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今晚不出去了,好吗?”
在花昔洁白的脖颈处留下一个显眼的yin痕,玉宁尘紧紧地抱住她,与她额头相抵。
花昔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小手扯上他黑色的西装边襟:“好。”
她话音还未落,忽地身子一轻,就被人横抱而起。
半分钟后,被轻柔地放到床上。
玉宁尘俯身而下,一边急促地亲吻她,伸手帮她将马尾散开。
黑色的亮发散布在她洁白的脖颈两侧,衬得整个人更加魅惑诱人。
忽地停下所有的动作,玉宁尘双臂撑着身子,炽热着目光凝视花昔。
“宝贝,帮我解开。”
他带着花昔的小手,放在自己下班回家后,一直没来得及解开的领带上。
花昔朦胧着双眼,小心翼翼地去解领带。
她每多一分动作,心中就悄无声息地多一分危机感。
她手上拿着的,似乎不是材质上乘的领带,而是束缚着凶兽的铁链。
随着她的动作,呲着尖牙恶狠狠的凶兽,正在一步步,逃脱禁锢。
领带被彻底解开,玉宁尘失去了耐心,一把拽掉挂在脖上的布带,随手扔到地面。
眼看着到了剑拔虏张的地步,不知是他们二人谁的手机忽然大煞风景地响起。
“阿尘,你手机响了。”
花昔有些气喘吁吁地提醒。
玉宁尘面色多了几分不满,吻上了刚被他放过,喘了一口气的花昔。
“宝贝,专心点。”
这一个吻确是带着惩罚意味,他吻的很重,几乎可以说是在啃。
“嗯~”
玉宁尘忽地闷哼一声。
花昔没有分辨出这声音里的忍耐,也就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异样。
“嗯!”
又是一声闷哼,玉宁尘忽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失去意识,整个人瘫到花昔身上。
“阿尘?”
花昔有些懵,拽出被玉宁尘压住的手,轻轻地推了推他。
“阿尘?你怎么了?”
推了第一下没回声,花昔这才发现不对劲,又试探性地推了几下。
果然,还是没有回应。
……
已经到了凌晨两点,花昔没有如同往常一般,进入梦乡。
玉宁尘突然晕倒之后,她找来了他的私人医生,公寓没有相关的医疗设备,他们又回了别墅。
她牵着玉宁尘的手,守在床边,面色微暗,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姐,很晚了,要不要去休息休息,我在这里照看?”
房门被人退开,走进来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花昔记得她,她叫小水。
“没事,我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花昔淡声回应。
“好,小姐你要是有事,记得叫小水。”
小姑娘说完,转身出去,走的时候,还专门将门掩上。
花昔伸手理了理玉宁尘有些凌乱的额发,看着他苍白的面庞,心里隐隐作痛。
“阿尘,你说说,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方才他的私人医生替他检查过了,他虽然守口如瓶,可还是没有经得住她的套话,透露出了蛛丝马迹,说出他这是老毛病。
老毛病,什么老毛病?
医生离开之后,她实在没有忍住,去看了小九找到的档案信息,并调查了他的资料。
关于他的信息处理的都很隐蔽,基本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可偏偏在他晕倒过后,她一直守在他身边,她亲眼看到,医生兴许是着急,没来得及处理干净外表面的药物。
她顺着药物这条线索去搜索,这才发现,那些药大多都是用于精神疾病的治疗。
花昔心酸无奈地叹了口气,埋下脑袋靠在他的手边。
“阿尘,你究竟还有什么,是不愿意告诉我的?”
夜越来越深,四周静悄悄的,花昔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本来身上就担着照顾玉宁尘的责任,花昔第二天早上,没有靠小九,自己就醒了过来。
满脑子都是想着看看大佬是什么情况了,意识刚一恢复些许,刷地一下子就要起身。
上半身刚抬起一点,就又被人按了下去。
“乖,再睡会儿。”
玉宁尘拦腰抱着她,将她又往自己的身边靠了靠。
“阿尘?你醒了?”
天已经微亮了,抬头看向明显恢复气色的大佬,花昔心里松了口气。
“嗯,睡觉。”
玉宁尘闭着双眼,摸索着在她额上亲啄了一下。
“好。”
花昔听话极了,小胳膊搭在他健壮的腰身上,又睡了过去。
心里没有担心的事,这一觉花昔睡了个舒坦。
九点的时候被小九叫醒打了个卡,看了眼任务难度不大,就又抱着美人大佬接着睡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打开手机一看,到了中午一点。
洗漱完在别墅找了几圈,到处都找了,就是没有大佬的身影。
“小姐,先生去了公司。”
小水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花昔,跟她如此说道。
接过牛奶,花昔道了声谢,又问:
“他什么时候走的?”
小水回答:“大概一个小时之前。”
“好,我知道了,谢谢。”
花昔端着牛奶进了屋子,换了一身休闲运动套装,准备出门。
离开屋子的时候,忽地想起什么,将已经不冒热气的牛奶倒进便池,又冲干净。
大佬一醒就去上班,花昔有些不太放心,打算去公司看看,顺便带着午饭过去。
易氏集团就是有钱,懒得走路,拿着昨天易氏集团打过来的薪酬,随便找了一家店买了辆车。
去公寓周围的中餐厅吃了午饭,给大佬打包他喜欢的饭菜后,开着车按照地图,往玉氏集团走。
她今天的任务是见义勇为,在战乱频发的m国,这个任务很简单,不用着急。
等她送完饭出来,随便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总会找到机会。
花昔正稳稳当当地开着自己的车,眼前忽地一个什么东西冲过来,挡在她车面前。
情急之下,猛踩一觉刹车,车停住了,花昔一个不小心,脑袋磕到了方向盘上。
“不要命吗?!”
揉了揉生疼的额头,花昔气冲冲地下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挡住车的是个小姑娘,自己也被吓得不轻,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连连鞠躬朝花昔道歉。
“下次注意点。”
花昔睨了那人一眼,转身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