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冉冉恼怒又羞愤的嗓音响起:“你做梦!混蛋,滚开!别碰我!”
噼里啪啦的一堆东西落地声,似乎还有什么砸到了村长,他惨叫一声,声音终于遮不住的气急败坏。
“你个*女人,男人死了还穿那么*,不就是想让男人*你吗?我今天还就——”
咣的一声,
大门被踢开! 𝕄.𝙫𝙊𝓓𝙏🅆.🄻🅰
族长又惊又怕的往门口看去,眯着老眼瞧着逆光而来的人,半天才看清来人。
“寒,寒舟?”
他脸上一慌,顿时指着顾冉冉叫道:“你别误会,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季寒舟刚刚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看来是他前脚刚走,族长后脚便来了家里,威胁顾冉冉。
他心里头藏着怒火,看到族长那副急于推卸责任的模样,更是厌恶至极。
“滚!”
他嗓音极冷,族长吓了一跳,本来还想拿出长辈的气势,还见季寒舟一双眼目光阴鸷,终于不敢再待下去,连忙跑了出去。
等他一走,季寒舟的目光才落到了顾冉冉身上。
那件为了送他而特意穿的浅粉色衣裙肩膀上被撕开,露出底下莹白的皮肤,上面印着的指印,让季寒舟脸色越发难看。
在看到顾冉冉捂着肩膀,侧过身子不敢和他对视时,那股怒火更是到了顶峰,让他不受控制的大步上前,一手掰过顾冉冉侧过去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
随即,他目光幽深的盯着顾冉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突然抓住顾冉冉遮挡肩膀的手,俯下身去。
柔软温热的唇印在冰凉的肌肤上。
顾冉冉轻轻叫了一声:“寒舟!”
她语气带着颤,像是被吓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手要
可牙齿刺入皮肤的痛意让她手上没了力气,只能软软的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因为疼痛,a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呜咽着:“……好痛。”
直到唇齿间蔓延开血腥味,季寒舟才抬起头,在看到顾冉冉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上,他心里头难免有些愧疚。
指腹擦过那渗着血丝的肩膀,季寒舟捞起全身发软的顾冉冉,嗓音低沉:“这是惩罚。”
顾冉冉泪眼朦胧的看他,她看上去疼得惨了,眼睫上都挂着泪珠,有气无力的骂他:“混蛋。”
季寒舟扯着唇角笑了一声,却泛着点冷意。
他盯着顾冉冉这张苍白却遮不住妩媚动人的脸,心里头满是懊恼和愤怒。
懊恼他做事不周全,竟然忘了,留她一个丧了夫的弱女子,尤其还是……美貌的女子独身在家,会有多少人觊觎。
愤怒那族长年事已高,竟然那样下流龌龊。
更恨顾冉冉什么都不同他说,若不是他因为没了银子折返回来,今夜是不是……
一想到顾冉冉可能会被人肆意欺辱,季寒舟的呼吸便不由急促了几分。
他一把拉住顾冉冉的手,断然道:“走,我带你们离开这儿!”
季寒舟说走,那便是真的走。
屋里其他的东西都没动,只叫顾冉冉收拾了几件她和季小瑶的贴身衣物,便带着两人出了村,一路直奔城里。
第102 章 嫁给穿越继子后,恶毒后娘她好孕成双12(2/2)
城门还未关,他们刚好踩着点进去。
季寒舟先是去学堂那边告了一天的假,才来帮顾冉冉和季小瑶在客栈登记了一间房。
客栈的小二翻开本子看了眼,一脸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我们这边就只剩一间客房了……二位既然是夫妻,倒也不妨挤一挤。”
夫妻?
季寒舟脸色有些复杂,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顾冉冉,见她似乎是羞了,耳尖微红的低下头去。
他本来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必要,只能掏出银子:“行,一间客房,麻烦上点热水。”
他知道顾冉冉最爱干净,要每天都要擦洗身子的。
小二领着他们上了三楼,又将钥匙交给他们,笑眯眯道:“客官放心,我们家的客房床都是挺大的,你们一家三口睡,绝对不挤。” 🄼.𝕍𝕆🄳𝙩𝙬.🄻𝔸
都听了夫妻两个字,一家三口倒也不至于让他多惊讶。
床虽然不小,但也没小二说的什么够一家三口睡,好在屋内还有扇屏风,屏风的另一面,还有个靠窗的软榻。
季寒舟走到窗边,从上往下看了眼:“你和瑶瑶睡床上吧,我在这里睡。明天我们就去看个房子,以后你俩住城里。”
再让她们回去,季寒舟不放心。
他想了想,还是道:“等我明天晚上回了学堂,就告诉夫子我要走读,陪你们一起。”
就算是在城里,季寒舟也不放心。
实在是因为顾冉冉的容貌太盛,哪怕她如今不施粉黛,衣着简朴,刚才一路走来,都有无数人回头看她。
若是叫她一个人住在外面,会有多
顾冉冉抱着季小瑶低着头,半晌才抬起头,对季寒舟露出一个笑来。
她当然知道季寒舟的心思,正因为知道,她才露出了一个真心诚意的笑。
她知道,她现在在季寒舟这里的身份,已经不是父亲的妻子了。
而是一个只有美貌的柔弱女子。
貌美且柔弱的女子,总会引起男人的怜惜,只要有怜惜,那其他她想要的,也就很容易得到了。
季寒舟看着她脸上的笑,微微一怔,随即有些慌乱的移开了视线。
小二搬了热水上来,季寒舟本来想出门去等,可顾冉冉却笑道:“人家都以为我们是夫妻了,你还躲出去,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她指着屏风一侧,道:“有它挡着,我在这边洗。”
季寒舟想想也是,总归有屏风挡着。
可他实在是太看高了客栈里的屏风,那屏风薄薄一扇,没碰到水还好,上面的花草树木还能遮挡一二。
可一旦溅了水到上面,薄薄的一层纱便什么也遮不住。
季寒舟只是无意间转过头暼了一眼,便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屏风后窈窕动人的身姿。
纤长的手臂正鞠了水,往自己肩膀上泼去,屏风后的女子,微微仰着下巴,腰肢挺起,便更显得那风光绰约而美好。
屏风上的梅树上,本是光秃秃的,此刻却开出了两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艳而粉嫩,微微的翘着,惹人采撷。
季寒舟只觉得嗓子里干的紧,他目光落在那处花骨朵上,半天,才逼着自己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