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并没有因别人的不幸而停止,也没有因别人的快乐而加速,它就那样,随着你对待它的态度而变好,或是变坏。
豆豆妈最近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要多糟心有多糟心,家里钱被盗了,还被强捐了一大笔,自己还出了丑,成了个笑话。
被外人欺负就算了,家里面还不省心!死男人好了伤疤忘了疼,钱还没找回来,就又开始出去跟狐狸精鬼混!
说什么是去想办法去了,我呸!鬼才相信你!身上的长毛,还有那些扫货的香水味儿,哪来的?还不是鬼混,睡出来的!
最让人生气的就是那个杉姐,要不是她放假休息,能出这档子事?!还有脸要钱,还敢说什么辞职不干了!
我好不了,你还想过好日子去?就得免费给我干一辈子,我的损失你就是有份一起承担!
这个杉姐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打电话也不接,什么都得我做,想喝杯水还得自己倒,气死我了,看她回来怎么收拾她!
越想越气,豆豆妈抖着浑身的肥肉,对着楼上的豆豆喊到:
“好没好呀?磨蹭什么呢?!”
豆豆最近很害怕,妈妈动不动就发火,爸爸和杉姐都不在家,他怕他妈妈,怕她突然的咆哮,还有持续不断的咒骂,他想走,但是又不知道去哪里。
拿起小书包,豆豆怯生生的说:
“妈妈,我有点饿了。”
豆豆妈没好气的说:
“饿就忍着点!幼儿园里有早饭,去幼儿园吃去!”
豆豆还想说,我昨天晚上就没吃饭,能不能给我买包饼干,但一看妈妈怒气冲冲的样子,害怕的什么也不敢说了。
萧瑾像往常一样,跟着老公,送格格去幼儿园。
她现在的个头已经和边牧一般大了,像个小老虎。
前几天,方儒领着她去动物管理中心,办了养猫证,身份信息录入了宠物饲养系统后,中心给她发放了带有定位芯片的,身份识别项圈。
萧瑾带着项圈虽然不舒服,但是为了在人类社会生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不然被当成流浪猫,方儒也很为难。
刚来到幼儿园,就见一些家长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网上的视频看了吧,太解气了!”
“视频可把我笑死了,还真是世事难料啊!”
“就是呀,谁让她为富不仁的,平时就总欺负咱们。”
“可不,谁都看不起,张嘴闭嘴下等人的,她就高级了?”
“快别说了,让她听见,又要骂起来没完了,快走快走,离她远点儿。”
“是得远点儿,太晦气了!”
紧接着,家长们有意无意的,都躲着她,眼睛里满是嘲弄。
豆豆妈在心里骂了句,都是底层的耗子后,就撅着个嘴,向大门走去。
此时萧瑾正被女儿摸着大脑袋,舒服的呼噜噜呢,突然感觉身边窜过去一道黑影,他腿有点跛,但是速度很快。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向豆豆母子而去,豆豆妈眼角余光发现了,用胳膊一挡,躲过了致命一击。
这时候看出了肉多的优势,虽然扎破了,但没伤到筋骨。
可豆豆就没那么幸运了,被那人半蹲着勒住脖子,可能是太胖了,那人想把他抱起来逃走,结果没成功。
豆豆被他勒的害怕,呜呜的大哭,嘴里面喊着“妈妈我害怕,爸爸救我!”
他拿着刀指着豆豆妈说:
“都是你!害死了我妈,今天我要替我妈报仇!”
豆豆妈捂着胳膊嚷道:
“你是谁呀?快放开我儿子,不然我就让我老公给你好看!”
那男人气愤的对着豆豆妈说:
“我就是杉姐的儿子,我妈被你逼死了!”
说完后,眼睛里盛满了泪水。
今天夏施然的两个妈妈正好一起送她来幼儿园,路程的两个爸爸也一起送路程来幼儿园,两个小孩正在攀比自己的家长都一起领自己干什么,谁的次数更多,谁去的好玩儿的地方多。
双方的爸爸妈妈们,就女权问题,进行着激烈的讨论,双方各执一词,讨论的如同法院开庭。
忽然发现人群炸开了锅,有的家长正在报警,这两对充满热血的,爸爸们,妈妈们,挤过了人群来到了最前面。
夏妈妈曾经协助过警方,处理过类似案件,有一定的谈判经验,她对男人说:
“你先别激动,不要伤害小朋友,我是晨曦的夏律师,你这样的情况是可以从轻处理的,我可以成为你的辩护律师。还请你不要激动!”
豆豆妈无视夏妈妈的努力,对着男人说:
“怪不得找不到杉姐,原来是死了,那正好,以后她欠我的,就该你来还!要不是她请假,我们家能遭难吗?!”
男人被她的无耻气的浑身发抖,吼道:
“我妈给你家累死累活干了三个月,她的腰本就不好,结果求了你好几天,你才给她一天假,结果你还打电话骂她,你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
旁边的施妈妈,对着豆豆妈说:
“你现在不要再刺激对方了,豆豆现在很危险。”
结果“啪”的一声,豆豆妈一巴掌呼在了她脸上,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育我?!用得着你显能耐!”
旁边的夏妈妈立马去查看伤势,发现脸都肿了,气的她怒目说道:“我会以故意伤害罪,告到你破产!”
豆豆妈无所谓的撇了她一眼,对着男人说:
“你和你那个妈,就是那底层的耗子,我给她活干,给她工资,她就得伺候我。”
“再说她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就那贱命,早死早投胎,你最好赶紧把我儿子放了,我还能绕你个不死,不然,我让你下辈子生不如死!”
在场的众人都被她这话气个够呛,她儿子小命儿都快没了,还在这儿逞威风。
要不是她这么为富不仁的逼死人家老娘,能招来杀身之祸吗,可怜了豆豆,到底是不是她儿子,怎么摊上这么个吗?
她见男人被她气的面色发白,喘着粗气,不答话,更加得意,嘴里更加不干不净,所骂内容更加不堪入耳。
突然,男人大喊一声:“够了!不要再说了!”
看着女人丝毫不顾及儿子性命,口中之言均都视人命如草芥。
他面露痛苦,眼神由绝望转为了冰冷,最后变为磐石般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