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卿见南宫澈如此明着为自己说话,心里很是感动。皇帝听了南宫澈的话,心中平静下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听见南宫澈意有所指的一番话的君渺和南宫疏月,明白她是在指桑骂槐,骂的正是她们二人!
君渺和南宫疏月心中无比气愤,这南宫澈竟然如此帮着君似卿,还当着皇帝的面暗暗指责她们。
她们二人心中恨得直痒痒,可即便她们心中再怎么气愤,她们二人也拿君似卿毫无办法。
这南宫澈就是一个难啃的骨头,根本对对付不了。也不知这君似卿是给他吃了什么迷药,让他这么护着君似卿。
从君渺开口扯上南宫焱而后被他一口否认后,就站在一旁没在开口的南宫焱此时见场上的形势已经转变为对君似卿有利,对君渺和南宫疏月很是不利。
他也赶忙站了出来,从一开始指责君似卿转变为了指证君渺小人作祟。
南宫焱继续劝说道,“父皇,我看今晚的事情已经很明白了,明显就是这君渺嫉妒陷害长嬴郡主。从一开始,儿臣就觉得这君渺心怀不轨,现在看来果然没错。父皇,我认为七弟说的很是正确,您可不要让长嬴郡主的名声被这小人给玷污了。”
南宫焱附和这南宫澈的所说,指认君渺是在陷害君似卿。
他的心里很明白,既然这次的行动没能将君似卿击垮,那么自己就不能和君似卿撕破脸面,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修复和君似卿之间的关系,毕竟自己还用的到她。
至于君渺,南宫焱面色有一些难看,他想起君渺在被诊治出怀孕的时候,竟然想要说孩子是自己的时候,心中就很是气愤,自己可是太子,与官家女子还未成亲,就让女子怀孕。若是传了出去,那可是天大的丑闻。
周围的大臣见太子和七皇子都开口为君似卿开口辟谣,心中自然明白该如何行动了。
众大臣们附和着太子和七皇子的话,认定是君渺陷害了君似卿,纷纷开口替君似卿开口说话。
而君似卿看着场面的形势倒向自己,心中并没有高兴几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讥笑,若是前世的自己恐怕见这么多人替自己开口说话,可能心中会很是感到开心吧,但她已经不是前一世的自己了。
经历过上一世的君似卿心里很是明白,这一群人恐怕真正想要为自己开口的绝没有几人。
只不过是一群墙头草,见哪边形势好,就倒向哪边罢了。君似卿心里冷笑,眼里看着这些人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唯有将目光挪向南宫澈的时候,才有了一丝温度。只有他是真心的喜欢自己,为自己着想的。
想起前世自己被处死的那天,南宫澈前去救自己,却落了个和自己双双身亡的下场。
她的眼里就闪过一丝痛苦,随后坚定下来。这一世,她一定会好好待南宫澈,绝不辜负他,帮助他得到想要的。
相比起君似卿平静的心绪而言,君渺的内心就很是痛苦了。她瞪着眼睛看向四周,为什么现在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君似卿的那个贱人那边!
君渺看向刚刚附和南宫澈指责自己小人作祟的南宫焱。她的眼里很是悲戚,心中不可置信。
自己那么喜欢他,可是他居然帮着君似卿那个小贱人来指责自己!君渺感觉到了心如刀割一般的痛苦。
她看向自己的亲人,期望他们能为自己开口说话,可是他们虽然望着自己的眼里存着一丝担心,但是君渺透过他们的表情明白了,他们不会替自己开口求情的。
最后君渺只能眼神悲戚的看向南宫疏月,君似卿看着君渺这副模样,比起前世的自己这么一点算什么。
君渺虽然想让南宫疏月为自己求情,但是南宫疏月却连看她都不看一眼,只是自己站在那里观望局势的发展。
君渺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气氛无比,毕竟自己跟她有着一样的敌人那就是君似卿,这明明是个扳到她的好机会,为什么自己的求救信号她却装作看不到。
君渺想到这里就越觉得愤怒无比,她真的很想现在就问问她,但是她知道现在的局势对自己不利,她不能问。
她冷哼一声,而后转身看向皇帝。
君似卿微微撅着嘴皱着眉,一副委屈的模样开口说:“皇帝舅舅,君渺她诬陷我私通旁人,企图玷污我的名声,你可得好好替我做主啊。”
君似卿骄纵的要求皇帝严惩君渺。
南宫焱看着皇上犹豫不决继续劝说道,“父皇,这君渺连长嬴郡主与人私通这种谎言都敢开口诬陷,这事关长嬴郡主的名声,请您一定严惩不贷。”
周围的大臣门对视一眼也是赞同南宫焱的观点,纷纷请求皇上下令。
她甚至将君似卿给搬了出来替君渺讨饶,盯了君渺一眼,示意她快求饶。
君渺这才回神连忙求情道,“皇上,我知错了,您绕我一回吧。”
君似卿看着南宫疏月提起自己就很是气愤,她养大自己。
所谓没有亏待,实际就是捧着自己,让自己什么都不明白,而后在关键时候将自己推向地狱!
君似卿冷眼望着她二人,而后再次向皇上开口劝说道,“皇帝舅舅,这可是关乎到我的名誉啊,君渺都敢这么诬陷我。我这次是运气好才逃脱,要是这次不严惩,下次在有人这样诬陷我,我可怎么办!”
皇帝听着君似卿的话点了点头说:“卿儿所言即是,君渺你连你的姐姐的名誉都敢诬陷,如此弥天大罪,朕怎么可能轻饶你,你也不必开口了这事朕自有了断。”
“君渺陷害长嬴郡主玷污长嬴郡主清白,罪行严重,朕罚她闭门六月,抄经书白卷静心。君家,教子无法,罚俸禄千两。”
君渺的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皇帝还是算是轻饶了自己。
君似卿倒是没什么意外,她这次本也没想能借此除掉君渺。而且要是让她如此轻易的死去,岂不是太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