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澄听出葛荣年话里带刺,于是好奇的问:“葛老板,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没什么,只是心情不好。”
葛荣年摆摆手,说的一脸幽怨。
苏若澄这时招呼家丁说:“思酒,你去外面守着。我有事情要和葛老板说。”
看他一脸严肃和神秘。
葛荣年纳闷的问:“苏公子,这是怎么了?”
苏若澄深吸一口气,一脸认真的说:“葛老板,其实一直以来,我和沈月姝都有事情瞒着你,但是现在是时机已经成熟了,我觉得是时候把真相告诉你了。”
他说着顿了顿:“此事非同小可,事情关系到整个萧国的生死存亡,希望葛老板能够做到守口如瓶,绝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见他突然严肃起来,葛荣年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他深吸口气:“苏公子你但说无妨。”
他说着摆摆手,示意下人全部都下去,并且再三叮嘱。
“你们传我的话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会客室,哪怕是夫人们也一样。”
听葛荣年这么说,下人们纷纷转身离开。
输入重新吸口气说和老板其实徐太守的事情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随后,苏若澄就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和沈月姝他们的发现都告诉了葛荣年。
在听说事情原委之后,葛荣年感到非常震惊。
他没想到沈月姝最初帮自己扶持京城的商贸产业。
甚至后来还特意去到各个地方,帮助商人们振兴商贸,竟然是有这种目的。
这完全出乎葛荣年意料之外。
他没想到沈月姝年纪轻轻竟然如此成熟。
就在这时,正好大夫人从外面回来。
一听说苏若澄苏公子来拜访老爷,便主动跑过来。
还在这时候责怪下人说:“苏公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从外面回来,都没提前准备!”
“夫人请息怒,是老爷刚才吩咐了我们。不要让任何人进入会客室,他在和苏公子聊天。”
“夫人您别进去了吧,老爷刚才说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会客堂。”
谁知这下人话还没说完,大夫人已经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闭嘴,在这葛家谁做主你们不知道吗?当年那个死老头子发家的第一桶金还是从我娘家借的,现在见个客人我都不能去见了吗?”
就在这时,苏公子的书童思酒走过来,对大夫人行礼说:“大夫人,我家少爷正在和你家老爹谈重要的事情,是真的不能让您过去。
“您要是觉得礼数不周全,不如现在去准备晚宴,这样好显示您的待客之道,总比在这里装腔作势要好的多。”
听到他这样吐槽,不给自己半点情面。
夫人气急败坏:“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
“不过一介下人,竟然如此嚣张,看来我得去你家老爷好好帮你做做规矩。”
看他似乎是要生气要撒泼的样子。
书童却在这时冷哼一声:“您别用对付您自家老爷那套来对付我,不是所有人都像您家老爷那样让您三分。当心我把您现在的表现和所作所为告诉沈大小姐,让她中止和你家老爷的合作,到时候我还看你怎么作威作福,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一听到沈月姝的名字,大夫人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虽然平时她嚣张跋扈,而且对沈月姝不怎么待见。
但是她很清楚,葛荣年能有现在这样的地位,在生意场上的成功与得意,全都仰仗沈月姝。
这都是沈月姝一直以来对他们的扶持。
如果自己这时候来硬的,肯定会惹沈月姝不高兴。
再加上对方背靠七王爷又得太子宠爱,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惹不起的。
于是她只能挤出一脸难看的笑容,还摆手说:“小管家,您误会了,我并不是想和苏公子过不去。我是介怀苏公子登门拜访,我家那口子都不告诉我,所以有些恼火,好像我重装了你,你可千万别介意。”
看她突然挤出一脸媚笑,思酒怎么会不明白。
他才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不过是巧舌如簧。
一听自己提起沈月姝就害怕了。
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总是喜欢莫名撒泼,也真是难为了葛老板。
不过思酒知道,现在不是和她闹脾气的时候。
“大夫人,苏公子正在里面和葛荣年说重要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外人最好不去打扰。”
大夫人按下心底的疑惑说:“是,既然管家您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先不过去了,刚才是我太激动了,请苏管家您不要介意。”
“我当然不介意,您只要礼数尽到了,别让我家公子觉得他被怠慢,那我不会和你计较。”
听到他这么说,那个夫人都快把牙齿咬碎了。
一个下人敢在自己面前这样嚣张得意,这个大房本就气焰嚣张,怎能容忍?
但是看在沈月姝的面子上,她现在不想忍也得忍。
她很快挤出一脸笑容:“管家,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去准备摆宴,绝对要让您家少爷体会到宾至如归的感觉。”
说完,她就匆忙去厨房了。
看她的这种谄媚的样子,思酒都忍不住嘟囔一句:“啧,骨子里就是个势利,早晚遭报应。”
刚到厨房,大夫人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
她还对负责掌勺的伙计说:“今天苏少爷来府上用餐,你可要加把油,给他多做几道拿手菜。”
一听说有客人来,负责管饭的伙计连连点头:“夫人,您就瞧好吧!”
就在这时,老爷身边的丫鬟跑过来。并且对她说:“夫人,您怎么自己跑到厨房来了?要是需要用膳,想吃东西直接跟我说,我去帮您安排下好了。”
夫人没好气的说:“我哪还有心情吃饭?气都气饱了!这苏若澄来了,面子咱不能不给啊!”
就这语气,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她非常不满。
下人马上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还好奇地问:“夫人您这是怎么了,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