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冷笑
方木兴如同猎者凝视垂死的猎物般,露出一抹阴险的冷笑,“你们都出去,别妨碍我今晚happy!"
助理立马拉起来,拉着程琳往外走,嬉皮笑脸的掐媚道:“方少,玩的开心点!”
大脑的理智被一点点抽离,温诗暮开始脚步不稳的瓷白如雪的脸颊渲染着两团绯红,美丽的瞳子变得迷离,在灯光下她曼丽的身段勾勒出几分魅丽的弧度看得方木兴心中一股烈火在燃烧……
这情况不可能会有人来救她,温诗暮咬着腮帮子,心一横,把手塞进嘴里一扣,让喉咙做出反射动作。
呕――
橙汁吐出了一大半,溅的到处都是。
“艹,以为扣出来就没事吗,我给的分量很足,一点点就足够了!”
为了防止温诗暮再耍花样,方木兴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凶神恶煞的一把抓住温诗暮,反身压在沙发上。
吐掉一大半橙汁的温诗暮依然脑袋混乱,为了保持仅剩的清醒,她狠狠咬破自己的薄唇,口腔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叫醒几乎要沉睡过去的理智。
“混蛋!放开我!”
温诗暮想推开男人,只是她的力道太薄弱了,连他的衣角都没能拨动。
方木兴一看曾经朝思暮想的校花终于要到手,心情大好,戏谑的嘲讽道:“混蛋这称呼在你嘴里喊出来我都觉得格外好听,我追你那么多年,你要是接受我现在不是方夫人了吗,
偏要作践自己,以为江少还会来救你吗,他不过当你是件玩物罢了!”
眼泪夺眶而出,温诗暮真后悔被程琳带来这里,现在没有人能救她了!
抓挠踢一一都没有用处,温诗暮抓起茶几上的酒瓶,毫不犹豫砸向方木兴。
男人大喊一声,捂住破口的脑袋尖叫起来。
破碎的红酒全部泄落在温诗暮的脸上,衣服上,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脚踹过去,跌跌撞撞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呼吸变得急促,没几步身体一个失衡直扑倒在地毯上,钝痛的感觉让她的清醒了几分。
再起爬起来,脚步依然不稳跑到了门口,掌心刚打开门,后脑勺的发丝被男人一把狠狠擒住。
温诗暮脑袋一阵晕眩几乎要晕倒过去。
身后传来方木兴如同恶魔的沙哑声音,“贱女人,你敢打我,这回我不止弄你,还得弄死你!”
江匀廷今晚约了凌沐聚一聚。
这家会所是凌沐旗下的资产,vv88房是江匀廷的的贵宾室,从开业以来只有招待他一个宾客。
电梯门打开,他走出走廊,门上的数字不对,才发现自己按错楼层了。
经过一间房,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噪音……
他向来不多管闲事,返回电梯门口。
程琳拿着签好的合同走了出来,低着头得意的通着电话,“放心,这回温诗暮跑不掉了,方少绝对会好好炮制她的,我偷偷装了监控,没人会发现……
叮。
电梯门开了。
程琳走进电梯,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没有走进电梯而是去了反方向的房间走去。
温诗暮反脚踩在男人的皮鞋上,细跟的高跟鞋绝对是个防身武器,方木兴痛的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
“五年前谁不知道你和野男人私奔,还生了个野种,这些年不是靠男人早就活不下去了,你少在我这装烈女了!”
“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方木兴失去所有的耐性,大掌掐在温诗暮纤柔的脖子上,抵在门边的墙上。
“贱东西,给你脸不要脸了是吗!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掐在脖子上的力量越来越重,温诗暮逐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手还不乱的乱挠,只是她越挣扎,方木兴就更用力,好像真的要把她脖子拧断!
干净的白衬衣上染着一沓沓不规则的红酒渍,细腻腻理的肌肤接近一种病态的白,水盈盈的黑眸从充血逐渐变得空洞无神。
没有力气,温诗暮的纤手还在不断挥舞着打在方木兴身上,毫无作用。
脑袋好重,整个人像是没了重力浮上半空,视线从宽敞开始缩小成一条线……
救命――
谁来帮帮她……
嘭的一声。
门被踹开。
弹开的门力道很重,正巧撞在方木兴的身上,将他撞飞几米外。
温诗暮一下子躺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去看来人,大口喘着气,让自己呼吸过来
脑袋直接嗡嗡作响,脑袋上的伤口因为着一击,鲜血有开始不断涌出,话落至眉角,两额的青筋在突突直跳。
他表情狰狞的站直了身躯,嘴巴大大咧咧的开骂:“操你娘的,谁踏马的……”
声音骤然嘎止。
前方男人盛气凌人,如同万年不化的雪山屹立在原地,深似黑潭的眸子似乎要将人灵魂吞灭。
方木兴铜扣收缩,不可置信道:“江……少?”
宋楚颜不是说江匀廷只是把温诗暮当玩物,两人没有关系的吗。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温诗暮脑袋像压了千斤巨石般,扶着墙才勉强站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江匀廷会突然出现心里翻涌着一股复杂的情绪,瞬间让她的眼眶变得湿润……
炙亮的光线洒落在江匀廷颀高的身影上,鹜黑般眸子紧紧盯着温诗暮,女人领口微敞着,瓷白如奶脂的脖颈烙印着一道红通通的手掌印,眼神焕然,呼吸也不自然,完全是一副娇柔无骨的模样。
一股浓烈的泪气从他的眼底泄露,如同海里翻涌的海浪,瞬间将房间的点燃他反手将西装外套褪下,盖在温诗暮的身上。
“……谢谢。”
女人的声音带着咽,让江匀廷胸口那顿嗜血的泪气越发的加重。
方木兴一把擦掉眉角上的血,一次次破坏他的好事,眼眸里跳跃出火花,“江少,你这是干什么,私闯进来,还打伤我?这女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一个生个孩子的女人,流转在男人之间的二手货,堂堂一个江少会有多在意?
他真的很想知道。
江匀廷紧绷着下颌,紧紧攥紧的拳心听到骨头在咯咯作响的声音。
温诗暮垂着脑袋,她很晕,但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从她这角度看去,男人的侧脸寡冷,狭长的眸子泄露出无情感的目光,如同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嗜血修罗。
方木兴扯出一抹讥笑,“一个不知道和那个野男人生孩子的女人,配不上你江少,只要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