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这话的第五轻柔,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还没问过他,怎么知道他不会见我?你难道是怕了?连和我公平竞争的勇气都没有?”
闻言,仇烟媚也有些恼了:“换做是你,你会让你的男人和你的情敌接洽吗?”
“如果你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的话,就不该存在这方面的担忧,而且你找上他开始就应该知道,像是他那样的男人注定了妻妾成群,为了他我能接受,你呢?”第五轻柔挑衅似的看着仇烟媚,如今仇烟媚那充满醋意的姿态令她越发的有自信了。
仇烟媚苦笑不语,也知道第五轻柔说的在理,现在她甚至都有些恼怒王庸为何这么优秀了,连天华第一才女都这么对他死心塌地,甚至不惜做妾也要成为他的女人。
“我会找到他的,而我也相信他会作出正确的抉择。”第五轻柔说完这句话,就带着古慈朝着前方走去。
“我这么有魅力吗?”看着第五轻柔离开的方向,王庸不禁摸着下巴,露出了猥琐的笑意。
“那可不吗?连第五轻柔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很自豪吧?被这么多女人追捧,爽的不行吧?”仇烟媚对王庸投去了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目光。
“还行。”
“还行?我看是太行了吧?你这要是出国走一遭,我估计各国的皇女公主,都得哭着喊着嫁给你吧?”仇烟媚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怎么知道?”王庸顿时吃惊的看着她:“英吉利的公主确实哭着喊着说要嫁给我,只可惜我没答应,她太粘人了,恨不得把我拴在裤腰带上连上厕所都要带着。”
仇烟媚一愣,而后顿时气得在王庸的身上一顿乱掐,令得王庸痛得嘶嘶倒吸冷气。
而此时,一群收藏家围绕着那幅“不朽的老英雄”,一个个赞不绝口。
“妙啊,妙啊!果然出自名家之手,这线条硬朗粗狂,却透发着惊心动魄的豪迈壮阔,几笔勾勒就如云锦,铁画银钩更像神来之笔!”
“这画的作者的画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地步了,令人看上这画作一眼就情不自禁的身如其境,怎一个好字了得?”
“我这一生能见如此名画,死而无憾了!”
而听到众人的夸奖,仇烟媚也感觉自己的虚荣心急剧膨胀,就好像夸的是她一样。
夸吧,继续夸吧!你们所崇拜的那个画艺大家,现在就站在我的身旁,而且他还是我的男人!
而看到这里,王庸也是无奈的摇头,随手画的一幅画,竟然就引发了艺术界的一场巨大轰动?
难道真如李秀山说的那样,我不求道,却道自然来?
“你们看,这幅画的内容何等生动,这位老英雄被一群战士和战马围困,手无寸铁且一丝不挂,却依旧要顽抗到底,充分体现出英雄不死且不朽的精神层面,带有浓烈的后现代主义对现代文化思潮的强烈抨击!”
这个时候,一个艺术界的鉴宝大家走了出来,而随着他开口,所有人都选择沉默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个老人是当代最杰出的鉴宝大师,尤其是在画艺这方面他的点评堪称是最专业的,被以内尊称为徐老。
因此所有人都静下心来听。
“那这个老英雄,为什么不穿衣服呢?”有人提出了疑问。
“问得好!”徐老微微一笑,而后解释道:“这是因为作者想要体现英雄的那种不屈的精神,按理说人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是内心最薄弱的,可这位老英雄非但不怯懦,哪怕是手无寸铁,一丝不挂,却依旧神态激昂悲愤,不带丝毫怯懦,充分体现出他那坚强不屈的威武精神,这幅画真正要体现的不是英雄不朽,而是英雄的精神不朽!”
“好!说得好!”
一瞬间掌声热烈,显然所有人都被徐老这一点评给震撼到了,内心产生了巨大的共鸣,也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真是这么回事吗?”仇烟媚好奇的望向身旁的王庸。
“是个屁!”王庸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冷哼道:“这老东西就会妖言惑众,瞎g8解读我的画,还特么英雄不朽,真特么能瞎掰!”
仇烟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难道真相不是这个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仇烟媚惊奇的问道,她也想知道这幅画的创作背景到底是什么。
王庸清了一下嗓子,这才忿忿不平的道:“很多年以前,我第一次出国执行任务,营救某位对天华有着杰出贡献的老科学家的亲孙女,也就是那画里面不穿衣服的老家伙。”
“然后呢?”仇烟媚心惊肉跳的问道,这幅画竟然是一幅写实画?
“然后那老东西非得跟着我们就算了,还唧唧歪歪的指导我们怎么营救,到后来还骂骂咧咧的干扰我们部署营救计划,我一怒之下就把让人把他扒光了丢进马圈里。”
“然后给战马喂了春药,那一晚他的惨叫持续到凌晨三点...”
仇烟媚说不出话来了。
这特么的才是“不朽的老英雄”这幅画的真实意境吗?
她终于知道那幅画里的老人家,为何神情如此悲愤了,那不是因为想要奋起反抗,而是为了扞卫自己即将不保的贞操啊!
“你这样对待一个老人家,你的良心不会疼吗?”仇烟媚惊恐的看着王庸,这家伙是魔鬼吗?
王庸尴尬的咳嗽一下,而后为自己辩解道:“谁让他屁都不懂还指手画脚的?而且我觉得我挺仁慈的了,在他被第三匹战马欺负的时候,我就让人把他救出来了。”
“你...你还仁慈?你仁慈的话,那个老人家在被欺负的时候,你还恶趣味的给他画了这么一幅带有侮辱性的画?”仇烟媚指着王庸,气得声音都在打颤了。
这要是让他的粉丝知道,这幅画的创造背景源于这么荒诞的一件事情,不知道他们内心得作何感想,只怕连这幅画都得跌落神坛吧?
“那老家伙后来确实求我把画销毁来着。”王庸尴尬的挠了挠头:“果然当初应该听他的,把这幅垃圾给毁了!”
嗯?
然而,此时有耳尖的人听到了王庸的话,顿时愤怒瞪着他:“你敢说这幅画是垃圾?”
唰!
一瞬间,数十道要杀人般的目光,死死地将王庸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