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子佩都一直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防备什么事情。
每走几步之后他都会向后边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人之后才会继续向着外边走去。
这一幕让慕娉婷的心中感觉更加的奇怪,有些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且这一路之上都是向着城外走。
“这真是奇怪了,难道他是打算去这城外会什么人,又或者说这幕后还有其他的人影响这件事情?”
这让慕娉婷的心中更加的担忧,如果这件事情牵扯的广,接下来指定会变得更加的难办。
然而过了一会之后看着面前的场景,慕娉婷的心中一时之间有些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今这天色不好,外边乌云密布。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居然会选择来到这墓地之中,这里边气氛阴森。
远处还能传来几只乌鸦的啼叫,前方的几根枯枝也充满着压抑的感觉。
“他这是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这个地方如此的阴森诡异,他在这其中是有什么其他的用意吗?”
虽然慕娉婷这次过来并不是一个人,可是大家来到这里之后,心中也有些发毛。
这天色如此的阴沉,无缘无故来到这个地方,不论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太安心。
而此时慕娉婷一直在那里沉思,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有什么用意,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喊声。
“慕娉婷真没有想到你也会来到这里,现在天气这么暗,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打算过来找我吗?”
这声音非常的大,而刚才的时候慕娉婷一直都在沉思,听到这句话她猛然回过神来,也被吓得一激灵。
当看到面前的容彻之时,慕娉婷的心中更加的诧异,刚才的时候还在想这子佩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但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直接见到了容彻。
她的心中稍微有些警惕。
但是看到面前容彻大大咧咧的模样,慕娉婷不在这摇了摇头,像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这些事情。
“你怎么会突然之间来到这里,我来到这边是有些事情想要办。”
容彻听到这句话直接转过头,甚至远处指了指,直接在那里,正好有几个人站着,其中一个人正跪在地上。
“最近这一段时间我也闲来无聊,有个朋友要过来祭奠父母,我就正好跟他一起过来了,但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你。”
慕娉婷的心中有些无语,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一回事,这其中的事情可真是让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容彻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慕娉婷,刚才的时候过来陪别的朋友过来祭奠。
如今事情已经完事,他也感觉有些无趣的很。
“你来到这里干什么?这个地方可不太好,我可不觉得一个女人会无缘无故来这里,而且我记得摄政王的家人好像也不葬在这一边吧。”
慕娉婷点了一点头,其实如今子佩的事情容彻应该比自己了解的更多一些。刚才的时候子佩鬼鬼祟祟的向着另外一方向走了过去,如今不论怎么想应该都跟容彻没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之前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他诬陷我这边药材铺的人做了坏事,我后来追查那个人最后追查到了子佩这边,今天就是派人跟踪子佩,发现他来到了这墓地之中。”
容彻听到这句话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没有想到自己这边的下人居然胆子这么大,敢做出这种事情。
“此话当真,平时的时候我看他这个人还算是可以,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吧,你那边现在可否有什么证据。”
慕娉婷点了点头,将之前具体的情况跟容彻说了一下。
容彻听到这里之后心中有一些愤怒,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仆人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这其中的事情牵连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要是他真的做了这件事情,说明他跟其他的人早有勾结。
如果要是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会出现什么其他的事端。
“我也没有想到我身边的仆人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既然如此,咱们现在就过去看一看,我正好也想问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到这句话慕娉婷和容彻二人一起跟着之前支配所走的路走了过去。
当到了那里的时候,发现子佩正跪在一个墓碑的面前。
他的手里拿着一沓黄纸,往天上扬,面前正放着一瓶浊酒。
这让慕娉婷微微一愣,之前的时候还在想他这么鬼鬼祟祟的出来到底是干什么,但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在这里祭奠别人。
这让慕娉婷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正常的情况下昨天发生了那种事情,他不应该是想好接下来怎么跟自己对抗吗?
怎么如今偏偏来这里,今天别人。
如今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如直接过去好好的问一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其实容彻的心中也不太平静,他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来到这边之后会看到自己的仆人在这里烧纸祭奠。
如果要真的想要过来祭奠,正常情况下应该跟自己请一下假,自己必然会批准,何必这么鬼鬼祟祟的来到这一边。
子佩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慕娉婷,二人她的眼神之中也夹杂着一丝惊讶,看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跟踪了一路。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我只不过就是来这里祭奠一下自己的母亲。”
慕娉婷脸上的表情稍微有些尴尬,这其中的转变也是让自己有些措不及防。
但是现在还是好好的问一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有什么,我只不过就是偶然之间路过了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突然之间在这里烧纸,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子佩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哀伤,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的母亲最近这一段时间因病离世,我现在只不过就是过来给她烧一下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