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烧了花灯的缘故,宋乐天睡得特别安稳,第二天在空间里就见到了蛋炒饭,它已经顺利的把消息传递给了明海,并且带回了明海给他的小礼物,依旧是空间里没有过的植物,佛陀山特产。
宋乐天又开心又生气,嘟囔着那个混蛋,打仗还敢分心,骂归骂,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得了消息他就赶紧进宫找了宁少亭,告知了这个消息。
宁少亭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蛋炒饭还真把消息传到了,这么短的时间里,派出去的暗卫大概连人都还没有找到。
“快,让我干儿子出来,我好好夸奖一下它。”
宋乐天摇了摇头:“不行,它从佛陀山进的空间,出去也是在佛陀山。”
宁少亭:“那你进去把它带出来,它不能到宫里吗?”
宋乐天想了一下:“应该能吧,我没试过,但是如果我把它从宫里带出来,那它想要传递消息就还得再飞往佛陀山寻一次人,现下想要传递消息,我进空间告诉它,它一出去就在明海身边,那多好?”
“也对,只是不能见到我那干儿子,还怪想他的。”宁少亭指指凤仪宫方向:“瑞儿这些天跟蛋炒饭呆久了,喜欢的不得了,这才一日多没见,就闹腾个没完,我头疼啊。”
宋乐天打了个响指:“这个简单,带着我干儿子进空间跟它见面就OK。”
宁少亭有些犹豫:“虽说是我亲儿子,我应该是世界上最相信他的人之一,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尚不懂事的孩子。”
宋乐天打断他:“你啰嗦什么啊,直接说重点。”
宁少亭:“我怕他不小心泄露空间的秘密,毕竟年纪太小还不懂事,容易被有心人套话,万一秘密泄露了,你被有心人盯上,就算我是皇上也不见得能护你周全。”
宋乐天摆摆手:“哎呦,哪有那么夸张,空间在我手上,只要我不承认,谁还能挖开我脑袋看看?而且就算有心人算计,我也可以随时躲进空间等你们救我嘛。”
宁少亭还想说些什么,被宋乐天拦住:“瑞儿可是你亲儿子,你们宁家祖传的高智商,你就算对自己没信心,也得对你们宁家的列祖列宗有信心啊,你上幼儿园就有把人贩子骗进公安局的壮举,害怕儿子被有心人糊弄了?”
经他这么一说,宁少亭觉得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宁瑞可是皇子,教他的先生都是有大本事的人,再加上他们老宁家的智商,绝对碾压啊。
三人成行,两个人带着一个娃就进了空间,蛋炒饭正好在里面休息,兄弟两个见了面分外开心,一个啾啾啾一个啊啊啊,用谁也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的十分顺畅。
宋乐天:“瑞儿不是会说简单的话了吗?怎么还啊啊啊。”
宁少亭:“蛋炒饭不也会学几句人话吗?它不也在啾啾啾?”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好吧,孩子的世界他们不懂。
宁少亭伸了个懒腰:“这里是真舒服啊。”
宋乐天:“你什么都不告诉皇后,就这么把孩子带出来,她不问吗?”
“皇后心里有数。”宁少亭笑道:“我对她没有秘密,而我跟你之间的交情呢,足够你跟我分享秘密,但是你跟她的交情还没到分享秘密的地步,她是一个边界感很强的人,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强势介入别人的秘密。”
宋乐天:“皇后的心态真好啊,而且我好喜欢她的三观。”
宁少亭:“打住,我喜欢她就够了,你就喜欢你家明将军吧。”
宋乐天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家亲耐的什么时候回来。”
玩的正欢的蛋炒饭突然飞回来:“gogogo。”
根本就没给他回应的机会,说完就出了空间。
宁少亭求翻译:“它啥意思?”
宋乐天有些担忧:“应该是明海那边有什么事,咱们是从凤仪宫的暖阁进来的,能看到暖阁发生的事情,它是从佛陀山进来的,看到的应该佛陀山那边的事情。”
他这么一说,宁少亭的心也揪了起来,蛋炒饭这么匆忙的出去,怕是什么紧急的事情。
宁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一派天真无邪的喊着弟弟。
宁少亭发现他的手里抓着一支尾羽:“瑞儿,你怎么可以欺负人家母鸡。”
“应该是花花送他的。”宋乐天了解大母鸡,如果人家自己不愿意,一个奶娃娃绝对拔不到它的尾羽。
宁少亭不解:“送尾羽做什么?”
宋乐天也不知道,他都没得到过大母鸡的尾羽,琢磨了半天开始胡扯:“可能是见面礼吧,毕竟人家是蛋炒饭的亲妈。”
宁少于感叹:“你这儿的活物都成了精了。”
说到成精,宋乐天连忙把人拉到幼苗那里:“看到那个没,要吸收同类才能长大,可不好找呢,你是当皇上的,想要找东西应该比我容易的多,帮我找找。”
宁少亭打了个响指:“简单,我出去就下命令。”
就在这个时候,蛋炒饭回来了,嘴里还叼了一株幼苗,明显是刚挖到的。
宋乐天眼睛一亮:“靠谱。”
他连忙把幼苗放到了树桩附近,果然被原来那株吸收了。
宁少亭眼睁睁的看着原来那株幼苗长出了一个嫩叶,惊叹:“听你说还不觉得,亲眼看到感觉好神奇。”
蛋炒饭又飞了出去,两个人都觉得很期待,说不定蛋炒饭回来还能再拿到一株。
蛋炒饭再一次回来叼的不是嫩芽,而是一封信。
宋乐天急急忙忙拆开,发现是明海给他报的平安,最后还写了不少情意绵绵的话。
明海在别人面前是个正经深沉的将军,在宋乐天的身边向来都不怎么正经的,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一样,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说不出来的,而且听他说出来,和在纸上写出来,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宋乐天脸颊红彤彤的看到最后,却发现最后一个字的的颜色不大对。
宁少亭凑过去观察了一下:“这墨里好像有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