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智勇一听这话,赶紧放下:“这怎么行,这是你们家传的宝贝,我们了不能要。”
乔伊也点头,把发簪推到何静和李二跟前:“就是,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吧,不要随便带,留着做个传家宝也好。”
何静摇摇头:“不是的,其实这不是我家的传家宝。是我姥姥留下来的很多东西中的一个,我看着喜欢就带上了。没想到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我和二哥我们都信佛,这种墓里出来的东西,家里断然是不好留着的。老人留下来的东西,也不能扔了。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能收下它,也算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乔伊自然知道何静说的是客气话,但是既然能这么说,就代表她是真心想给了。乔伊也不是惺惺作态的人:“好,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这些好意了。”
“嗯,太好了。”何静笑的很舒畅:“乔小姐,实不相瞒,我这个人最不愿意的就是欠人情。但是这一不小心欠了个大人请,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这个小东西,只能是我表达谢意的一点点心意,等我以后有能力了,有什么事,你就尽管开口。”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老二,小静。你们谈完了吗?饭菜做好了,请乔小姐和叶先生出来吃饭吧。”
门外是李二娘的声音,李二赶紧回了一声:“好嘞,来了。”
何静心细,拉着李二的衣袖叮嘱:“老公,我的梳妆台上,有一个装项链的首饰盒。你用那个盒子把发簪装起来的,免得不小心受伤了。”
饭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好像有个十人八人都吃不完。李二娘热情的招呼乔伊和叶智勇坐下吃饭,李叔也拿着一壶酒笑意盈盈的:“叶家小子,我们一起喝点吧。”
叶智勇摆了摆手,抓起桌子上的饮料:“李叔,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李二娘又端来一道菜,这才坐下:“不会喝酒好,大男人喝那么多干什么,耽误事,来吃菜,尝尝婶子的手艺。”
李叔砸吧嘴:“你懂啥,这可是上好的米酒。”
李叔打开瓶盖,一阵酒香。
“李叔,要不我们喝点?”乔伊拿起酒杯:“不知道你这酒够不够啊?”
一听乔伊这么说,李叔瞬间来了兴致,两眼放光:“哈哈,好样的。女中豪杰,我这酒,你放心,只要你想喝,我保管你够。”
李二娘担心的看着叶智勇:“乔小姐能行吗?我老头子可是个酒蒙子,别让她喝多了啊。”
叶智勇完全不担心:“婶子,这么说吧。我到现在还没看见能喝过我媳妇的呢?没事,让她喝吧,难得出来玩。”
就这样一老一小,在酒桌上你一杯我一杯。喝到最后乔伊回家的脚步,都有些发飘了:“老公,米酒,有点后反劲呢。”
第二天早晨,乔伊被渴醒了,感觉自己眼睛有点肿,看来是昨晚喝的太多了。
“醒了?”刘惠正好进来,手上端着一碗小米粥:“快来,喝点粥,对胃好。”
乔伊起身下床,动作麻利,端起粥就来了一口。
刘惠一脸不可思议:“你这,没事了?不头疼吗?”
乔伊咽下一大口粥,擦了擦嘴:“不疼啊。不过昨晚确实喝多了回家时候脚都打晃了,这米酒劲儿不小。”
刘惠伸手点了点乔伊额头:“你啊,你也太能喝了。那老李头是我们这远近闻名的酒蒙子,年轻时候是酒厂上班的,多少年都没人喝过他,你居然把他喝趴下了。”
乔伊刚想说自己有些轻敌了,多吃两口菜,还能再喝几杯。这时候叶智勇进来了,看乔伊没什么事了,很开心:“媳妇,有几户人家说收拾完了,马上就能搬走,要过来领钱呢。”
乔伊摸了摸钱包:“去取点吧。”
叶智勇也是这么想的,都准备好了:“走吧。”
村里的人消息传的就是很快,恨不得马上拿上钱。等乔伊回来的时候,19户人家都凑齐了,合同都签完了,拿钱也是不墨迹。很快就发完了,就是写收据废了点时间。
都处理完,乔伊那些合同,脑海里回想着村子里的格局:“忠叔家的房子靠在最边上,老李家的房子也贴在边上。虽然不影响整体,但是一旦度假村建好了,旁边两个小民房难免影响格局。”
叶智勇也这么想,他蹙着眉:“忠叔不是拿钱就能说动的,李家但是应该去看看,毕竟一直没和他们说过这件事。”
“嗯,走,现在去。”乔伊起身就往外走,叶智勇扔下手里的芒果跟了上去。
李叔昨晚喝多了现在还没醒,呼噜打的震天响,在院子里都听的一清二楚。李二娘看见乔伊生龙活虎的出现还吓了一跳,水盆差点扔地上:“你这,乔小姐,你没事啊?”
乔伊摇摇头:“李婶,我没事。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想要和你们商量一下,但是没想到李叔还没醒。”
李二娘招呼乔伊坐下,自己坐在旁边,很认真的表情:“没事,乔小姐。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说吧,我们家老头子,醒着的时候,也不怎么管事,是有什么麻烦了吗?”
乔伊坐在石凳子上,摆摆手:“不是的,李婶。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听说我在买村子里的房子的事了吗?”
李二娘放下手里的水盆,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哪能没听说呢,虽然这几天家里事很多,但是看着邻居都热火朝天的收拾东西,哪能不知道呢。怎么?你也打算买我们的房子吗?”
乔伊也不避讳,她点点头:“嗯,是有这个想法。而且给她们5000的价格,如果您同意卖的话,我可以给到你们家里一万块,但是前提是不能告诉其他人。”
乔伊之所以直接翻倍,完全是因为何静的那个发簪样式的钥匙,那可不仅仅5000块钱的的价值。
李二娘一听价钱,吓的一口气鲠在喉咙里,脸憋的通红。锤了锤胸口,才顺过气来:“一万,一万块?这也太多了吧,这房子完全不值这个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