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给槐花用两个碗来回折着面茶,槐花眼睛盯着何雨柱手里的两个碗。
“柱子叔,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谁让你吃面茶那么嘴急?”
槐花偷偷的把勺子伸到何雨柱的碗里,沾了点儿面茶,塞到嘴里尝着味道……
冉秋叶看着笑了笑,又看了看何雨柱给槐花折着面茶,眼睛里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光亮。
“给!喝吧!”
槐花迫不及待的拿着勺子开始喝面茶,干饭的人类幼崽还是很有趣儿的。
“没想到,你对孩子还挺有耐心的啊!”冉秋叶喝了一口面茶说到。
不错,面茶炒的火候刚刚好,里面有花生碎还有黑芝麻。
“要说对孩子的耐心啊,这点儿跟您没法比,每天面对那么多孩子,调皮捣蛋的,什么样的没有?”
“我这不是工作嘛……”
……
过了一会儿,槐花喝完了,顺带着连碗都舔了一圈儿。
何雨柱笑着问:“好吃吗?”
槐花看了看冉秋叶,点了点头。
何雨柱又问:“槐花,刚才是干什么来了?探头探脑的?”
槐花想了想:“是奶奶让我来的,看看冉老师走没走,妈妈去外面藏起来了,若是冉老师走了,就叫妈妈回来。
冉老师,外面可冷可冷了,你先走好不好,刚才槐花都快冻哭了!”
冉秋叶……
何雨柱……
这叫神马家长?为了两块五毛钱,躲债的事儿都做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杨白劳呢!
冉秋叶这脸色有点儿不好看,就这家长,就算是自己在跑几趟,也是白跑啊!
这时候何雨柱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贾家就一个明白人呢。这是明白人干出来的事儿?明白人能干这事儿?
何雨柱告诉槐花:“槐花啊,你回去这么说,就说你哥的学费我给了,让你妈妈来一趟,和冉老师说一声就行!
槐花会说不?”
槐花点了点头。
冉秋叶急忙起身:“这不好吧,何同志,这……”
“坐下,坐下!我估计啊,这秦淮茹又是罗锅上山~钱紧了!等她来了,你见见她人就知道了……”
……
过了没一会儿,秦淮茹过来了:“柱子,我这刚回来,槐花和我说的半截话,学舌都学不好!
我这一时没下班,我婆婆怕冉老师等着急了,就让槐花过来看看,谁知道她在这里说了什么……”
何雨柱开口了:“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秦姐不是那人吧,得了,冉老师在这里也等了有一阵了,学费一共两块五……”
“那个冉老师,你看,我们家这条件,要是在月初,我还能紧紧手,把着钱拿出来,现在实在是有些为难!
厂里年前关的饷,这算着日子,这就是五十多天,又赶上一个过年,家里别说钱了,就是粮食,都吃不到月底。
冉老师,你看这钱,能不能下月初再给?你放心,我这边开了饷,一准儿让棒梗给你送去!”
冉秋叶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这边何雨柱开口了:“你看,秦姐,你这不是为难冉老师嘛。
冉老师和张大妈解释,我都听见了,这影响棒梗升学的,我刚刚还吹嘘呢,你到家,绝对不能让冉老师空手而归!
你呀你,也真让我丢面儿,行了,你也不用为难冉老师了,这钱我出了!”
说着,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两块五,递给了冉老师。
冉老师看了看钱,又看了看秦淮茹:“贾梗妈妈,何同志,这,合适吗?”
说实在的,冉秋叶也对这家人有点儿脑袋疼!见过过的艰苦的。但是,人家都有个三亲两故的。
两块五毛钱虽然不少,可是紧紧手,还是能借到的,只是要尽快还人家才是。
冉秋叶可没见过这样的,两块五毛钱还要等到开饷才有。冉秋叶心里想着:这次若是自己不拿,可能真得等下月了。
何雨柱倒是没想那么多:“有什么不合适的?等开饷了,让秦姐还我就是了,你这边要紧,别因为这点事儿耽误了棒梗开学。”
“柱子,谢谢你啊,下月开饷了,我一定先还你!”秦淮茹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到。
“何同志,您还真是个热心肠,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学校催的急,贾梗妈妈,这事收据。”
“对不起了,冉老师,让您来了这么多次……”
“行了,您也甭客气了,下次早点儿交就是了,冉老师,我送送您!”
“不了,不了!这片儿晚上有公安巡逻,挺安全的,何同志,谢谢您。
贾梗,再见!”
“老师再见!”
何雨柱送着冉秋叶出门,俩人边走边说,倒是挺熟络的样子。
这时候,阎埠贵正出来:“诶!小冉老师,你怎么来了?你们这是~”
“哦,阎老师您别误会,我呢是前几天在大街上和何同志见过一面,当时我正从胡同口出来,没注意到何同志过来,结果撞到了一起……
今天我来贾梗家收学费,正好和何同志碰见,就聊了两句。”
“诶,我说傻柱,你这可不行啊,这前两天……”
“不是,天挺冷的,冉老师还得回去呢,知道你是三大爷,咱俩的事儿,过两天再说,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傻柱?阎老师,你这……”
阎埠贵笑了笑:“呵呵,现在知道三大爷了?不是昨天要cei我那阵儿了?成,你小子!
小冉老师,那就不耽误你回家了,有什么事儿,咱明天办公室聊!”
阎埠贵说完,迈步回去了,这几步走的,是扬眉吐气啊!
“这……”冉秋叶听着阎埠贵的话,这怎么回事?
“哦,阎埠贵我们院里管事的三大爷,街道任命的,帮大家解决大事小情的。
诶,冉老师,您和三大爷认识?”
“哦,我们是一个办公室的,刚才阎老师说您傻柱……”
何雨柱一听一个办公室的,心一下子凉半截:“哎幼喂,这不崴了泥了嘛,怎么就一个办公室?”
“何同志,你说什么?”冉秋叶没听清何雨柱的滴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