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谁不爱?尤其是娇弱美人儿。”阮博脸上的笑意更深。
几番闲谈下来,他发觉自己与那秋雨聊得甚是投机,大有几分相识恨晚的意思。
“可…可那秋雨毕竟只是个奴婢啊,而且还是医院的人。”小斯为难道。
“那又如何?”阮博敛起笑容,有几分不悦:“这种女子最多也就是用来玩玩儿的一个妾室罢了,妾室讲究什么身份地位?西院又如何,早晚这个将军府只会有东院!”
小斯被他的模样吓得不敢说话,只能连连附和。
西院里,秋雨正仔仔细细交代着自己与阮博交谈的过程。
“你做的很好,接下来你不必主动去找他,他自会想办法来找你,在外人面前,我们只用装作不和即可。”阮清月沉声道。
秋雨有些担心:“他会主动来找我?毕竟我与他身份悬殊…”
“一定会的。”阮清月自信一笑。
……
最近京城新开了一家食味坊,一经开业便生意火爆,天天店门口都排起了长隆。
据说里面的食物好吃又创新,唯独食味坊的二层楼并不对外开放,而此时的二层楼里,却端坐着两个男子的身影。
“柳白,用你输我的那一千两银票开的食味坊,如何?”周闫朝喝着小酒,眼含笑意的看着柳白。
柳白欲哭无泪的扯了扯嘴角,愤愤道:“那阮家大小姐倒是我小看她了,还真有几把刷子。”
“她的本事大着呢。”周闫朝意味深长的说。
不知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阮清月那“势在必得”般的表情。
还真是…可爱极了。
柳白掏出玉扇:“那你觉得,那大小姐可否为我们所用,毕竟我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不急,还需再观察一段时日。”
阮清月有勇有谋,但周闫朝还不知道她是何立场,若是立场不同,那就只能战场上见。
不过周闫朝还真是不想与她作对。
柳白爽朗一笑:“闫朝,我看那阮大小姐是个可用之才,就看你能不能拉拢她咯。”
“我?”周闫朝苦笑一声:“她与寻常女子不同,她不是那种安听天命之人,有自己的判断和决定。”
柳白瞪大了眼睛:“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夸一个女子!不过我相信你,毕竟你可是把我这京兆尹唯一的嫡子都挖过来了。”
当初还在柳白十四五岁的时候,他虽是京兆尹之子,可因为性子怯懦还是会被同龄的孩子欺负,他也会还手可还是寡不敌众。
他生性好面子从不对自己父亲说脸上的伤口是怎样来的,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自己却在偷偷习武。
周闫朝便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当所有人又一次围着柳白的时候,预想中如雨点一般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
他捂住头的双手露出一条缝,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自己面前。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不害臊吗?”周闫朝冷冷的说。
随后,柳白见识了一番什么叫真正的一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