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想容怎么说也是秦将军之女,怎么会做出这等子不孝的事情来。倒是这二人,真不愧是母子俩,一脉相传的演技,在现代都能拿奥斯卡影后奖了。
元怀瑾更是面无表情地看完全过程,只想赶紧带着秦将军离开这是非之地。
跟这群女人待在一起,会变脑残!
“妹妹这是何意?”
秦云裳抿着唇,毫不犹豫的朝她泼脏水,“妹妹是何意,姐姐难道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这事指不定就是你指使的!”
秦想容气定神闲,眸光的温度逐渐降低,却在偏头时,给了元怀瑾一个眼神。
“这话才是真的可笑吧?”
她泠眸微转,看向秦云裳那副装模作样令人作呕的脸,“谋害爹爹对我来说,有何好处?”
“这事可是清寒委托给御刑司的,难道你的意思是清寒有意包庇?”
秦云裳面色倏然冷了下来,“清寒那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元怀瑾见这场景,也是有些头疼。
“吵够了没?”
秦云裳闻言更觉委屈,搞得好似被权势欺压一般:“誉王,此事为封禾岚所为,而他是你徒弟……”
“能闭嘴么。”
秦想容冷冷打断她的话,元怀瑾会意后甩袖离开。
元怀瑾的离开,无疑更让褚玉琴跟秦云裳二人气势大涨。
“怎的,让妹妹说中了?”
秦云裳眼里满是得意,她偏头看向褚玉琴,“娘,你看到没,她心虚了。”
秦想容:“……”
我心虚你妹!
褚玉琴也得意地勾唇,却还是拿捏着身份道:“誉王妃,本夫人是不会同意你将老爷的尸身带走的。带着御刑司的人自行离开吧。”
秦云裳一脸嘚瑟,微微扬起下颚,趾高气扬地看着她。
“秦想容,你向来就是个卑劣小人!当初言明帮我寻得郎君,结果却食言至今!耍我很好玩吧!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不成!”
她越说越气,在这儿翻起了旧账!
“你惯会耍心机,如今还想直接将爹爹带到御刑司,谁知道你还会做得出什么!”
褚玉琴见秦云裳将秦想容噎得说不出话,心里别提有多舒爽。
“裳儿说的没错,誉王妃,你还请离开吧。
在没有明确老爷的死是否跟你有关时,我是不会同意你带走的!”
秦想容眸温骤降,眼角凛冽的寒光,如匕首一般,冷冷地盯着面前的褚玉琴。
“本王妃乃誉王之妻,同是皇帝亲封的御刑司副司长!如今受理秦将军一案,谁所阻拦扰乱御刑司办事,本王妃不介意请她进去一坐!”
她面色冷凝,浑身散发着威严之气。
一番话下来,竟令褚玉琴母女二人一时错愣在原地,半晌没能回神。
秦想容见此扯唇讽刺一笑,用余光睨了眼跟元怀瑾并肩走进的秦清寒,冷声道:“清寒,秦夫人因爹爹之死,害了脑病。未避免她病发得更严重,还请将她送往医馆瞧瞧。”
刚入内还没来得及再看父亲一眼的秦清寒:“……”
元怀瑾闻言唇角轻抿,缓步走到秦想容身旁,抬手轻轻握住她的玉手,无声给予安抚。
的确,这秦夫人像是害了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