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让君子赢受到牵连吗?
秦月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呢?
秦月道:“你方才说,想让君子赢以后的路好走一些,又说和他只有一面之缘。既然只有一面之缘,你又怎么知道,他心里想要的是什么呢?”
冯盼儿心里有些许紧张,为了不叫秦月看到她的情绪起伏,索性把眼睛闭上。
冯盼儿道:“我自然不知道君二爷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的是,君二爷对君家的付出有多大。”
“君三少爷痴迷研究制药,而君大少爷作为君家长子,同样无心打理君家生意。是君二爷,是他一直尽心尽责的帮助君老爷。”
“君二爷这么努力,凭什么最后受益的是别人?这不公平,不公平。”
秦月点头道:“能者多劳,这个观点我很认同……”
沈纹纹忍不住道:“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
秦月抬头看向沈纹纹道:“我说话的时候,你能不插嘴吗?”
沈纹纹果断把嘴闭严实了。
秦月又低下头,看着冯盼儿道:“能者多劳没有错,不过你刚才说的这些,可都是君家内务,这你又作何解释?”
冯盼儿道:“君大少奶奶奶别忘了,我是万花楼的清官,见多了各路人,从他们的闲聊中听得一二,也不是什么难事。”
秦月道:“你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但是你就那么确定,你对君子赢的默默无私奉献,不是在离间他们的兄弟关系?”
冯盼儿沉默了一会,才说道:“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和君二爷没有任何关系,板子我挨了,内狱我也会服,求你们不要为难君二爷。”
秦月道:“你想不想见君子赢?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就不想让他知道吗?”
冯盼儿咬着嘴唇不说话,心里面非常的复杂难过。
她想见,可又不敢见。
秦月没再说什么,起身看向萧钰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萧钰摇头。
秦月道:“那就走吧。”
沈纹纹道:“这就走了?”
秦月道:“不然呢?留下来吃夜宵啊?”
沈纹纹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她说的话你们都信吗?”
秦月又垂眸,看了一眼遍体鳞伤的冯盼儿,没有回答沈纹纹提出的问题。
冯盼儿想独自抗下这一切,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是个痴情的人儿。
只是不知道,君子赢得知这一切时,会是一种怎样的态度?
从铁门出来后,秦月给了牢头一些银子,道:“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牢头应声接过银子,然后又把牢门关起来上锁。
沈纹纹努努嘴道:“她活该啊,你还花钱给她请大夫。”
秦月道:“你下手也挺狠啊。”
沈纹纹道:“谁让她嘴硬不说实话?她若是一开始就实话实说,也不用受皮肉之苦。”
秦月道:“沈小姐,你和君子赢关系好吗?”
沈纹纹道:“你问这个干嘛?”
秦月道:“随便问问。”
沈纹纹道:“一般般,见面打声招呼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