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哭到说不出话,我好喜欢她的决绝,快速的给我巨大的回应,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对我的爱意和信心。
“你先起来。”她亲吻我哭红的双眼,温软刚下飞机干燥的唇,我没想要什么泼天的富贵,就遇见我是她的错吗?
没有不想耽误她的意思,就是突然就去买了戒指。
我没想到这是我会做出来的事
只是,想迫不及待留下她
竟然是满面笑颜去买好,等到雕刻好又忐忑紧张一直到机场。
我希望爱你的感情能穿梭时空,无数次,与你再次相遇的情形,月蚀空烛,孪星烬灭,无论如何,我深深爱你,亘古不变,我的爱啊,随我离去身体思念兰河的时候,我希望你保护他的安康,我只要他平安,健康。
是不是分开以后我们两两憎恨是终点?不是,而是从你忘记我的那一刻起,我是永远不会恨你的,这样,我们就扯平了,所以,宝宝,你要更加开心快乐,你才会忘记我,你才能开始你的新故事,我衷心祝愿你前程似锦,平安健康,幸福长寿,儿孙满堂。
我不敢再提起,不敢再想,我怕我抛下家乡的一切去找你,那我的父母如何赡养?还是说,你见到我不会进行二次羞辱?我经不起。
不是不爱你,只是我再也不向别人提起,我一个活泼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七大姑八大姨都知晓我幸福的人,我不是怕他们看轻我
水流铅华,蔓乱心者
我应该忘记了
我再舍不得,无限的难受,心梗住,直到发烫的脸侧贴在桌子上,冰凉的眼泪滚落,能不能把你的手给我,一根指节一个指头伸向我即可。
我能牵住亲吻的细密,直到哭累靠在你脚边,攥紧你裤脚,害怕你离开的惊孪。
想念重到我已经分不清梦境里的你是真实的还是现实的你是真实的。
我到底爱的是真的你还是假的你?
满口谎言吗?
哥,我头好疼,你要是抱我再紧一些,我就会睡着了
你向来聪明,不会钻牛角尖,次次梦魇,总幻想再见到的场景。
你不认可单方向的爱,和喜欢,说真的,我都快分不清现实的你和梦境的人,幻觉和人总期盼好的答案,或多或少梦境与现实都交错,变得都不真实起来。
此生向前,我心不变
等待再次相见的时候,就算沧海桑田,岁月垂暮,我可能不再年轻,可以一身铜臭光华,你入镜中年,儿孙满堂。
不过我心里的柳回东永远年轻,不会油腻,是清风绕我梦。
可能你早已忘记,被生活蹉跎,满目疮痍,松弛皱纹,为家庭现实生活奔波劳累疲惫不堪。
我舍不得你受这样的苦
所以我们再次重逢一定是我忍不下心你脆嫩白净摄影画画的手为攒一点钱进设计院奔波或调灰,我予你而言再没什么利用价值,我也懒得和中年油滑世故的你再深刻交流。
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生命金钱
我只能看到你
原谅我如此深爱你却无法陪伴你,原谅我年轻稚嫩不知如何与人交流,我年轻虽不懂爱,只知道每天每天,只想见你。
晕车
我才后知后觉发觉我晕车
也原来治愈的办法是爱和音乐
就是我心情好到十七八个小时硬座都是哼唱着歌,热情与人聊天,现在不行了,一坐长途车就晕,那我当时那样繁重寒工作冷孤身一人单枪匹马十八岁去见他,怎么撑过来的呢?
雪下在黄土上
猪猪会不会被冻坏?雪天的两层装肉猪的车,徐徐疾驰往省会城市
秦岭下雪了
昨年的现在此刻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不过,现在也幸福
我放弃了他,也放开了我自己
我看到雪山秦岭我觉得幸福
我看到我自己一个人愉悦的快乐也幸福
我看见我的灵魂也幸福
和他在一起我满眼只能看到他,看不见我
山上的猴子被冻死在国道旁电线上
反方向的钟响千万遍,等不到你带我来临的雪国
什么时代的眼泪,时代的眼屎
束之精神的高阁,只有我最爱的人才能进来
只可惜,他从未拜访
我忍受高寒酷暑,世人摒弃,雪落纷飞,等不来他
直到眼泪流尽
他们有钱或者贫困,成绩好或者成绩差,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
我在梦想雪夜里拥抱自己
我一路走来,太愚笨,还好理想如初,我自己有喜欢的有爱的,就其他人真就再好再精彩也黯然失色,与我无关
就在我印象里面他一定不会头油不洗澡就很白,有关于白月光的臆想
我有时候想我是不是爱的是十八岁的柳回东,现在的他我依旧爱,只是现在的他不是当初喜欢我的他
我为什么愿意放手,明明我是一个极度钻牛角尖如果自己真正爱的会死缠烂打疯狂纠缠,我为什么愿意放手?不是因为他不爱我
而是他以前喜欢过我,虽然他可能看见一个美女就喜欢,也有可能对我连喜欢都谈不上,只是好感
至少
好吧,也可能一点点都没有,算了,不要自我洗脑与欺骗了
朋友知道我在柳回东家楼下等通宵深夜,真的不懂,明明只见过一面,为什么这么多年还不放弃,我答不出来。
她问:“那你为什么要跟他提分手?你不是那么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顿了几分钟,开不了口。
“他值得更好的。”
流泪,在深夜,即使现在不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但一下飞机打车到他家楼下,看过他无数次走过小区门口,楼梯口,看着他的车。
安心太多,熟悉看他家客厅阳台,暖灯光沐下他,如果一年下来积攒的运气特别特别好,会看到他偶然路过阳台,我瞳孔紧紧回味那一抹快速略过的身影。
他怕冷,不会像我一样傻站在阳台看万家灯火。
只这一次,好像来早了,外面便利店还没关门,灯照到我大衣,羊毛和便利店的小猫猫在我怀里,他只一瞬往下看,本来错开,我们对上,他定住身型,九点雪夜,我抖着手快速放下猫,每次来等几个通宵都是这个位置,还是大意了,我赶紧逃跑,不敢回头。
我太熟悉他的身影,熟悉到我可能从我爸妈身边走过认不出,他是我反反复复复习的爱情内容。
只此一个,重复千千万万遍,不会忘,和纹身一样,不断加深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