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话说的冉秋叶心里暖暖的。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说了我没事儿吗?”
“哦,我知道你没事,可是不是想着你还没吃饭吗?所以我又回来了!
都在这兜里,我找个绳,给你顺下去啊!里面那个杯子里是面茶,烫着呢!
哦,对了!咱们的关系也该公开了,明天我来接你,你好好配合啊!”
“雨柱!你不怕我连累你啊!”冉秋叶这两天见过了太多的人情冷暖,何雨柱这一番话,真是让他万分感动。
“嗨,我不是傻柱嘛,都傻了,哪里知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就知道我傻柱认定你是我媳妇了!好了,我走了,明天我再来接你!”
何雨柱怕时间长了有人过来查看,到时候再给冉秋叶添麻烦,所以没待多长时间,把事情交代完了以后,就走了。
“这是~你对象?”魏老师看着冉秋叶问道。
“过年时候认识的,还没想好要不要带着去见一下我父母呢,结果就出了这事儿!”
“他家里什么人?做什么工作的?”
“他大哥是红星派出所的,妹夫也是,嫂子是在街道工作,妹妹在棉纺厂。
至于他,是轧钢厂的厨师!一手的谭家菜手艺,川菜做的也很好,在他们那一片,挺有名呢!”
“哎,秋叶啊,你是个有福的,你这样了,还能这么上心,绝对是个值得托付的!
你看我家那男人,可怜我都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了,每天替他尽孝、洗衣、做饭……
结果这一出,他居然和我……我这命啊!呜呜呜……”
“魏姐,别哭了,总会过去的!先吃点儿东西吧……”
相同的处境,人类的悲喜却并不相同!
一间屋子两个落难的人,一个结了婚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日子,等到的却是冷冰冰的一纸离婚协议。
一个还没结婚,甚至连家长都没见,却怕对象饿着,眼巴巴的冒着风险,爬墙给送来了吃的。
这还真是让这个叫做魏姐的悲从心头起啊!
……
“冉秋叶,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整个操场的清洁工作,好好干,听见……”
“我听见你姥姥!”
“谁?谁敢这么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关起来……”
“李老师,咱们一小学,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吧?”这时候,阎富贵在旁边打着圆场。
“诶,阎老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可是多少年的老师了,你觉悟呢?”
“诶幼,你可别冲着我来!我阎富贵这么多年那是王八拉车~规规矩矩。本分人!
您啊,也别盯着我,我找资料好好学习学习去了!”
阎富贵本想帮着说几句,可是没想到差点儿把自己也给搭进去,给了何雨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转身走了!
被称为李老师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替她说话?”
“怎么回事?为什么替她说话?她是我媳妇,我为她说话不是天经地义吗?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轧钢厂工人,我哥派出所教导员,我嫂子烈属后代,你想怎么着?”
这李老师一听这个,立刻知道惹不起了:“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干嘛?接媳妇!冉秋叶是我媳妇,接媳妇犯法吗?”
“你少瞎说八道,冉秋叶根本就没结婚!”
“我呸!没结婚?都快过彩礼了,我犯得着跟你汇报一下吗?秋叶,走,去拿东西!咱回家!”何雨柱一拉冉秋叶的手,怒气冲冲的说道。
“冉秋叶,你要想清楚,只要出了这个门,学校宿舍就不让你住了!露宿街头你别来找我们!”
“跟她废什么话啊,房子而已,你以为我没有?
走,哥们儿保证,绝对让你单吃横睡!
不就是房子吗?还真当我们没地方住了?我告诉你,我家就算是秋叶一天住一间,一个礼拜都不带住重的!走着!”
何雨柱不由分说,把扫帚往李老师怀里一扔,拉着冉秋叶就走了。
这下倒是弄的李老师一脸懵!拿着扫帚不知所措。
呆立了老长一段时间,李老师憋出一句话:“真能吹牛!一个礼拜不重样,你以为你家是招待所啊!”
冉秋叶这心“怦怦”直跳,何雨柱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却也激动的不行~
这可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当然和寡妇不算!
“雨柱!”
“什么?不用管她!咱们走咱们的。”
“不是,你走错方向了,我宿舍在那边!”
“不是,我是说先和我把自行车推过来!”
“没什么东西,咱俩一人拿点儿就过来了!”冉秋叶轻声说道。
“好吧!”何雨柱老脸通红。
……
何雨柱驮着冉秋叶,冉秋叶抱着一床薄薄的被子,身后背着一个小包袱,里面是她的衣服。
“秋叶,不用着急,你先安心的住下,等稳定一段时间,我再打听伯父伯母在什么地方……”
“谢谢你!”
“什么?”
“没什么!”冉秋叶隐蔽的往前面靠了靠。
何雨柱只觉得嵴背一紧,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后背蔓延,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儿……
“车!车!车!”何雨柱骑车本来就没驮过人,第一次驮人,注意力又一个分散,当时这车把就有点儿把持不住了!
摇摇晃晃,好不容易停了下来。
“哎幼,差点儿摔了!我这可是第一次驮人,秋叶你当心啊,随时准备跳,别摔了……”
“我以前一直有个疑问,雨柱,你自行车后座,怎么才安上?”
这何雨柱能说吗?我哥不让我驮寡妇,所以才拆得车后座?傻柱虽然叫傻柱,但又不是真的傻。
这秦淮茹这段时间低调行事,再加上林淑云那四个大耳光,让她有了顾忌,也好长时间没和何雨柱勾搭了!
而且,一边是三个孩子的寡妇,一边是书香门第的大姑娘,而且颜值在线,怎么选何雨柱还能不知道?
“哦,这不是嘛,我一烂好人,每天骑车上班,轧钢厂上班的人,我们大院不少,驮谁都不好,索性就把后座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