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娉婷把王平和慕婉如求自己帮忙的事情,对燕绥说了一遍,希望燕绥能够摈弃前嫌,放过王平。
“小老百姓做点生意不容易,因此,被你这么一迁怒,弄得急的四处找人通融,燕会长,你看这件事情是不是能够……”
慕娉婷言辞中肯的对燕绥说道。
她觉得燕绥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不然她也不会走一趟了。
况且,慕娉婷觉得,这么长时间,燕绥的气也应该消了,不至于再为这点小事计较了。
既然慕娉婷都亲自出面为王家人说话了,燕绥自然不会不卖慕娉婷这个面子。
燕绥朝慕娉婷点点头说道:“侧妃娘娘,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不再计较了。”
说着,当着慕娉婷的面吩咐一个下人说道:“你去和下面的人说一声,就说王家的事情不用理会了,也不要对付他们了。”
“是,会长,小的这就去办。”
然后,立刻下去了。
慕娉婷见状,朝燕绥谢道:“燕会长那就多谢你大人大量了。”
燕绥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娉婷,推脱的说道:“哪里,其实王家的事情也是下面的人干的,我整天忙的手忙脚乱的,哪里有时间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再则,你都出面了,我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和他计较了。”
慕娉婷没有觉得燕绥的话有什么问题,她和燕绥之间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燕绥这么说也没有什么毛病。
但一旁的容彻看了看燕绥,眼里闪过深思。
同样作为男人,容彻觉得燕绥看慕娉婷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怎么说呢?燕绥看慕娉婷的眼神有些腻味,根本就不像普通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他觉得有点像……
不过,容彻暂时也拿不准,他觉得或许自己可能看错了也有可能,因此,接下来他仔细观察了燕绥的神色和眼神,这次他觉得,自己没有看错。
这个燕绥,对慕娉婷有想法。
意识到这一点,容彻有些不满意了,慕娉婷可是摄政王的侧妃也算是自己的嫂子了。
他对楚江寒可是十分崇拜的,对于慕娉婷自然也是爱屋及乌了。
燕绥竟然敢觊觎慕娉婷,容彻就不高兴了。
他懂分寸,一开始并没有说什么。
之后,趁着别人不注意,越过茶几,凑到慕娉婷耳边悄悄提醒她:“嫂子,这个燕绥,你小心一点他,这个人不怀好意呢。”
慕娉婷闻言,眨眨眼,看了看燕绥,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他做什么了让你这么说他?”
慕娉婷觉得好奇,不明白容彻的话。
容彻也不直接说,只是说道:“嫂子,我说的话你记在心里就是,以后你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就好,还有别一个人单独和他出来见面。”
容彻说完,便不再说了。
慕娉婷见问不出来什么,也就不问了,不过,她也明白容彻的提醒应该是好意。
其实不用容彻说,慕娉婷对燕绥也一直有提防。
毕竟她现在都没有弄清楚燕绥是什么来历,哪里的人。
燕绥就像个迷一样,让她难以琢磨。
而容彻不清楚的是,容彻虽然说的声音很小,但是,燕绥却听的一清二楚。
燕绥眼神一闪,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九皇子如此敏锐,竟然看穿了他的心思。
燕绥低头,心里思绪闪过,然后,若无其事的抬头看向容彻,一副不解的模样问道:“九皇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容彻听到燕绥的话,一愣,回道:“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喝醉了?我……”
容彻刚准备说自己只不过是喝了一点酒而已,而且自己酒量不错,怎么可能会轻易喝醉。
但,忽然眼神一紧,燕绥怎么知道自己喝酒了?
他知道自己的行踪?他为什么跟踪他?
他脸色一变,看向燕绥的眼神立刻警惕起来。
他皱眉看着燕绥,却见他一脸的坦荡,丝毫不心虚。
容彻有些迷惑,她想了想试探的说道:“燕会长,你这话是何意?为什么我听的有些迷惑呢?不知燕会长可否将话说明白一点?”
燕绥眉毛一挑,扯扯嘴角摇摇头,仿佛有些无奈的说道:“九皇子,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嘛?”
容彻有些恼怒了,他试探燕绥,根本就没有试探出结于是,干脆直接质问燕绥。
“燕会长,我就不和你打机锋了,你如何知道我的行踪的?你是不是跟踪我了?你跟踪我的目的何在?”
燕绥听到容彻满脸质疑的责问他,脸上不由得一愣。
他顿了顿,看向容彻,有些迷茫的问道:“九皇子,你再说什么?我知晓你得行踪?我什么时候知晓你行踪了?而且还有我为什么要跟踪你?”
对于容彻的质问,燕绥觉得有些不明所以,更觉得有些荒唐。
容彻却一脸严肃的问道:“你还不承认,不然你如何知道我喝酒了?”
燕绥闻言,嘴角有些抽搐,原来是这句话惹的祸啊。
燕绥忍不住摇摇头说道:“九皇子,你也太敏感了。”
被说敏感的容彻有些恼怒:“燕会长,你少来,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跟踪我呢?”
慕娉婷在一旁听见二人起了争执,有些不解,因此,在一旁默不作声,没有插话。
燕绥被容彻质问的有些好笑,只得回道:“九皇子,你喝酒了这件事情,难道很难发现么?”
“你身上现在还有酒味未散呢,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了,我用得着知道你得行踪么?”
“再说了,我为何要跟踪你?有必要?有何好处啊?”
燕绥有理有据的反驳容彻。
容彻一听脸色一变他闻闻自己身上,眉头一皱,难不成自己真的有酒味?
燕绥见状,挑了挑眉说道:“九皇子,你若不信,我还可以说出你喝的什么酒,你身上的酒味,这酒醇香,回味悠长,你喝的应该是花雕酒,而且至少有十年以上,因为只有这样的酒的酒香才会特别浓郁。”
容彻闻言,抿了抿唇,无话可说,因为燕绥说的的确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