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房间的时候,雁秋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的非常的快,她很想知道这个房间现在究竟什么样,可是又害怕推开门发现一切都物是人非。
最终定了定神,雁秋还是推开了这扇门,雁夜和雁弘没有跟着一起进来,雁秋看向房间的第一眼眼泪就不自觉的落了下来,眼前的房间和自己当年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怎么样?还是原来的样子吧,我可是一点也没有骗你。”雁弘这个时候突然进来,对着雁秋说道。
雁秋明白哪里是他给维持的,这一定是雁夜给自己准备的惊喜。
“真的是一模一样呢!”雁秋转头微笑的看着雁弘,笑着说道。
雁弘点了点头,他以为雁秋对自己的安排非常的满意,笑着对着雁秋说道:“这些年我也一直等着你回来呢!”
这句话说出来,就连雁弘自己都不相信,不得不说真的是假到极点。
“我知道你今天让我过来就是为了雁北之争的事情。”雁秋看着雁弘的眼睛。好像能洞察他的一切一样。
雁弘下意识的去避开她的眼睛,可是半天之后才明白自己在雁秋的面前早就没有任何的伪装了,避无可避。
雁弘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继续粉饰太平下去,她对着雁秋说道:“的确我是想从你这里得到助力,让雁家成为整个雁北最高不可攀的存在。”
雁弘说完之后,看向雁秋,他能感觉到雁秋作为雁家的人,一定也是有那个野心的,她看着雁秋说道:“雁秋,你是雁家人,难道不想再看着雁家重新走上巅峰嘛!”
雁秋当然想,可是对她来说。如果当年的事情不发生的话,现在雁家可能依旧是站在巅峰上的那个雁家。
“现在雁北的局势已经非常得清楚了,上官家倒台之后,背后嗯萧家一心想从剩下的家族中选出一个做为自己的代表。除了我们雁家之外,北城的高家,杨家和王家也有这个意思。可是他们的发展还有底蕴根本就没有办法和我们雁家相比。”雁弘将现在雁北的局势一一分析给雁秋听。
这些雁秋在来雁北之前已经有了解了,目前来说雁家的确是最有底蕴的家族,可是他的背后没有有实力的人撑着,当年雁秋的父亲能让雁家在雁北成为神一样的存在就是因为他在古武上非凡的造诣,让众多蠢蠢欲动的人不敢动手。
后来上官家能从其中脱颖而出也是因为上官家在幕后豢养了无数的古武高手,他们绝对的服从于上官家,使得其他的家族就算是有心去争,也没有那个实力。
而现在的雁家就是缺少一个在古武当年有造诣的人,让他们能在这次选拔中胜出。
雁弘不知道雁秋的具体实力 如何。可是既然她可以将上官家给灭了就说明他的实力绝对不在上官家之下,雁弘将她做为雁家的救命稻草倒也说得过去。
“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帮你呢!”雁秋冷漠的看了雁弘一眼,眼中有讥讽,有嘲笑。
雁弘一瞬间觉得自己刚刚的设想好像太过完美了,他一直以为雁秋会以雁家的大局为重。从来都没想过雁秋会拒绝自己的这个提议。
眼中闪过一丝的绝望,她看着雁秋,若是雁秋不答应的话,自己应该怎么办呢?无数个想法从他的脑海中闪过,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我是雁家的人,当然会帮着雁家呢!”雁秋看着雁弘经历了一遍绝望才开口说道。
雁弘将自己立刻就挑出来的心脏重新按了回去,看着雁秋脸上戏谑的笑容,心中想的却是等雁家崛起之后,他可是雁家的家主,到时候他就有能力对付雁秋了,她已经忘记了当初上官家被雁秋给整的多惨了。
“你刚刚也说了现在高家,杨家和王家根本就不用放在眼中,他们不过是最近几年刚刚崛起嗯世家罢了,在雁北的根基不厚。”雁秋完全没将这几个家族放在心中。毕竟上官家在她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虽说他们看上去不堪一击,了,可是我听说他们私底下笼络了不少的修行者来支持他们。”这正是雁弘最担心的地方,萧家以修行者为尊,若是他们听信了这些修行者的话,他们雁家可能连说话的权利的没有。
笼络修行者?雁秋听了之后笑了笑,没想到这些家族倒是很有意思,知道萧家可能更注重修行者的意思,就完全放弃了和雁家比底蕴,一心一意的把精力全都用在修行者的支持率上。
“这个不是问题。”雁秋不以为意,就算是再多的修行者她也不怕。
雁弘听了雁秋的话之后,提心吊胆的事情好像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它不明白为什么雁秋小小年纪就能带给自己这种心安的感觉,觉得离谱。可是又觉得事情就应该这个样。
“我们应该怎么做。”雁弘不明所以的看着雁秋。
“什么都不用做。”雁秋成竹在胸,这次来雁北之前她已经将自己的身份给散播出去,再加上他和雁家的关系,她相信萧家一定可以做出对他们来说最有利的选择。
“什么都不用做?”雁弘惊奇的望着雁秋,她的意思就是带着雁家一起坐以待毙嘛?
“什么都不用做,自然会有人找上门来。”雁秋若有所思的看着雁家大门口的方向,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应该差不多了吧!雁秋心中这样想着。
事实也正如雁秋想的那样,萧家知道雁秋的身份之后,召开了家族会议。
萧家现在的族长叫萧绝,年纪轻轻,不过二十七岁却得到了萧家一众的信任。
可是这个萧绝虽然年轻有能力。可是却挡不住天妒英才。他的身体一直不好,每年冬天都有几个月份恶疾缠身,连门都出不去。
萧绝知道了雁秋的身份之后,将整个家族的人全部都召集了起来。
咳咳,萧绝坐在主位上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咳嗽,旁边的私人管家担忧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