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可点头。
宋沅看着稿纸傻笑,“e神你真不愧是设计界封神的人物,‘惊鸿’太赞了!”
莱可支着额头微微勾了勾唇,“这件衣服抓紧时间做出来,你找人动手做这次我不仅要求质量还要求速度,用云锦。”
云锦两个字一出宋沅立马抬了头。
云锦其色泽光丽灿烂,美如天上云霞而得名,用料考究,织造精细、图案精美、锦纹绚丽、格调高雅,达到了丝织工艺的巅峰状态,被誉为“锦中之冠”,又有“寸锦寸金”之称。
这次居然要全部动用云锦!
宋沅点头,“好,我亲自找人盯,一周之内做好。”
“用苏绣。”
“好。”
莱可直起身子缓缓勾起一个勾起一个轻蔑的笑容,“另外,一个月后的本星设计大赛你知道吧?”
“当然。”宋沅小心翼翼的吧把画册放到一边看着她,“我还想邀请你当这次的评委呢。”
莱可舌头舔了舔后槽牙,“这我答应了。”
宋沅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诶呀呀,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好?!
“好好好,我去安排。”宋沅这就拿出手机想要拨电话。
“不。”莱可出生制止了他,“别把消息散发出去,我要你帮我个忙。”
宋沅收起手机一副千年难得一见的表情,“哈哈哈,e神有忙找我帮那自然是求之不得,你说,我一定帮!”
妈的,e神也有找人帮忙时候,啊呀呀~这谁不会帮。
莱可淡淡瞥他一眼朝他放在一旁的画册抬了抬下巴,“这次比赛你注意一个叫佟暮雪的,尤其注意她的设计稿。”
“哦好。”宋沅不明所以佟暮雪这个名字他略微有点印象,“这个佟暮雪我有点印象,也有几个拿的出手的作品,咋了,你俩认识?”
莱可从兜里摸出一颗牛奶糖撕开放嘴里,浓厚的奶香瞬间是她心里的阴云驱散了些,“我和她有仇。”
宋沅:“……”
宋沅手抵上嘴巴轻咳了声,压低了声音,“你要公报私仇?”
不怪宋沅这样想,有不少人因为私人原因,利用职权在某些方面以公徇私公报私仇的。
莱可说有仇宋沅第一想法就是她要公报私仇。
莱可失笑,翘着二郎腿看着他,那双眼睛氤氲着淡淡笑意,“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不不!”宋沅拨浪鼓似的摇头恨不得抽死刚刚说那句话的自己。
尼玛,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e神的人品那绝对杠杠的!
“我呢,挖了个坑给她,就看她跳不跳了,她要是不跳,那我和她相安无事。”莱可嚼着糖活动了活动手腕,眼神变得阴翳起来,“要是跳了……一个月后我会亲手毁了她。”
说到后半句莱可的气场陡然一转看得宋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个……恕我八卦,我能问一下您挖的啥坑吗?”宋沅一脸非常想知道的表情。
莱可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旁边从进来开始就一直老神在在喝茶吃水果的星耀,“星耀,你应该注意到佟暮雪走的时候手里的东西了吧?”
星耀抬眸点点头,“看到了,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一张设计稿。”
星耀的分析观察能力一等一的好,仅仅通过一点边角就能大致判断出来是什么。
莱可一笑眸底没有任何的温度既冷又阴沉,“宋沅你现在看到的‘惊鸿’是最终版,前面还有十一个版本我把第一版故意扔到垃圾桶了被佟暮雪捡走了。
我在坑上铺上了一层草,佟暮雪把垃圾桶里那张稿捡走就已经伸了一条腿上去了,她要是用这稿子来参赛那她就彻底掉下去了。
要是不用她就没事否则谁也救不了她。”
莱可给了佟暮雪选择的机会就看她怎么选,真的跳坑里去莱可会斩草除根彻底毁了她。
宋沅被她这一番话微微吓到了,挠了挠头,“e神,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莱可邪肆的勾了勾唇角冷到极致的一双眸子定定看向对面的宋沅。
宋沅一个激灵立马挺直腰杆不自觉端正起来。
莱可看着神色肃穆,“她要是想当一个设计师,就该有一个设计师的自觉。
她知道我是ke,我家垃圾桶里的设计稿一定会是我扔的,可她要是拿走了且最后拿来参赛,难道她不知道这是抄袭且盗用他人作品吗,那么你觉得她够资格成为一个设计师吗?”
宋沅一时没说话,确实,在知道手里的稿子不是自己的同时要是还拿来参赛的话,那这个人的人品是着实有问题。
“我明白了e神我会注意的。”宋沅说。
莱可点点头又叮嘱他一番,“对了,耐心钓鱼,到时候让入围的前十名带着设计稿来现场并阐述设计灵感理念。”
宋沅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ok,包在我身上。”
宋沅又想起来什么微微蹙眉,有些担心的样子。“e神,假如,我是说假如哈,要是佟暮雪真的用了你的设计稿……你到时候你没证据她反咬你一口咋办,
虽说以你的咖位压根没必要去抄袭她,但网络言论害死人啊,你一但挂上了抄袭的名声那你就毁了。”
宋沅的担心不无道理,万一到时候没有证据,非常之有可能会被反咬一口。
一旦闹到网络上躲在键盘后面只看热闹不看事情真相的键盘侠一定会疯狂攻击她。
毕竟最在e神这个位子上有多少人嫉妒又有多少人想看她从云端上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再也爬不起来。
时至今日ke微博底下也不是清一色好评总有那么些人鸡蛋里面摘骨头去攻击她。
这事儿太冒险一个办不好毁的就是ke。
莱可手指一下一下翘敲着桌子,“想反咬我可没那么容易,你呢就先负责把衣服做出来,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宋沅啧了声眉头一直拧着,“e神呐,咱做事要考虑最坏的结果。”
莱可笑笑挺坏的笑一看就是满肚子坏水的那种,“不巧了,我做事一向只考虑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