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想容跟元怀瑾坐在前往宫中的马车。
她面上神情严肃,在脑中将没处细节整理妥当,以防不测风云。
秦想容回神,感觉到手背出来的温度便垂眸看去,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玉手轻轻地将她的手包裹住,随即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别紧张,宫中一切有我。”
秦想容闻言轻笑,抬眸对上他的视线,“谁跟你说本王妃紧张了?我不过是再整理一下细节而已,以防万一。”
元怀瑾唇角轻扬,幽深的黑眸带着星点宠溺。
“是,这般小事,好容容最是从容自如,哪需本王担心。”
秦想容刚想回话时,脑海中后知后觉的浮现出“好容容”三个字。
她脸颊瞬间泛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王爷少乱用称呼!”
好容容是个什么鬼!
这称呼若是被外人知道,那还不羞死人?
话说,她似乎在哪里还听到过?
元怀瑾笑而不语,转而出声:“我们到了。”
秦想容瞬间收敛心神,俩人相视一眼,一同下了马车朝朝堂走去。
一进去朝堂,原本一些早就抵达的官员便错愣的看着俩人,不解的问:“誉王,您上朝何故带着誉王妃?”
元怀瑾垂眸看了眼秦想容,见她没有要理会这般官员的打算,也不做他说,只是多看了那官员一眼后领着秦想容站在他的位置上。
无论朝臣如何非议,俩人均是不予理会。
元怀轩站在一旁,用看戏的目光打量着俩人。
“皇上驾到!”
公公话音刚落,便瞧见皇帝穿着一袭龙袍,步伐威严沉稳的走出,在龙椅上落座。
所有朝臣跪地俯身,“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皇上视线扫了一周,多在秦想容身上停留了一秒,并未有过多波澜。
“皇上,誉王携带誉王妃上朝,此举十分不妥,还请皇上让誉王妃去去离去!”
一个朝臣走出,微微躬着身,说的义正词严。
“臣附议!”
“皇上,臣附议!”
“臣附议,朝中之事事关重大,岂非儿戏,又岂能任由誉王胡来!”
朝臣的附议声越发多了起来,站在元怀瑾身旁的秦想容却垂着眸,一脸恭敬,却同样一语不发。
“安静!”皇上一声令下,底下朝臣这才渐渐安静下来,整个威严的朝堂,在此时更显庄重,皇威不容侵犯。而皇上也继续发声问道:“誉王妃,给朕一个让你出现再此的理由。”
“回皇上!”
听见是皇上问话,秦想容才走到中央站立。
她面色肃然,红唇微启,语气严肃:“儿臣是为奇石一事前来。”
“哦,既如此,那朕赦你无罪。”
“奇石一事,可查出眉目?”皇上没给众位朝臣质疑的时间,直接问话。
“儿臣查出,天降奇石一事,乃是小人在暗中作祟。这奇石压根就是伪造而成的!”
这话一出,朝臣震惊诧异。
左丞相垂着眸,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眸底深处却划过一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