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不会喜欢心爱的人将自己放在手心上,眼里心里都是自己的样子,即使是楚江寒,他也感觉心里像是有一股暖流经过。
他拉过慕娉婷坐在自己身边,“行了,别忙了。”
慕娉婷看到他眼中的揶揄,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遮住嘴角的一抹笑意。
楚江寒知道,慕娉婷是个聪明的女孩儿,只是他这般计较,慕娉婷居然也顺着他,竟意外地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不过他也没有被点破的尴尬,只是说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知道有一些事情,你不想让我知道是为了我好,但是隐瞒并非我本意。”
慕娉婷定定地看着他,过了许久,认真的点头做出承诺,“我也只是想着找借口先拖一段时间,等我想清楚该怎么说,我再亲口告诉你。你放心,以后我不会了。”
楚江寒拉着慕娉婷的手一直没放,他的指尖轻轻的在慕娉婷的掌心揉动。
动作很轻,可落在慕娉婷的心里,却像是带着一股电似的,她的心跳稍微有些加速。
慕娉婷瞪了他一眼,猛地将手抽了回来,“还喝不喝粥了?”
她起身朝外走去。但匆忙走路间发丝却遮不住通红的耳根。
楚江寒终于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他的笑声低沉,周围的下人和侍女连忙低下了头,一声不吭,要是以往,楚江寒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情绪?
另一边,秦楼月派去找燕绥的人无功而返,燕绥可不是什么好脾气,再加上因为别人的影响,他和慕娉婷的进展凝滞不前,正心情不好。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谈合作就亲自来,派个人随便打发过来,怎么她以为我和那路边那些阿猫阿狗一样吗?若是她什么都不想做,我也正好,不奉陪了!”
秦楼月身边的人多多少少和秦楼月的脾性有些相似,见燕绥这么嚣张,心里顿时一阵愤怒,可想到秦楼月的叮嘱。于是无奈,只能憋屈的回去禀告了消息。
秦楼月听到之后,又顺手摔碎了两个瓶子,
“这该死的贱人,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秦楼月觉得派了下人就已经是代表自己了,但燕绥非要自己亲自前去,在秦楼月看来,这是燕绥得寸进尺。
她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原本想直接派人去找燕绥的麻烦,可到底念着燕绥能够帮她于是换了一件低调一点的衣服,带着下人出了府,到达燕绥所说的商楼,秦楼月呆滞了。
她也是世家女,以她的眼界,什么样的店铺没有见过,可燕绥这商楼,从外表看,真真是奢华。
更重要的是,人来人往看上去热闹非凡的样子,即使是在都城,颇有根基的店铺也没有这般架势。
她看了侍女一眼,侍女拉住了一旁的客人,“请问一下这家店开多久了,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那人看秦楼月衣着普通,估计是第一次来,于是说道,“开了许久了,从开业第一天就这么热闹,不过这里面的东西很贵,你要是买不起,还是别进去了。”
燕绥的商楼除了物品设计精美之外,讲究的还是一个奇,因为他所摆出来的东西在当地几乎是很难看见的。所以难免不会引起别人的兴趣,也就不存在和别人的商品有重合的可能性。
对方是好心提醒,秦楼月却觉得被人看不起,顿时气笑了,“买不起,我倒要看看他的东西能有多贵?”
她走了进去,看着里面的东西,商楼分类很多,她去了饰品区,确实大开眼界。
有一串红宝石项链,雕琢精美,宝石晶莹剔透,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她就爱上了,可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价格上,这些东西的价格也确实是高。
即使是比上宫里赏赐下来的珠宝,价值也不遑多让。
慕娉婷心里有数,这商楼别说所有的物品,仅仅就是视频这一块儿每天估计也是日进斗金了。
燕绥和这商楼有什么关系,秦楼月心里其实已有猜测,只是她不愿去想。
王爷也就罢了,皇上指令她没有办法。可燕绥却与慕娉婷没有任何关系,这样富可敌国的人看上了慕娉婷,秦楼月光是想到就觉得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一股火在灼烧。
她心情不好,语气自然就不好,“去把你们的老板找出来,我要见他。”
小厮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秦楼月这么一副骄纵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八成是找麻烦的。
他笑了一声,“抱歉小姐,我们老板今日不在,你明日再来吧。”
秦楼月的人刚被燕绥拒绝,她哪里会听些这般话,“你什么意思,我来见你们老板可是跟你们老板有约的,你最好赶紧给我通传,否则耽误了他的事儿,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厮愣了一下,见秦楼月说的肯定,于是连忙进去通报了消息,燕绥挥了挥手,“让她等着。”
小厮应了一声,通报了消息,秦楼月又是一阵气不顺,但到底憋住了,她等了许久,燕绥才姗姗来迟。
“抱歉,刚刚在接待一个客人,您里面请。”
秦楼月等的已经没有脾气了,一路跟着走了进去,她的语气有些酸涩,“燕老板这么大的生意,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会看上慕娉婷。”
听着她语气中对慕娉婷的鄙夷,燕绥不由得一阵好笑。
不过他的好笑却是对着楚江寒,即使他再聪明又怎么样,身边的人对慕娉婷这个态度,怎么可能不会把慕娉婷推的越来越远?
燕绥不仅没有说出自己对慕娉婷真正的目的,反而顺着秦楼月的意思笑道,“慕小姐为人如何,我心里清楚。”
秦楼月死死的攥紧帕子,勉强扯出一个笑,,“既然燕公子这般痴情,那我又怎么舍得拆散,之前我说的话如今依旧有效,看样子慕娉婷和你的关系进展很快,只要我想办法让她和王爷和离,到时候你不就有机会了吗?”
燕绥挑眉,这和刚刚开始说的可不一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