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厂长已经哭了,但他对秦淮茹迷恋很久了,如今终于能打上扑克,那自然不可能就打一次。
所以休息了两分钟以后,那怕体力,已经完全不行。
但他还是站起来,让秦淮茹从地上爬起,跪在地上,帮助其恢复起体力。
秦淮茹这边,这时候也是上了头,自然是言行计从,帮起来李厂长。
转眼间,李厂长也是慢慢的体力恢复了过来,也不磨叽,直接就把秦淮茹拉起来,亲了一口以后,又打起了扑克。
众所周知,打扑克是越打越慢的,这一局,足足十分钟,才结束了游戏。
看了看秦淮茹,因为年龄也大老,李厂长此时浑身没有了力气,也没有了继续打扑克的心情。
穿上衣服,上前亲了秦淮茹一口,就直接走出了仓库。
而此时,门口的胖子,就如同门神一样,在仓库门口等待。
看到李厂长出来以后,立马弯着腰,点头哈腰的看着李厂长。
李厂长看着一副太监样子的胖子,因为此时如愿以偿,也是没有了找他麻烦的心思,想了想,看着他道:
“我刚才对秦淮茹的审讯,你听到了吗?”
“啊?什么审讯?我不知道啊,秦淮茹做了啥?”
胖子听到这话,立马故作一脸疑惑的道。
看到胖子这个样子,李厂长很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行了,刚才秦淮茹和你的事情,她已经全部交代了,以后的话,秦淮茹这边,你就不要再碰了。
傻柱以前好歹是你师傅,你这样,就太不道德了,知道了吧?”
说着,李厂长直勾勾的,看着胖子,一副义正言辞为了胖子好的样子。
胖子听到这话,心里很是不以为然,你能碰得,我为什么碰不得?老不死的玩意。
别的不说,秦淮茹也是我先碰的,你现在还是喝的我的洗脚水,你个老不死的,还在这里装,装个屁啊。<.
当然,心里这样想,但说肯定不可能这样说的,表面上胖子是点头哈腰:
“肯定的,我知道的,李厂长。”
不得不说,胖子的演技杠杠的,这表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李厂长看到以后,也是相信了。
也不再多说,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夸奖了他一句饭做得好,就转身离去。
一边走,心里李厂长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
该说不说的,李厂长此时的心情,是近几年来最好的一次。
对秦淮茹,他早在十几年前,秦淮茹第一次进场的时候,就盯上了。
但骚扰了好几次,秦淮茹一直不同意,李厂长当时毕竟是副厂长,也不敢太嚣张,就不了了之了。
而等到了大时代,那更是不敢乱来了,都快忘了秦淮茹,真没想到,在今天,竟然能实现多年的心思。
此时,李厂长心里那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懂,他现在就想回去好好喝点酒,庆祝一下。
不提李厂长此时的开心快乐。
这时,另一边,胖子看到李厂长已经不见了人影,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也是嘿嘿笑了一下,把仓库门一推,走了进去。
他刚才也是没打扑克打过瘾,刚才又在门口,听了老半天,此时也是上火。
而此时,秦淮茹刚刚站起,胖子见状,把门在里面一锁,也是不客气,直接就上前抱着秦淮茹,亲了上去。
秦淮茹看到胖子,正要说话,就被亲住了嘴,随后,她也是感觉到了什么,不由纳闷的瞪起了大眼珠子。
你大爷的,这两人到底要干嘛?
你来我去的,好像自己是什么一样。
越想越气,秦淮茹不由挣扎了起来,但胖子这时候,看到秦淮茹挣扎,以为对方和李厂长好了,看不上自己来。
男人都是有尊严的,胖子好不容易和曾经的女神,有了身体的接触,这刚刚被李厂长威胁了一顿,不让其和秦淮茹再有啥,现在又被秦淮茹拒绝。
也是恼火,直接就甩了秦淮茹一巴掌,随后趁着秦淮茹愣神之际,一把把她推到地上,骂道:
“你个贱货,以为和李厂长好了,就可以拒绝我了?
你信不信我和你们鱼死网破,大家都别好?”
秦淮茹听到这话,也是害怕,连忙摇头道:
“我没有,就是你们两个这样,我…”
“没有就别逼我,老老实实的。”
胖子打断了秦淮茹的话,随后直接扑上去,亲起了秦淮茹。
秦淮茹憋屈的不行,但她也不敢反抗,生怕胖子真的鱼死网破,于是也只能闭着眼睛,不回应也不在拒绝。
不过随着时间过去,秦淮茹也是不自觉的回应了起来。
胖子见此,自然更来劲了,因为秦淮茹穿着皇帝的新衣,也不用再忙这个了,直接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
而这时候,本身也没有下班了还要加班这一说,所以一到下班时间,所有人也都是准时下班了。
杨辰自然也是,骑着车就出了轧钢厂。
路上的时候,刚好碰到了秦淮茹和傻柱,不知为何,看着秦淮茹走路的姿势,杨辰总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想了想,一时间也没有想出什么,也懒得多想,就直接往家里骑去。
回到家以后,杨辰先是把门锁住,洗了个澡。
然后从秘境拿了点肉,炒了一个红烧肉,就配着之前在秘境静止空间放着的白面馒头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他还在想着,等改天放假了,自己去搞一个大锅,到时候直接炒个几锅自己爱吃的菜,然后都放入秘境的静止空间。
以后想吃的话,也不用每天炒了,拿出来和刚放进去的一样,到时候岂不是美滋滋。
越想,杨辰越觉得有道理,这样炒的多,一二十天都不用作菜了,于是就决定这样干了,等放假就搞。
杨辰在这边寻思着,而此时,另一边,三大爷家。
一家七口人正围着桌子坐着,他们可不像杨辰还有肉吃,他们是连菜都没有,就是一人一碗清粥,一人一个窝窝头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