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两人刚走没多久,两声咳嗽声传来。
旋即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了温婳和霍曜深面前。
“姐姐,霍少。”温雪柔一身纯色限量连衣裙,清纯温雅。
霍曜深神色染了几分不悦,“温二小姐,你生肖属狗的?”
突如其来的话让温雪柔一愣,霍少关心她的生肖了?
是觉得她比温婳那小贱人好,被她慢慢吸引了吗?
温雪柔面容上染上几分娇羞,又带着一丝愉悦,“霍少,我,生肖不是狗,是……”
“不是狗那你跟着我们做什么?”霍曜深毫不客气的反驳。
刚刚心底泛着粉色泡泡的温雪柔,“……”
她还没反应过来,霍曜深已经十指紧扣温婳的手,带着她大步离开。
温雪柔身子抖了抖,气的脸都绿了,她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朝着温婳大喊一声,
“姐姐,晚上接到了家里电话,妈说爸生病了,说想你了。”
噗嗤——
想她了?
是想将她叫回温家,变相的想耍什么手段吧?
“想我?”温婳优雅转身,唇角全是戏谑的弧度,声线带着几分慵懒,她宛若无骨般靠在霍曜深的怀中。
把玩着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确定?”
“当然,毕竟你还是温家的姑娘!”
温雪柔的双眼都要喷火了,每个字都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温雪柔生吞活剥。
贱人,贱人!
这么光明正大的躺在男人的身上,也不怕给温家蒙羞?
温家的姑娘?
噗嗤,她还真不稀罕呢。
“霍少,你信吗?”温婳抬头看向霍曜深,眉梢全是算计,惹得霍曜深喉结滑动,眼底波涛汹涌。
他爱极了温婳古灵精怪的模样。
“罢了,既然温夫人请我过去,我要是不过去好似对不住她呢。”
温婳满脸都是嘲讽。
“姐姐,家里还很关心你的。”温雪柔敛去眼底的算计,她努力抑制脑海中疯狂的冲动。
回去?
呵呵,温婳怎么可能是温家的姑娘?
要不是因为她,温家能落到今天的地步吗?
她,温雪柔又怎么可能会在宴会上被那肥胖的男人占有!这都是被温婳害的!
“哦,是吗?”她漫不经心道。
“当,当然!”温雪柔抿着嘴唇,视线不由落在霍曜深的身上,温雪柔的心噗噗的乱跳。
她知道,自己真是爱上这个男人了,她必须嫁给这个男人!
“你要回温家?”看着温婳满眼都是算计,他没有半点不适,反而觉得有些许委屈。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让她分心?
他也会不高兴的,他只想霸占着温婳,让她世界里只有他。
似是感受到霍曜深的情绪,温婳心头微震。
抬头双目看向他的双眸,温婳眼底盛满星光璀璨,都只是为了他。
“今天我想回去一趟,今晚……不能陪你了,明天补偿你好不好?”她心里有些许愧疚,随后柔声安抚他。
温家的邀请,她接了!
“行。”霍曜深无奈的叹口气。
他眼底满是不舍和柔情,声线带着浓浓的眷恋和不舍,“明天放学我来接你去吃饭?”
“好。”温婳心中也不舍。
索性圈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尖,在他刚毅的下巴亲了亲,“那,那你晚上早点休息,不准加班办公!”
“好。”
温雪柔瞧着这两人旁若无人般亲热,眼底都红了一片,嫉妒让她差点失去了理智,“温婳,你,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我亲我的老公怎么不要脸了?”
温婳嗤笑一声,“倒是没料想温小姐这般有兴趣看情侣亲热呢,怎么就不去找你的煦哥哥?”
一声煦哥哥,堵的她心里疼痛。
沈愈煦算个什么玩意?
在霍曜深的跟前,别说权势和钱财了,就是这相貌和气度都有十万八千里的区别。
“他,他才不是我的煦哥哥,明明是你的……”
“嗯?”温雪柔的声音还没落下,温婳眉头轻挑,声线微扬,“你俩做了什么还需要我拿出证据?”
温婳的眼底全是危险的光芒。
她一个跨步迅速靠近温雪柔,白皙的手指用力捏着温雪柔的下巴,疼的温雪柔脸色泛白。
“你,你当街行凶?”温雪柔害怕极了。
下巴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卸掉下巴的可怕。
“有何不可?下巴若是多卸几次,恐怕会形成习惯性脱臼,不知道你可喜欢?”
喜欢?
她是疯了才喜欢!
温婳那危险的光芒让温雪柔害怕极了,她疯狂的摇头,瞳孔剧烈收缩,她相信,现在的温婳真的能做出来!
“怕,就别招惹我!”温婳冷漠的扫了她一眼。
旋即,一个用力将她推开。
温雪柔踉跄几步,最终跌坐在地上,极其狼狈,她很快垂着眼睑,隐藏她心中渗人的恨意。
“姐姐,那,那咱们回家吧?”她轻颤着声线。
不知道是太害怕还是太兴奋,总之她知道这一次一定要让温婳没有翻身的余地,她不就仗着霍曜深的身份为非作歹?
……
温家!
秦梦兰温和的看着整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聊的沈雪菁,柔声道,“雪菁啊,要不要喝点果汁,秦姨给你去弄?”
“秦姨,不用了,我就是找雪柔的。”沈雪菁态度傲慢,眼底带着几分不耐烦。
沈雪菁是沈家的大小姐,沈家还真就宠溺这个女儿。
秦梦兰虽然不喜她的傲气,可她到底沉得住气,毕竟女儿的算计,少不了沈雪菁的推波助澜。
横竖沈雪菁是沈家的心头肉,野蛮的很呢。
“秦姨,雪柔这段时间憔悴了不少,我这心里头不痛快呢,毕竟雪柔是我未过门的嫂子,温家可不能委屈了她。”
沈雪菁刚从国外回来,并不知道温婳的事情。
秦梦兰听到这话自然是不喜的,可架不住人家身份摆着,真开罪了,麻烦事情挺多的。
“怎么会呢,雪柔是温家的小公主,心疼她还来不及。”秦梦兰长吁短叹的,支支吾吾才缓缓的将温婳的事情说出来。
不得不说秦梦兰说话很有技术。
一方面把温家高大上的形象摆出来,说温家心疼流落在外的女儿,可一方面又将温婳贬得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