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心燃见此情形,也未多想,直接冲上去抱住她,柔声安慰。
也不知是安慰有效,还是怀抱有效,姜柔从最开始的剧烈挣扎、扭曲,慢慢变得平缓、安静。
余越看着心爱的女孩儿和其她美少女搂搂抱抱贴贴、温言细语的样子,不由得感到欣慰。
又过了一会儿,姜柔悠悠醒转,发现余越站在床边,贺兰心燃就在身边,自己躺在贺兰心燃怀里,梨花带雨,泪流满面,连忙坐起身来,抹着眼泪问道:“对不起,我……我这是怎么了?”
贺兰心燃说:“没事的没事的,你可能是做了个噩梦……”
姜柔似乎有些恍惚,继而渐渐清醒,说道:“我不是做噩梦,我是想起了之前消失的那段记忆……”
然后缓缓说出了那段记忆:“昨天凌晨,我定着闹钟醒来,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让酒店派车送机,我以为我将独自回国,没想到,在机场洗手间,发现被一个奇怪的人跟踪……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紧身衣,像是幽灵,又像是忍者,看不清面目。
“我觉得他应该是个男人,却出现在女厕,这让我警惕起来。
“他让我跟他走,我拒绝并打算报警,他就出手抓我……
“我施展‘九功舞’想逃,谁知他身法非常诡异、速度更是奇快无比,我没能逃掉,周旋了一番被抓住,然后被打晕过去。
“当时我就想,要是我的轻功身法再好一点就好了。现在也很后悔,可是又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不好好修炼……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空间,设施简陋、灯光昏暗,像是在一间地下小黑屋,周围有几个男人,而我,则被绑在一个椅子上……”
贺兰心燃想阻止姜柔再说下去,因为她感觉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伤疤,女孩儿在撕开自己的伤疤。
但余越却阻止了贺兰心燃的阻止,他看姜柔的情绪还算稳定,而有时候,要想治愈伤疤,就是要撕开伤疤,让血肉新生。
姜柔表情平静,继续讲述:
她在地下小黑屋里没有看到那个抓自己的白色幽灵般的人。
她问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抓她?
那些男人没有谁正面回答,只是猥琐调笑、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她之所以判断自己身处地下室,是因为这里没有窗户,只有换气扇,而上方传来音浪,像是酒吧迪厅,地下室隔音算好的,但还是隐约能听到,那音浪应该相当剧烈。
那些男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并没有动她,只是看着她,偶尔开一些恶心的玩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个男人说他忍不住了,上来对她上下其手。
她恶心害怕到想吐。
别的人阻止那人,他反而劝说别人玩玩没事,有个人阻止得比较坚决,结果被揍了一顿。
然后,那个男人和另外两个男人向她围了过来,带着满脸令人作呕的淫-笑。
不过他们好像有什么顾忌,不敢碰她的下面,也不敢松绑,只是在她脸上身上摸来摸去,而她“只要双脚自由,就施展‘九功舞’躲闪”的算盘也打不响了。
其中,最开始说“忍不住”的那个男人在她面前脱下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