谓,而吃什么更无所谓。
温诗暮咬了咬手中的笔头,还是点了两道江匀廷经常吃的菜色上去,只是那两盘菜被冷落了,无人问津,温诗暮是真的很能吃辣,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吃的多了些,是真的喜欢,而不是刻意的要表现的与谁不同。
江匀廷能看到她眼底的满足感。
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而隐忍了三年,那也是一种能忍。
“累吗温诗暮?”江匀廷突然问她:“那三年累吗?”
有时候一句话就能够压倒一个人,温诗暮也是,江匀廷的一句累吗温诗暮,险些将她所有的情绪都给掀塌了。
“我说累,你江匀廷又不会心疼。”温诗暮故作镇定的回道:“你也从来都不会拿正眼来看我,算了,不想和你谈这个,我去个洗手间。”
温诗暮不等江匀廷再说什么,起身匆匆去了洗手间,脑海中关于那三年之中的事情,像是爆炸了般,一件又一件的闪过,促使着她一直压抑着的情绪,走到洗手间之时,温诗暮垮了下来,双手按在洗手池上,痛苦的闭上眼睛,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打开了水笼头,往脸上泼了几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