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娜按照重隆的要求,对洛时纤做了一系列能够确保她今后听话的记录,然后再向洛家要了一笔钱,就把这人放了回去。
原计划重隆是准备借用这个洛时纤吞并整个洛家,但是后面看情况能够控制她在这群人身边也是好事。
当洛时纤被送到医院的消息传到闻蔓和墨聿谨的耳朵里,两人是慌忙赶过去,并非是出于担心这个女人,而是要询问有关闻小落的情况。
来到病房的时候洛书寅一家人都赶到,看到病床上伤痕累累的洛时纤,闻蔓不由是别过了头。
“这些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怎么可以这样残害我的女儿,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开口的是洛伯父,女儿这一次被人绑走,开口就是要他们洛家所有的财产,就算是再疼爱这个女人,而是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更何况这不单单是他们洛家的产业,还是整个洛氏大家族,又岂能是为了她一个人就做出这种事情来。
一向是温柔的洛书寅也是捶打着轮椅,气愤说道:“重隆这一次太过分,把时纤伤得那么重,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闻蔓并没有说话,她很清楚这个组织做事方式,其实能够把洛时纤放回来都觉得很意外,他们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让到手的人完璧归赵回来。
墨聿谨开口问:“就只有她一个人回来,有没有看到小落的身影。”
洛书寅摇头,对此也是非常无奈:“他不肯把小落一起放回来,我们去接人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孩子。”
这一点洛书寅已经尽力,原本是可以多给他们一笔钱,想要把闻小落换回来,但是重隆对这个事情根本就不配合,让他们也无奈。
闻蔓拉着墨聿谨的手走到门口,小声说道:“现在她昏迷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们还是先等等。”
“蔓蔓,你说我们要不要再次潜伏到那幼稚园,看看小落是不是被关在那个地方,上一次是我太大意,这一次肯定可以把人救回来。”
闻蔓拒绝:“他是不会把小落放在这样的地方,等我再想想,她已经到了鬼刹的身边,一定会想办法和我联络。”
她很了解女儿这方面的机智聪明,一旦是能够让她碰触到电脑,一定会想办法和她联系上。
闻蔓现在想要的也是一个准确的位置,才能及时把人找到。
“只是这种等待让人有些受折磨,正如你说的那样,最害怕他们乘机就给小落洗脑,到时候回到我们身边,也不是过去的那个闻小落。”
这些话倒是提醒着闻蔓不能再拖下去,她回头看了一眼病房,无奈叹气:“只希望洛时纤醒来之后,可以想起一些位置。”
这重隆所藏身的地方太多,根本就不是他们轻易就可以找到,才会让闻蔓这样苦恼。
而墨聿谨这边也没有停止寻找,一直都安排着余特助带领人去搜查,希望可以把他们的位置找出来。
快到晚上的时候洛时纤醒过来,闻讯墨聿谨带着闻蔓又赶过去,只是此时的洛时纤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所以精神恍惚,在看到病房里面的人时,吓得是卷曲在床头瑟瑟发抖。
而且她还不断的伸手赶人:“走!你们都出去,你们这些都是坏人,我不要看到你们,都出去!”
医生也发话:“病人现在的情绪过于激动,能够醒来也是好的现象,家属还是先到外面待上一会,让她想冷静一下。”
洛书寅只好先待着父母到外面等候,而闻蔓却提议让自己留下来:“还是让我留下来,我给她交谈,顺便再为她检查一下。”
医生只是先让闻蔓走到病床旁边观察洛时纤的反应,见她并没有排斥或者吵闹,这才同意了把闻蔓留下,而墨聿谨靠近的时候,洛时纤就更加激动。
只听洛时纤都尖叫起来:“你别过来,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你别过来!”
墨聿谨才是感到冤枉,这个女人明明才是罪魁祸首,结果反而是把自己当成恶人,墨聿谨也是觉得无奈。
医生只等是劝道:“看来洛小姐对这位先生有很大的抵触,所以还是麻烦你先出去等待,免得让病患更加激动,影响到后续的治疗。”
墨聿谨自然谁不想管她后续的治疗会怎么样,也不想让这个女人好过。
“她这样的坏人根本就不需要顾及,我倒是觉得她这样是装疯卖傻,想要逃脱谴责。”
这话更是让病房的气氛变得非常凝重,尤其是洛家的人简直就是要激动得跳起来,好在洛书寅拦住家人,否则真有可能会和墨聿谨拼命的打算。
闻蔓也不想把事情闹僵,然后让洛书寅为难,只能是好言相劝:“聿谨你还是先出去吧,这里就交给我来做。”
墨聿谨只会听从闻蔓的话,只能是耸了耸肩走了出去。
“反正我也只听蔓蔓一个人的话,另外你们别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不管这个洛时纤是遭遇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拐带我的女儿,导致她被人绑架,至今都没有被救回来,这也不可不是小事,我不会轻易就算了。”
墨聿谨的话让洛家的这下就不好说了,只能是无奈的相望,毕竟这墨聿谨的话很有道理,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洛时纤而造成的。
洛书寅只好发话:“墨先生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也没有想过要推脱这个责任,只是现在时纤的情况你也看到,有什么事还是等到她恢复正常之后再说。”
见到洛书寅都这样为难,闻蔓只能是上前拍着墨聿谨的肩膀:“好了,你快去忙自己的事情,这里先交给我来处理句好。”
闻蔓是担心继续让墨聿谨在这里的话,极有可能会出手,把气氛弄得更僵硬。
不管这洛时纤是怎么样的人,但是洛家对她们母女还是很好,这些年都许多帮助,尤其是洛书寅,她不可能不顾及他的感受。
墨聿谨见她也着急,只好是暂时把这个事情作罢,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