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能欺负到咱们头上,咱怎么不能给她把破事儿揪出来?丫头,这计划你放一百个心,绝对成。”
秦想容一面说,一面往口中送了勺沙拉。
今儿去厨房的时候手又痒痒了,便新研制出一份减肥药膳沙拉来。
鲜翠欲滴,美味得很。
若是放在往常,明玉指定要跟着她多贪上几口,只是这次不同。小丫头仍是苦着一张小脸,担忧道:“就是因为这,我担心那二房到时候再给算计回来,可就麻烦了。”
“明玉我问你,你家主子是那种无能之人么?”
秦想容悠哉悠哉地开口,还用另一只勺子给小丫头嘴边也松了口沙拉。
明玉撅撅小嘴,还是张口吃下,嘟嘟哝哝的回答:“王妃,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想容捞过她的小手,拍拍安慰道:“你放心好啦,她现在自身难保,再怎么折腾也起步聊什么风浪。更何况我是谁?威远大将军的嫡女,除了皇上,谁能真拿我怎么样?”
听过这话,明玉才算是点了点头。
今日她也瞧见了,那洛佳人中了王妃调制的药,皮肤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让人看着都阵阵犯恶,也够她受的了。
按下了心来,秦想容拉着小丫头散了会儿步便回房歇息了。
隔日一早,洒扫丫鬟正准备叫王妃起床,便瞧见明玉气喘吁吁地从院外边冲进来。
“王妃!王妃!二夫人她得了病了,听说命不久矣啊!”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听个清楚,议论声也随之四起。
“吱吖——”
房门在话落几秒后打开,秦想容揉着惺忪的睡眼。
她迷糊问道:“怎么回事,二房那妹妹刚过门才几天,害什么病了?”
明玉快速扫了院里人一眼,小跑到秦想容跟前羞红着脸道:“王妃,听说是那种脏病。”
“咦?”秦想容瞬间瞪大了眼睛,也跟着继续做戏,“该不会是诊断错了吧?这种病不该只有花街柳巷的女子才会得嘛?二夫人怎么会染上这东西,晦气了。”
明玉得了眼神,语调也渐渐高了起来。
“谁说不是呢?进门这几日王爷从未宠幸过二夫人,二夫人如今这般,怕是不忠贞。”
一旁的丫鬟侍卫均是阴着一张脸,不住的砸吧着嘴感叹。
“听说,得了这病的女子,只要与男人亲近,那男人就会受其牵连受万虫蚀骨之痛。”
“莫要胡说,小心烂了舌根子。”秦想容嗔怪几句,便牵过了明玉的手走进屋道:“快给本王妃更衣,得去见见王爷才能知道事情的真假。”
二人眼角余光瞥了下院内的人,唇角微勾。
关了门,秦想容面上的责怪之意瞬间消无,刮刮明玉的鼻子小声称赞:“演得不错。”
明玉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哪有,都是王妃调教的好。”
秦想容温笑,在明玉的伺候下很快更衣梳洗好,去了誉王府书房。
刚一进院子便瞧见元怀瑾坐在石桌前,对着几盘珍馐发呆。
秦想容几步上前坐在他身旁,夹过一口菜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后吐槽道:“怪不得王爷迟迟不肯下口,原是这后来的厨娘做的,不合王爷心意。”
没等元怀瑾再说什么,她又自顾自开口叹惋。
“也是,后来的厨娘心里有着前主子,怎会对王爷用真心呢?”
元怀瑾闻言眉头一紧,问:“王妃此话,可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