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蔓没有那么小气,同时也觉得舒雅是可怜的人,只要今后大家能够和睦相处相互不再打扰,她并没有想过要赶走她。
然而这些事情都已经说出来,让舒雅怎么来面对这个女人,只能是无奈的叹气。
“你怎么可能会放过我,我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顺眼,现在终于是抓到了这样的机会,你难道真的会不会计较。”
“如果我真的要计较的话,你根本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不管你怎么想,总之我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你好自为之就够了。”
闻蔓现在非常担心闻小落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心思和舒雅说太多。
舒雅此刻的心里也乱,根本就不知道闻蔓到底怎么来看待这个事情,只要不告诉墨聿谨,其他的什么都不怕。
舒雅捡起地上的手机重新放到了闻蔓身边,带着歉意说道:“你能替我保守这些秘密我很感激,只要这些事情能够永远尘封下去,我是不会来打扰你们的生活。”
毕竟有这样的一个大把柄落到闻蔓的手里,舒雅那还敢轻举妄动,就算是再不要脸面,也不可能不顾墨聿谨的心情。
如果让墨聿谨知道的话,今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他面前。
闻蔓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很平静点头:“只希望你能说道做到。”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当舒雅走到门口的时候,居然是看到靠在门后面的墨聿谨,正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舒雅吓得是后退两步撞到门上面,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把闻蔓都惊讶到了。
只听闻蔓好奇问:“这是怎么了?谁在哪里。”
舒雅已经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回头看向闻蔓,眼里是露出嫉妒的怨恨,原以为这一切真的可以尘封,然而却没有想到墨聿谨都已经听到。
墨聿谨是担心闻蔓会胡思乱想,才会特意赶回来安抚她,结果就听到她和舒雅两人的谈话。
原本他也没有想过要听两人说些什么,只是不想在这样的场合下出现,所以她就在等,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出乎他意料。
谁能想到她们会说出这样机密的事情来,更是颠覆了过去墨聿谨对舒雅的认识。
原本墨聿谨已经对她很失望,知道她并不是过去的单纯的舒雅,然而却没有想到她原来还在国外做过那么多无耻的事情。
却还能跑回来装成最开始那副清纯的模样,不但用了计谋导致自己失忆,然后又在他面前重伤闻蔓,甚至还装失忆来离间他们的关系,想到这些,墨聿谨就觉得这个女人是不能原谅的。
“聿谨,我......”
舒雅看到他这副陌生又可怕的眼神,想要说话,但是又说不出口。
墨聿谨靠上前一步,惊愕开口:“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你真的太可怕了。”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得已,我知道错了,聿谨你还能原谅我吗?”
舒雅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只想得到墨聿谨的一点关爱,真的没有想过要和他走到这一步,哪怕是不能成为恋人,也不能是这个样子。
可是又能怎么办,她最不想被表露出来的事情,如今都被他知道得清楚,这是老天爷都没有给她机会。
再或者是这个女人!
想到这些舒雅愤愤不平的回头看向闻蔓,眼泪是夺眶而出,更多的是不甘心,她冷冷笑道:“其实你早就知道聿谨在这里是吧,所以才会故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闻蔓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时候,她反而会把事情怪罪到自己的头上,可见这个女人并没有救。
墨聿谨失望叹气:“你真的是让我感到后悔,后悔当年会看上你这样心机又恶毒的女人,自己做错了事情,居然还会怪罪别人,我担心蔓蔓会着急,我才赶回来,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
墨聿谨原本对她就很失望,结果还听到她因为这些事情而狡辩,真是让他都不愿意见到这个女人。
可是此刻的舒雅什么都想不到,她所看到的,只是闻蔓把自己过去那些事情都说出来,而且都让墨聿谨听到。
所以舒雅觉得,这一切都是闻蔓说着漂亮的话,然后变相的出卖了自己。
舒雅抱住头冲出了病房,此刻她什么人都不想见,也什么话都不想说。
等到舒雅离开之后,墨聿谨也是缓解了一会情绪才走向闻蔓,他并不知道原来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是他过去不知道的。
而这个舒雅过去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情,可是闻蔓却并没有说出来,让墨聿谨又是欣慰又觉得闻蔓其实不用这样做。
正是因为闻蔓为舒雅做着掩饰,才会让墨聿谨并不了解她最真实的一面,导致了两人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误会。
“聿谨,你是从什么时候来的,其实你刚才说的那番话,会让她非常痛苦,同时也会加剧她对我的怨恨。”
闻蔓并不在乎这个女人会不会怨恨自己,也不会去在意她的情况,只是担心她会迁怒到自己的孩子而已。
好比如今疯狂的洛时纤,闻蔓真的不希望她会成为第二个这样疯狂的人。
更何况在她们这些人的心里,总觉得墨聿谨会对自己这样的宠爱和痴情,单单只是有他们兄妹。
如今更是残忍的想到把他们兄妹除掉之后,就可以公平竞争。
可是男人的心里想法不同,他回应道:“不管怎么样,这些事情我都有知情的权利,我也明白你都是为了我好,同时也是想要维护的我那些自尊心。”
墨聿谨是很感动的,方式不代表他就可以接受这样的隐瞒。
闻蔓叹着气,对此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做解释,只能是平静回道:“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希望她自己能够想得通。”
只要舒雅能够像刚才说的那样今后不会来找麻烦,那么他们之间还能相安无事的各自生活。
当然如果舒雅还跑出来作乱,就好比洛时纤这样的行为,那也只是在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