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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情窦初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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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已被暮色覆盖, 皎洁的月挂在空中, 风拂过, 吹起那黑衣人额的碎发,自也吹开了他遮在面前的黑色面巾。www.mengyuanshucheng.com

“殿下!”

此刻白若烟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 不禁喜极而泣。

“我就知道殿下不会不管我的。”

她说着,手紧紧的搂着凌亦尘的腰, 在也不肯松开。

二楼距离地面约有三丈的高度, 可凌亦尘落地却如蜻蜓点水般的平稳。

大手松开了方才揽在那小人儿腰间的手,可那小人儿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松开之意。

“这里已经很安全了,你不必再这么抱着我。”

他的声音极冷,显然是生气了。

不过也难怪,任何一个男子看到自己的女人险些被他人侵犯时, 心有不悦也是必然, 更何况这件事,她并未与凌亦尘商量,是她临时决定,自作主张,才让自己身处险境。

“殿下, 妾身怕。”

此刻她根本没时间顾及凌亦尘是否不悦, 刚才的事,她是真的怕了, 才会吓得忘记了在这里她该称他哥哥,而不是殿下。

听闻凌亦尘叫她松开,她便是更怕的将那小手又用力的紧了紧, 生怕不抱紧些,眼前这人就会离开。

她抱着他,脸颊贴在他胸膛上,自是做出了一副赖皮状,她已经想好,无论他说什么,她也不会松开。

“你这般的有主意,还会知道怕?”

俨然,白如烟的这般撒娇示好也未让某人消气。某人依旧是面色低沉,冷言冷语。

“殿下,妾身下次再也不敢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小人儿知道自己做出了事,抬起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望着他,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楚楚可怜。

凌亦尘见了,不禁心头不忍一颤。

他低下头,大手扶住那小人儿的脖颈,惩罚性的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他本是想以此来宣示他心中的怒气,顺便惩戒一下这不知深浅的小人儿,只叫她下次,再不敢这般轻易赴险。

可吻着吻着,说好的宣示,说好的惩罚,却在他的脑海中通通消失不见。

这吻深情而又深长,白若烟不自觉的搂住凌亦尘的脖颈,纠缠缠绵,夜色深沉下,也不知这吻到底是谁惩罚了谁。

“殿下是不是消气了?”

某人结束了他的惩罚,白若烟依旧一副诺诺的怯怯模样,只叫某人见了,丝毫生不起气来。

“你可知方才我若是再晚来一步你便……”

他未再说下去,余下的只有眸中的深幽和无奈。

当珊桃跑回岚苑时,他与凌梵皆不在苑中,直到夜幕降临,他们回来,珊桃守在门口才将他们堵住,如此他才是知晓此事。

今日若不是希京此次前来是来赴约的,只怕当他赶来时,已然是为时晚矣。

凌亦尘这话未说下去,可白若烟又怎会不知这事的严重性,可当时她一心只想为凌亦尘排忧,并未想过这件事的后果,只是有一件事她非常肯定,那就是凌亦尘会来救她,只这一个坚信,便让她有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

但事实也的确印证了她的坚信,凌亦尘的确来了,并且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

“殿下您这不是来了嘛。妾身也完好无损的在您身边,别生气了好不好。”

抱着腰不好使,白若烟便又转而抱着凌亦尘的胳膊,小孩子撒娇似的晃来晃去。

凌亦尘实在抵不过她这般磨人,其实他心中早已不气了,方才冷脸,只不过是不想这么轻易的让她知道他这么容易就被她哄好了,若不然她便不会有记忆深刻,下次还会再犯。

“下次你若是再这般自作主张,我便……”

“殿下便什么?”

白若烟追问。

凌亦尘看着面前这笑嘻嘻,丝毫没有一丝惧怕的小人儿。

他便是下定决心要说出一些的狠话,来吓一吓她。

“若下次,我便……”

可他这狠话还未来得及出口,这唇便是被某人的小嘴堵住了。

那柔软的小舌大胆张狂,在他的领地肆无忌惮的游走,起初凌亦尘是没有想到她会来这招,可吃干抹净这事到底是他的专属,反败为胜才是最终的结局。

只不过,这场拥吻过后,他以为他是赢家,可殊不知,这一吻让他忘记了方才所有威胁的话,最终的赢家到底是谁,还未可知。

夜越来越深,此刻桃湘阁的后身,虽安静无人,却也不是久留之地,凌亦尘褪去夜行衣,凌梵与马车等在街口,二人上车后便返回了岚苑。

而后白若烟便是将她所听到的全部都告诉了凌亦尘,她并不知除希京之外那二人是何人,但她在他们的谈话中得知,除希京外,其余两人,一人姓何,一人姓余,二人的样貌也皆印在了她的脑海,白若烟只一形容,凌亦尘便明了了。

这姓何之人名为何礼际,是左丞相的学生,而这姓余之人余世却是凌亦尘手下的人,在翰林院当值。

这些时日他始终在调查这人员名单之外贪腐官员,他一直怀疑的是同在他手下做事,余大人的同僚,方常方大人,他怀疑却苦于没有证据,如今他的同僚挚友同希京何礼际同聚,他们两个交往甚密,那他便不用想也知了。

白若烟介绍形容了这两人后,便将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全部复述一遍。

白若烟的记忆力好,她自小看书几乎是过目不忘,所以他们三人之间的谈话,只要是她听到的,她都能记得住。

原来上次边关异动,凌亦尘领兵征战,皇上给官兵拨了一千担粮草,可运输途中余世受希京指示,克扣了五百担,最终运到军营的粮草少了一半。

上次浮凉一战,凌亦尘也觉父皇拨的粮草有些少,但想着许是南部有旱灾,有灾民需要补给,粮库空虚拿不出那么多粮草,便就也为多想。

毕竟得些粮草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所以虽然只有五百但粮草,但他军营里的粮却是从未断过。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粮草并非父皇未拨,而是被这些贪污的蛀虫私吞,贪污前线战士的粮草,没有这就等当真是可恶至极。

而今日他们三人碰面,便是商议这五百但粮草如何划分,几分几成该进何人的腰包,除此之外余世还想希京提起了他做事件事的报酬,自是想以此时来博得一片仕途。

希京不过是南京城的府尹,与余世同为三品官职,何谈扶持,这幕后自是还有一个更大的操控者,他们三人皆未提那幕后之人,但凌亦尘知道,贪污粮草这件事,远没有单单图财这么简单。

有了白若烟这线索,凌亦尘便是连夜拟定好了人员名单,希京,余世,方常,何礼际皆在名单之中,上上下下几乎百人,此次行动皇上和凌亦尘便是下定了决定,要将贪污这块腐肉连根剜掉。

夜深人静,白若烟见凌亦尘还未有睡意,她将那碗在一炖好的银耳羹端到他跟前。

“夜深了,夫君用些东西暖暖胃吧。”

此时已经快是鸡鸣,漆黑的夜色也开始微微见亮,白若烟自是已经睡了一觉,她醒来见身侧空空,这才披了件衣裳下床来寻他。

“更深夜重,你穿的少,快回去睡下,免得着了风寒。”

自从她在福宁殿晕倒在雪中后,便是天凉也她就先觉得冷了,凌亦尘自是知道她落下了这个病根,才这般的担心她。

见她只披了一件衣裳,还觉不够便把自己身侧的袍子拿来,也披在她身上。

“我方才睡了一觉,先下不觉困了。”

白若烟是觉得凌亦尘一夜未睡,这样熬着太伤身体,才不肯回去。

“殿下把银耳羹喝了吧。”

这一个晚上,距离晚饭已经有几个时辰过去,想来他也一定是觉得饿了的。

见那小人儿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凌亦尘只好无奈将那碗热乎乎的银耳羹一饮而尽,那一晚热乎乎的羹入胃,他顿时的确觉胃里舒服了不少,连身子都暖了几分。

“殿下现在做的这是什么?”

白若烟看到案前放着的本子,上面写着时辰和地址,但大多都是青楼赌场这一类的去处。

“这是所有官员贪腐奢靡犯罪的证据。”

凌亦尘忽然饶有兴致的拿起其中一份讲给她听。

“你看这是何礼际近半月来所出入的时间场所的记载。”

凌亦尘指着那些记录,“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桃湘阁,而希京最长去的也是这,且他们去的时间常有重叠,故此可以推算,他们约定碰面的地点,便是这,而昨日你也证实了这件事,同时还看到了余世。”

凌亦尘的话除了冰冷外,再没有什么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余世是他的人,他的手下与外人勾结背叛了他,换作是谁都是十分愤怒的。

可凌亦尘除了眼神冷漠,语气冰冷了些外,并未再多说些什么。

白若烟自然不会不识趣的多问,向他这样的身份,手下的人为了利益背叛他,也不是什么十分意外的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为了他这个人才决定拥护他的,当有些人被钱财迷惑而为之动摇的时,只要出的价格和回报够诱惑,往往都是会成功的。

“这么多人这么详细的行踪,这得有多少人去跟踪才呀?”

凌亦尘眸中含笑,“这些只是这半月的记录,可我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对这些人展开调查了,一开始怀疑的对象不过十人,但这一年下来,顺藤摸瓜,已然查出了与他们有关的尽百人,这些人是京国各各地方的官员,但即便他们身在偏远,我也仍能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说及此,白若烟能感受到凌亦尘对此深深的骄傲,传说太子的影卫能做天下所有不能之事,想来这些官员的调查,应该也是影位的功劳。

“是是,您是谁呀,您可是这京国的太子,京国的战神,哪里有夫君您做不到的事。”

白若烟也不知怎么,忽的这马屁就这么顺溜的拍出了口。

凌亦尘笑着看向白若烟,“夫人这话我怎么听着并不像是赞美之言,到像是嘲讽?”

白若烟吐了吐舌头,“啊嚏!”

她本是想说她并没有嘲讽他,可鼻头一痒便是话还未出,就先打了一个喷嚏。

见着这小人儿开始打喷嚏了,便知她是着凉了,纵然她身上披了两件衣裳,可终归下身只有一层薄裤。

“这里太凉,快回床上去。”

她不过是鼻子痒,打了个喷嚏而已,某人就一脸的面色凝重。

“夫君不睡,那我也不睡。”

白若烟说着便是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我给夫君研墨,陪着夫君。”

白若烟是故意不肯听他的,她知道她若是走了,他便更不肯休息了。

“你……”有些人说话欲言又止,似乎拿她很没有办法。

“夫君,我给你研墨吧。”

白若烟说着拿起砚台里的墨。

凌亦尘此刻根本不用墨,这案上连一个沾了墨的笔都没有。

他算是看明白了,眼下如果他不肯将这摊扔下,就算让这小人儿陪着,只怕是他落不得个清净,她是成了心的不肯让他再继续下去。

那双眸子看着眼前那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白若烟,见她研墨研的极其认真,他将手中的册子往案上一扔,大手打横抱起那娇滴滴的小人儿。

“啊,夫君!”

凌亦尘这忽然一抱,白若烟自是被吓了一跳。

“夫人这墨研的不对,让为夫来好好教教你如何才能研出真正的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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