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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盛情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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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按住这只手,面无表情地把她从自己胸上挪开。

她觉得这人真是无聊。

心跳得好快?她内心吐槽,如果不跳人不就死了。讨厌她?呵,明知故问。

“抱歉,御手洗同学。我还有急事,先走了。”什么也不想多和她说,转身就朝大门口走去。

疏离得要命。

富江看着她疾步离去的背影,抱胸思索,如果我妻对这种程度的骚扰毫无反应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该下更烈的猛药?那不如——

深夜。

她对着穿衣镜欣赏自己的美丽,不着寸缕。

羊绒地毯上四散着各色珠宝,她随意拿起一颗净度完美的宝石,对准光线,饶有兴致地品鉴。

鸽血红,沾染暗调。

不如就毁掉她的□□折磨她的灵魂,让我妻的整个世界深陷泥淖。

下午要上的补习班跟殡仪馆同路,真白准备在外面解决午饭。

她把包在椅子上放好,店家奶奶过来,随着餐刀划动,金黄蛋液如熔岩流动。

合掌道谢。

拿勺子舀一口被蛋液浸润粒粒饱满的米饭,往嘴里送。搁在一旁的手机亮起信息,是御手洗富江的“添加好友”提示。

“嗯?”她皱眉,拿着勺子不知所措。

她想到上午御手洗的动作,她不明白。但御手洗做过的让她看不懂的事太多了,比起其他更奇怪的举动,那点冒犯的肢体接触算不了什么。

她不会放在心上。毕竟,人不能总和疯子较真。

而现在,中谷心心念念的联系方式,就如此得来全不费工夫。

手指直接了当地按在“拒绝”键上,她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继续吃饭,以为就此安静。没想到,添加好友提示窗开始像病毒一样弹个没完。

“.......”

干脆退出登录,眼不见为净。

下周一,御手洗富江没有来上学。

同学们猜测是因为悲伤过度,毕竟他们交往了一个月之久,多少培养出几分真情。

到底是人命关天,地方早报登载了这场怪异的死亡,更大肆的报道被校方拦下,媒体都说这是心理问题酿成的悲剧。

这件事成为一个分水岭,不少人开始讨厌御手洗:如果不是她恶语相向,在其中挑拨,又怎么会造成这样的恶果?

一时班级里众说风云,大家都各站阵营。讽刺的是,大家都把重心放在御手洗身上,真正死去的两位同学却失去了存在感。

无论死者的家人怎样痛苦,但活人的日子还是得继续。

真白照旧努力学习、松子所在的配音社将要和话剧社一起联合推出新的剧目、中谷为他的预选赛做准备,据他本人说:这势在必得。

日子仿佛回归平静。

那晚真白上完英语补习班回到家,洗完澡吹完发后才让手机重新开机。病毒入侵般的添加好友提示不见了,但“御手洗富江”这个名字就那样堂而皇之地躺在了她的联系人置顶。

她的头像是一只黑色的蝴蝶,蝶身明灭紫光,斑纹组成数只黑森森的鬼眼。

真白头皮一麻,开始隐隐不安,这是什么厄运的开始吗?御手洗又想对她做些什么?

所幸无事发生。

十月中旬的天开始密布乌云,一周有五天都是下雨,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变得郁郁寡欢。

真白整理书册,看凝在窗户上雨珠。下雨时的天黑得格外快,只是下午三点,天色已经暗得像是入夜。

“那个......”她听有女孩的声音,但没想会是叫自己,于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往门口大步走去。

“我妻同学,请等一下!”那声音突然高亢起来,真白被吓了一跳,在走廊里停下来。

她转头看到一个小巧可爱的女孩朝自己奔来,站定后,又胆怯地左顾右瞟不敢看人。

好像松子......这个想法在脑子里掠过时,她就不自觉地对眼前人软下态度。

“怎么了?”她发问。

“对不起!对不起!这本来是我的任务!但是,但是!”女孩紧张得脸蛋通红,眼睛直直盯着地面,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讲不到重点。

但真白还是耐心地等她说完。

“就是!桥本老师说!可以找我妻同学!!因为御手洗同学很喜欢你!!我、我、我有点害怕御手洗同学!我不是讨厌她!我就是、就是…然后桥本老师让同桌送学习资料,御手洗同学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来上课了,我要去去给她送资料!但我不敢!我妻同学,可不可以帮我这个忙!”

“......”能说不可以吗?

但熊谷仁花已经像丢一块烫手山芋一样把资料一股脑塞进真白怀中,转头哒哒哒跑了个没影。

“......”

真白扭头去看阴郁低沉的天。她一时懮郁,似乎每一个和御手洗富江有关的时刻,都下着这样黯淡灰蒙的雨。

来到御手洗家已是下午五点。

实在是富人区离市区太远,那帮有钱人喜欢在依山傍水的半山腰建起别墅群,以此彰显自己高雅的品味和雄厚的财力。

真白去按门铃。

她转了三趟公交车才来到这里,虽说有伞还穿了雨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打湿了校裙,裤袜也沾上泥星。

最好是拿了资料就马上赶我走,她暗地祈祷。

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枯瘦的脸在见到真白时有一瞬的绷紧,像是意料不到有人造访。

“您好,这是御手洗同学的学习资料。请您帮我转交。”她急不可待地把手上资料交给女仆,掉头就想跑。

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不进来坐坐吗?”御手洗富江出现门口,冲她暗昧地笑。

真让人不舒服,真白想。

她百般推辞,说什么:“今晚我还有急事。”、“我的作业还没写完。”、“我要回家吃饭......”

“先进来避避雨吧...”

她话音刚落,已经全黑的天下起了更猛烈的雨,又快又密,卷得灰色马路起一层雾。水花溅在真白的腿肚上,很快又湿了一片。

这的确是不宜出门的雨夜。

“由美纪,今晚准备鹅肝、牡蛎、牛排...再来点红酒。第一次有同学来家里做客,我想好好招待她。”音节重重落在最后几个字,她发出意味不明的笑。

说完,拉起真白的手,不由分说地去了一楼的待客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风雨汹汹,庭院里的奇花异草都在左右飘摇。

“我妻,不给我补习吗?老师应该有让你教同学功课吧?”

“你有更好的家庭教师,不需要我。”真白往右边退了又退,她心说:“我跟你又不熟,别再靠近我。”但沙发扶手很快限制住她,无处可逃。

“我已经拉下一个多星期了,一时半会可补不完呢。”说着,手不怀好意地四处乱摸,指尖去挑校裙的拉链。

真白把她探进的手扯出来,嫌恶地皱眉。她竭力和身旁人保持距离,可没过几秒又被抓住。

几番拉扯下,两人很快衣衫不整。

富江今晚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从身后软绵绵地贴上来,手环住细腰,又要从下摆往上游走。

“我生病了。”她咳嗽几声,以示柔弱。“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将人压在身下,手从腰腹摸到内衣,是传统的背扣式,很难解开。

“我真的有急事!!让我回家吧!现在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家他们会担心的!!”她奔溃大喊,无数次把手从衣服里拿开。

她完全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御手洗到底想干什么!

铃铛摇响。

“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女佣站在门口,目不斜视:“是去餐厅还是在这里用餐?”

“滚开!把东西拿过来就行!”

富江抬起发丝凌乱的脑袋尖声大骂,她随手抄起一个花瓶就往门口摔,花和水散了一地,女佣的脑门也顷刻流下鲜血。

真白几乎抓狂,拼命挣扎,不停地用眼神示意女佣。

女佣不敢擦血,更不会帮忙。她连声道歉,转头离开,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为什么要拒绝我呢?”她回过头看真白,这句话说得缠绵感伤,头抵住肩头,手再度探入。

真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强烈的排斥感充斥每一个细胞,她攥住胸前那双作乱的手。

晚餐被端上来了。

奢靡铺张的餐点摆满整桌。高汤和牛排散发出浓郁的肉香,鱼子酱和黑松露点缀每一道菜品,各种甜点垒满三层架子。

鲜花、烛光、银制餐具、骨瓷杯碟、玻璃器皿装满美酒、大粒的珍珠装点新鲜肥嫩的牡蛎......令人迷醉。

“不要再戏弄我了,放我回家。”她从抱枕堆里起身,沉着脸,声音冷得结冰。

是真的生气了。

富江也跟着起身,她的真丝吊带快挂不住肩头,露出大片春光。

“那这样吧...”她手指抵着右脸,轻笑:“喝完这杯酒就放你走?”

去看真白的脸,这人神情冷淡,嘴抿成一条直线,只有好看的眉皱得很紧。

干嘛那么严肃?

看到人点头后,富江眼下泪痣颤动,拿起分酒瓶,馥郁红酒注入高脚杯。

“来吧。”

感官已被彻底封闭,根本尝不到酒液温醇的口感,只想逃离。这个念想战胜了所有理智,真白根本无法顾虑更多—

仰头,整杯喝下。

醉。

她头一昏,倒在了沙发上。富江笑了,猩红色的光在眼底浮现。

好戏就要上演了。这是未知、隐秘、甜腻又可怖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敢断更了!摆了几天再写怎么都不满意!这篇可能看起来怪怪的,请多包容!(鞠躬 (以后会回头再改。

我经常写完只有两千出头,但硬是凑满三千才发(废话很多)

接下来的剧情会有一些涩涩……考虑到大部分宝宝都是未成年……我含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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