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正如江户川乱步所说的那样发展着,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阿殓,等到了北美那边,我们会去看你的。”
津岛文治惺惺作态的样子让人作呕。
津岛肆殓面无表情:“不用这么假惺惺的,看的想吐,反正你的目的不也达成了?”
“是啊,但礼仪可不能少,作为未来的津岛家主,我的一举一动都要优雅端正。”
津岛文治得意洋洋,一脸灿烂地目视他走上前往不知名过度的航船。
“……哥哥!”津岛修治小跑过来却被佣人一同拦住。
“只是判断失误了一次,为什么要驱逐他?!”
他不理解,很不理解,这明明是有人暗中操作,而且也没有到倾家荡产的地步,怎么会严重到要驱逐家族,甚至是驱逐出境!
津岛文治似乎有些遗憾:“阿治啊,他犯的错可不轻,关乎大部分炒股商的事业利益,当初他们可是自信满满对阿殓下了注,这一下失误全部功亏一篑,损失惨重。”
“为了平息他们的怒火,我们只能这么做,这样是为了保护他,要不然其他股商会想尽办法找阿殓麻烦,这样做他才会安全,我们会派人照顾好他的。”
津岛修治沉着脸:“那我要和哥哥一起去!”
“修治!不得胡闹!你还要为津岛家贡献一份力!”
家主走了过来,皱着眉。
“哥哥都不在这个家了,我凭什么还要帮你们做事?!”
津岛修治第一次有了高涨的情绪。
家主没回话,只是挥了挥手,让佣人架着他回去。
津岛修治挣扎不停,佣人竟拦不过他,直接让他冲到津岛肆殓面前,扯住他的衣袖。
“我就是要跟他走!”
家主皱眉:“修治,等过了这阵势我自然会接他回来。”
津岛肆殓背对着他们讽刺一笑:‘呵,虚伪的大人。’
中岛敦:“所以,他们没有接他回来是吗?”
他转头,却见太宰治正在扎几个纸娃娃,而那几个纸娃娃长得与屏幕中的家主等人极为相似,而本人笑的十分诡异。
中岛敦:“……”太宰先生这样子好可怕。
江户川乱步叼着根pocky:“何止是不接他回来,他们还要派人去斩草除根。”
谷崎直美缩在了谷崎润一郎怀里:“哥哥,他不会有事的吧……”
谷崎润一郎安慰:“会没事的,津岛先生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说明他们没有成功。”
谷崎直美:“嗯,我也最爱哥哥酱了~”
谷崎润一郎有些慌张:“直,直美,别这样,那么多人呢……”
国木田独步差点捏坏钢笔:“喂!不要给我抹黑侦探社啊!”
条野采菊轻笑:“你们侦探社可都是些通缉犯呢,还怕这点吗?”
芥川龙之介冷冷道:“请你看清楚现在的形势,我们的敌人应该是福地。”
武侦人员有些意外他会这么说。
同时被艾特的福地樱痴面色波澜不惊,淡淡喝着茶。
反正在这个空间里他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最多也就承受他们杀气四溢的眼刺而已。
“津岛修治。”
津岛修治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哥哥这么叫他。
“回去吧,替我照顾好家主和兄长们。”
他的声音很平静。
津岛修治听懂了话中之意,让他好好‘招待’津岛家的人。
“知道了……”
这声艰难响起,带着一丝呜咽。
船笛鸣声,航船开始离岸,津岛修治忍着回过头不去看。
对方却转过身,温柔一笑:“抱歉,可能没法再给你剥螃蟹吃了。”
津岛修治猛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彻底破了防,直接冲过去,企图跳上船只,但被佣人们一把抱住,死命拉扯。
“回来!你回来!!津岛鸣吉你快让他回来!!!”
一气之下,他喊出了家主的名字,震惊了一众,但他顾不得其他,只希望那人能留在他身边。
可是……好像留不住了……黑暗中唯一的一丝亮光,消失了……
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的船只,他哭喊地撕心裂肺:“津岛肆殓!!!!!”
海面上回荡着他的叫喊。
众人只当他是不想离开哥哥才如此过激,殊不知津岛肆殓说的那句话的含义,告示他此次可能一去不返。
‘我能感觉到,他已经让那些家狗扮成船员将原本的航行团队全部替换了,只能期望他派出的人最好是能处理得了我,不然……’
屏幕外的一些感性的人已经抽泣起来,他们通过江户川乱步的讲解知道了那句话的全部意思。
抱歉,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谷崎直美捂住眼:“不要啊……”
中岛敦抿着唇,瞟了眼太宰治的方向,结果看到了一大堆不同死法的纸娃娃,是的,不同死法……
中岛敦:“……”
嗯,不难看出太宰先生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
宫泽贤治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看着一旁一大堆的破烂纸娃娃有些呆滞:“这……太宰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泉镜花:“他在发泄。”
中岛敦:“他……他在报复。”
宫泽贤治眨眨眼:“原来如此。”
他又看了看笑容近似变态的太宰治:“……嗯,这个发泄这么有效吗?太宰先生看上去笑的很开心啊。”
众人:“……”你管这叫开心呢?
“不过,为什么看着两人性格不像啊,不是说他们性格一样吗……”
众人齐齐一顿,是发生什么了吗?
津岛文治拍拍强行冷静下来的津岛修治的肩膀假笑安慰:“阿治,别难过了,阿殓他会回来的。”
津岛修治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死人一般,看的对方有些不自在。
他收回目光,径直走回家中,但仅过了一晚,他便焕然一新,面对所有人都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礼仪风流端正,对家主的话言听计从,乖巧懂事。
众人都对他翻天覆地的变化惊讶到咋舌。
这里津岛修治开始了他的计划,这是他答应哥哥的,必然要他们还回来的,为那日的作为付出代价。
而另一头,津岛肆殓在船上平安度过了一夜。
我写的可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只不过是那些狗子们想着等到了外海无人问津时刻再动手,这样就算船沉了起码也要几个月才知道。
我并没有心惊胆战,因为我知道剧情发展,好好享受着最后的丰富晚餐,毕竟之后过的可就苦逼了。
第二日太阳高升,经过一天的快速航行,逐渐接近北美洲海域附近。
津岛肆殓看了眼钟表,临近正午了,这次的餐食上他们会下药打算迷倒他然后扔海里。
“少爷,该吃饭了。”
船员笑的自然亲切,普通人一看就足以掉以轻心。
他也顺着他们的意,来到了餐桌上,餐厅此刻聚集着船上除了船长以外的所有人,都在餐桌上享用鲜美的鱼子酱三明治。
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发现有些船员动作并不自然,表情笑的有些僵硬。
低下头,面前摆着同样的一份淋着美味鱼子酱的火腿三明治,以及一份鱼排,沙拉,还有一杯橙汁。
他们没有放过每一处,每一样都被下了药,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召集了所有成员前来监视。
津岛肆殓眼神微动:“能再上一份蟹肉吗?”
他昨晚也这么说过,船员们没有怀疑,都去着手准备。
他缓慢拿起刀叉,在炸得脆香的鱼排上切下了一块又一块肉条,切完又切起了三明治,都是工整的小三角。
最后一齐淋上了些许沙拉酱,看着令人更加有食欲。
“还差蟹肉。”他出声催促:“能麻烦快一点吗?”
船员们也开始催促着厨师,他们都希望能尽快完成任务。
“他这是在做什么呢?”
有人发问。
江户川乱步:“呐,在拖延时间啊,那些东西被他们下了药,不过放心,殓君已经有办法对付他们了。”
津岛肆殓轻轻敲打着桌面,伴随时钟的响动,一分一秒悄然流逝。
蟹肉终于上来了,但他这次并没有动作,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你们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吗?”
船员们一抖。
“少爷……怎么问这个啊?”
“问了就回答,我不喜欢听废话。”
“不知道……我们……没杀过人。”
津岛肆殓轻笑,江户川乱步紧跟其后:“你们/他们说谎了。”
船员们又是一抖。
屏幕外的众人惊奇地看着乱步与津岛肆殓的话神同步。
气氛有些紧张。
“少爷这是……什么话啊,我们怎么可能杀过人呢?”
他严肃地端坐起来,收起了散漫的动作,语气斩钉截铁:“你们下药了吧。”
船员们猛地看向他,被发现了?!
看着他们的表情,津岛肆殓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
忽然语气一转:“难不成……你们真的动了什么手脚?”
船员们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怎么会……我们当然没有做什么了,少爷可真爱开玩笑。”
那名回话的船员十分镇定。
“那……你先尝一口,我二创的美食。”
他将蟹肉搅混倒在了面前的食物上。
“请吧。”
那名船员依然镇定自若:“少爷亲手做的我自然荣幸品尝,但您不觉得自己做的自己吃起来会更有成就感吗?”
真是油嘴滑舌。
津岛肆殓露出了溺死人的笑:“说的对呀~但是我更喜欢让别人尝尝味道然后告诉我这道菜很美味~”
他的眼中是深邃的幽深以及杀意。
众人此刻才感受到了熟悉的黑泥味,快浸没整个屏幕了。
太宰治星星眼:“欧尼酱好帅~欧尼酱霸气~我要像欧尼酱学习~敢对哥哥出手的全部去死吧~”
众人:“……”太阳的,这家伙不会是个兄控吧?!还是个殓厨!
太宰治竟然点头了:“没错啊,你们才知道啊?怎么跟个蛞蝓一样都这么迟钝呐?”
众人:“……”硬了,拳头又硬了。
中岛敦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太宰先生求您别招恨了,坐在您旁边真的是压力山大啊。
“我受够了!他不过一个小孩跟他废什么话!直接上!”
津岛肆殓笑的更欢了:“那你们试试看吧。”
船员们见撕破了脸,便实行B计划,直接抄起了木仓对准他。
“那么请少爷……跟我们走一趟吧。”
“嘘。”他食指轻点上唇:“不要动哦,不然……”
“啊!!!”
一声惨叫吸引众人目光。
同时也因此让他们发现了面前不知何时出现的根根银丝。
那名惨叫的船员已经千疮百孔,血流如注,让众人受到了视觉上的冲击。
“这是特制的银线,刀具什么的是无法砍断的,如果你们想同归于尽,大可以试试看。”
他的笑在众人眼中如同恶魔一般,脑海里不停循环着他这句话。
“什么少爷……他明明就是一个魔鬼……我就不该答应大少爷做这个事的!”
“你是怎么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布置的陷阱?”
“你们从一开始就暴露了。”他眯眯眼:“陷阱嘛,今天早上做的。”
“事先说明,我对死无所谓,所以这次来我权当在旅行,你们呢?”
船员们一阵沉默。
他们只是为了赏钱而来,有钱却没命花那干什么要他们这么辛苦?
津岛肆殓站起身往屋外走去:“你们还真是没趣……”
“砰!”
一声枪响震惊众人。
太宰治危险地眯起眼,笑容再次变态起来,冷气快要把中岛敦冻疯了。
津岛肆殓意外地看着自己胸口上的伤口,回过头,看向开枪的人:“有意思了,你不怕死吗?”
“我这条命是大少爷救的,所以我也无所谓,只要能帮到大少爷。”
“你可真是条忠诚的狗啊……也只能是条狗了。”
“噗嗤”一声,那人瞬间成了碎片。
船员们又是一抖,怪物……
津岛肆殓继续走着,还好没伤到心脏,不然还真死定了,嘶,真是疼的要命。
“小小年纪竟能忍着枪伤无动于衷,佩服。”夏目漱石由衷夸赞。
刚来到甲板上,突然一人袭来,用力将他推下海,余光一瞟,是熟悉的航海服。
失策啊……忘了还有个船长,不过也无所谓了。
在入海的那一刻,船上的凄惨喊叫传遍了整个海面,发生的瞬息根本无人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感谢收藏!感谢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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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肆殓:“我不管,先让我狠狠嘲笑!”
江户川惑门:“……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中岛坞:“不要投我不要投我不要投我……”
芥川辛一真:“你们加油,我看戏。”
塔亚索里淡定喝茶,反正也没人提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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