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觉得这一对c感很强吗?好想磕。”
“他们好像我最近在看的男女主!妈耶,现实中找到代餐。”
“楼上的是什么,我很需要!”
不知不觉,施思茵账号发布的直播间人数突破了50。
“都这个时代了,毁了一个女性最好的方法依旧是给女生造黄谣,这难道不算一件可悲的事吗?”
“这个事情的真相逐渐明朗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那些为孝道战士举大旗的去哪了?真解气!”
施思茵专注于把精力放在场内,没有注意到直播间的风评转向。
“女士,没有事先调查就随便拿出很片面的录音。说让所有人听信你的一面之词,说的到底是我还是你自己?” 𝙈.🆅🅾🅳🅃𝓦.𝓛𝓐
“如果我再不把你请出去,我想会让其他的媒体朋友们感受到侮辱。”
施思茵按下看台上的呼叫按钮,不一会保安队就按照她的指示把这个女记者连带着她的摄像师团队一起请了出去。
很多对家早就看他们不顺眼,用各种无耻手段拿到第一手的新闻。少数几个媒体团队鼓掌叫好,连带着其他的人也被带动起来鼓掌。
“我们再回到养老金的话题。既然主人公之一也在,不如请他自己说。”
聂景明低头看着推过来的话筒。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婚约是因为我单方面的原因而取消的。网络上流传的三千万的支票是我对施小姐的补偿,并非谣言中盛传的养老金。”
施思茵见聂景明说完,拉回话筒自己补充道。
“网络上流传甚广的支票,原本和施家没有半点关系。是我拿到补偿以后,作为未来的赡养费提前支付给了他们。并没有我卷走他们的养老金这一说法。”
聂景明略微失神,注视着施思茵的侧颜。
在他的视角看,所看到的是她的眼神——和那眼里燃烧的,燎原山火。
面对媒体的摄像头,她丝毫没有躲避。他从她身上看到了独一份的锋芒。
从别人口中认
“有人爆料说,你把这次事件的受害者藏起来不让她发声。这件事是有什么隐情吗?”一位男记者站起来提问。
“稍安勿躁。最后,我来解释有关于我的最大的争议。我是否提前知道我的弟弟要来报复我,所以我把我的同事打扮成我的样子,拉别人下水。”
“关于这件事情的澄清,我原本想陈列其他的相关证据。可当事人强烈要求她自己出面。”
施思茵无奈地勾起嘴角。她接通了程慕念的视频通话。
短暂的等待后,会场里的所有人都第一次真正看到受害者的模样。
“hi~茵茵姐,我刚刚一直在看你直播。你把童媛姐他们喊过去帮忙,留我一个人在医院真的好无聊。”
躺在病床上的程慕念虽然仍旧绑着绷带,但声音和气色相比之前好了很多。
她嘟囔着“真的让我好等。”
“我已经投屏我们的聊天画面了哦。”
“?”
程慕念面部无法扯动太大,不断眨巴的眼睛透露出她的尴尬。
“各位媒体朋友们好,我是被施暴者施绍暴力殴打入院的受害者,我叫程慕念。我和施思茵是一个工作室的伙伴。”
“装扮那件事并不是施思茵强加在我个人意志之上,强制我接受的;真实情况是,因为那天凌晨我有一场约会,我恳求了好久,她才愿意给我打扮。”
程慕念低垂着眼。
“让我受伤的罪人不是茵茵姐,而是那个殴打我的恶魔。没有他,那个夜晚只是我无数个夜晚中寻常的一个。”
“坏人不会内疚伤心,可好人会。施绍的家人在我受伤住院之后,从未看望过我,甚至
第17章 舆论导向她(2/2)
我到现在都没得到一句道歉。相反的,茵茵姐很内疚我受伤这件事,为了我能有更好的恢复环境,她还托人将我送进了久德私立医院。”
明眼人认出程慕念身后的环境就是久德私人医院的层。能把普通人送进这里,施思茵多半和四大家族之一的孟家有不浅的关系。
利益的杠杆放上砝码,许多媒体默然。
“如各位所见,我正在逐渐地恢复中。我希望各位能还给善良的人公平,将罪恶的人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𝕄.𝙑🅾🄳𝙏𝙒.𝙡🅰
程慕念许久没说这么多长句子,她脸色闷红嘴唇开始泛白。
施思茵心疼地想要发声阻止她,但程慕念眼神中的光让她无法说出来一句话。
程慕念咬牙坚持下来说完了她想说的话。
她还无法独立地直立身体,她浅浅地闭上眼点了点头,向所有人致谢。
“谢谢各位对我的关心,我希望一切都能有更好的未来。”
直播间人数飙升到了100同时在线观看人数。
“呜呜呜呜呜,为程慕念和施思茵之间的友谊感动到。到底是谁在造谣女人之间只有塑料情谊?”
“前几天全网都在骂施思茵,今天全都傻眼了吧。希望有更多的人能看到美女姐姐的澄清!”
“有没有人做这个直播的切片啊?没有我可就自己动手了。”
“为我前几天声讨施思茵的行为说声道歉,真的没想到,施家能这么不要脸。”
“孟家那么有权有势,程慕念会出面说不定是被他们威胁了。”
“听我在警察局工作的亲戚说,施思茵去警察局做笔录的那天,施家还有一个疯子想要扇她耳光呢。”
“受害者都说不是施思茵的原因,那些还在骂的,你是什么大佛转世?”
“刚刚程慕念为了帮施思茵说话,着急的气都有些喘不上来,你们是瞎了吗没看到?”
“如果真的关系好,
“当事人出来澄清,你说人家关系不好;不出来澄清,你也说人家关系不好,合着都让你说完了呗?”
直播间有几个水军带节奏也被理智的网友们冲走。
施思茵在事件关注度最高的时候,发布的这一场新闻发布会,扭转了网络上的舆论。
人们开始朝着她说话,抨击施绍和施家。
关于施绍故意伤害罪的审判也依照程序继续进行着。
施家的工程问题被抛到明面上来,没过一天施家正式宣布破产。施家创始人施修伟跳楼自杀,施家的遗孀背负他留下的千万债款。
其中夹杂着孟家的一些打压。
当然这都是后话。
送完最后一批媒体,施思茵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一瞥头,意识到聂景明竟然还没走。她刷的一下直起腰板。
“今天谢谢你救场了,还有我看协议好像被撕毁过。你是想暗示我,要重拟协议,让我再签一份吗?”
“……”
施思茵似乎是心情很好,她声音清亮地继续说。
“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三千万我会还给你的。你要是担心我赖着你,你一拟好新的协议我马上就签。”
这个女人是在认为他聂景明是反悔想拿回三千万,所以才撕掉协议的吗?
在她心目中,她就一直这么想他的?
聂景明的内心有点郁闷,说不上来的郁闷。
“你认为我是付不起那三千万的人吗?”
施思茵抬头正视着聂景明。
“嗯?不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撕掉这份协议?这是你拟好的。”
聂景明无法回答施思茵。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情绪化地撕掉它。
他自己也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