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有话说的墨夫人,在看到闻蔓这样精心对待自己孙子的时候,也就把要说的话给收了回去。
墨夫人也开口:“那就麻烦你帮忙照顾知知,有什么情况就通知我们。”
难得墨夫人能够对她那么客气,让闻蔓的心稍微得到些安慰。
但是短短的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闻蔓都有些无法适应,同时也觉得这其中还有许多好奇的地方,她需要一一来解决。
“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知知,聿谨这边我也会全力以赴。”
因为也都知道闻蔓的医术高超,有她能亲自在墨聿谨身边照顾的话,墨国诚夫妻也能放心下来。
闻蔓把墨知知送回到家,拜托洛书寅一起照应,这个时候闻蔓必须要时刻守护在墨聿谨身边才行。
“书寅,这几天恐怕要麻烦你,其他人我也无法信任,只能拜托你来帮我。”
“蔓蔓你这是哪里话,我说过这事情我心甘情愿,你安心在医院照顾他,这里有我。”
目前闻蔓已经无法在相信其他的人,就算是洛时纤,她都觉得这个闺蜜完全不一样,甚至都不能让她接触到自己的孩子。
而洛书寅不同,即便他们是兄妹,却更能相信洛书寅的人格,完全放心交给他。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我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你,聿谨的情况并不乐观,知知又受到了惊吓,我需要全心来治疗他。”
“这些我都能理解,孩子我会安抚,等明天带他们来看你,你快点回医院,也要注意休息,如果连你都倒下的话,他们可怎么办。”
闻蔓感动不已,的确是心急如焚想要回到医院照顾墨聿谨,经过了这些事情之后,她也算是明白什么叫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现在也只能两害相争取其轻,必须让墨聿谨先醒过来最重要。
“书寅你放心,我懂得怎么做!”
洛书寅催促着闻蔓先离开,知道她一方面放心不下孩子,却又不得不担忧墨聿谨那边的情况,所以让她很难离开。
闻蔓重新来到医院,先是去看过墨聿谨的情况之后,又来到舒雅的病房,面对这个女人这一次的勇敢,真是让闻蔓感到非常惊讶。
舒雅在看到闻蔓的时候,着急询问道:“闻小姐,知知情况怎么样,受伤了吗?”
闻蔓的心情非常复杂,都不知道该怎么来说这个事,虽然是很感激她,但是更多的是对这个事情感到好奇。
“知知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我会好好开导他,而坠楼的李青已经当场死亡,我很好奇这个女人和知知无冤无仇,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对他。”
舒雅对此表示出很深的内疚,只见她叹气说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也出乎我的意料,李青因为私自泄露公司的机密被我开除,几次来找我说情我都不搭理她,结果看到我想要去讨好墨知知,所以就想到对知知下手。”
闻蔓看她言辞凿凿,而且不想是说谎的样子,所以也分辨不出她这的真假。
主要是觉得这个舒雅也不可能去对付墨知知才对,而且她想要在墨聿谨面前立她的好人卡,又怎么可能会破坏掉这层关系。
更何况自己今天赶到的时候,的确是听到她和李青之前的谈话,而且听到那些内容也是真的,总不能这李青傻到和她演戏,最后还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再者就是当时舒雅是奋不顾身去救墨知知,自己都差点掉下去,尤其是抱住墨知知倒下的那一刻,让她想到了墨聿谨抱住闻小落倒下去的时候。
所以在这样的时候,闻蔓是相信这个女人是为了孩子好,也不愿意相信她是想要去伤害墨知知的。
“那你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我刚开始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是她突然打电话告诉我,而且威胁我不许告诉任何人,当时我们发生争执,我甚至是想过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来交换知知,可是她都不同意。”
闻蔓大致还能记得两人争吵的内容,所以对此只能是表示非常相信她的话,并没其他的想法。
“总之我还是多谢你救了知知。”
舒雅很坚定说道:“我救知知又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他是我未婚夫的儿子,聿谨答应过我,一定会和结婚。”
绝对不能轻易的放手,否则现在墨聿谨都受了重创,醒来的时候肯定也会有些迷糊,不管什么时候,舒雅都要让自己占优势。
看到闻蔓脸上失落的表情,舒雅心里暗喜,紧接着又说:“聿谨说对于你们只是愧疚,原本是想要找到闻小落之后,就和你把事情说清楚,再也不会在我们之间摇摆不定,这样子你也挺受伤的。”
现在墨聿谨不在,当然是什么话都由她来说。
而闻蔓的心情本来就出于郁结状态,所以才会把这种话给放在心里,尽管是不想听,可是依旧往心里去。
想要寻找的答案已经找到,闻蔓已经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叹气道:“你好好休息,原本你的伤势也不轻,我回医院照顾聿谨。”
正当闻蔓转身想要走的时候,突然被舒雅叫住:“闻小姐,难道你就不好奇追杀我的人是谁吗?”
闻蔓很平静摇头:“这是你的事情,我并不感兴趣。”
可是舒雅的话让闻蔓接下来非常震惊,只听她说道:“因为我曾经为一个组织做过事,后来我想要脱离他们,结果反被报复,但是因为我手里有他们的把柄,不会轻易要了我的命,却会经常找我麻烦,想要比我把这些东西交出来。”
舒雅一口气说出来的话,真是让闻蔓震惊不已,也不明白为什么舒雅会把这样机密的事情告诉给自己听。
原本要离开的闻蔓重新走了回去,因为有关组织这样的话题,是不能告诉给外人听,而这舒雅毫无避讳的说出来,到底是为什么?
闻蔓故作不懂的样子:“舒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组织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