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挣扎了,你本来就该死!”
“一个人不人鬼不鬼腌臜下作的玩意儿,竟然还想活在这个世上,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害死了你的母亲,害死了所有人。到了如今你还想活着?!”
“一个半人半兽被天地万物所不耻的下贱东西,真以为当了个什么阁主,就可以苟活于世了?”
“你就是个克星,克你母亲,克你身边的所有人,只要和你靠得太近,他们都得死!”
“死吧,老老实实的接受你的命运吧,神魂撕成碎片而死,这就是你该有的命运!”
……
这一道道声音像是个魔咒,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循环播放。
这片世界全部都是火焰,灼人的火焰。
在这片赤金色火海之中,夹杂着一道残破不堪几乎算不上成人形的人影。
“不,我不!”
“什么狗屁的命运,我不接受!”
那道人影声音冷峻,跟四周肮脏的声音对峙,却显得那么微弱。
四周的火焰像是一只又一只的利爪,带着毁天灭地的高温,反复撕扯那道人影。
那道人影像是感受不到痛苦,整个被撕扯成了无数道碎块,除了无法避免的颤抖和抽搐外,没有一声叫惨。
片刻的功夫,那道人影只剩下了一个头颅的模样。
“你生来就是脏的!你的血是脏的!你的肉是脏的!你连神魂都是脏的!你生下来唯一的用处就是被我炼化!”
“不要挣扎了,接受你的命运吧!”
“你的手上沾了那么多人的血,你该死,你没有资格活着!”
“这就是你的命!”
……
一道又一道的声音被人按了重复播放键,一遍又一遍在那个可怜地只剩下颗头颅的虚影四周环绕。
反反复复,消磨那个头颅的意志。
赤金色的火焰还在燃烧,不再是利爪的模样,而是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凶兽,张开血喷大口去吞向那个头颅。
瞬间,那个头颅被熊熊燃烧的烈焰一层一层包裹。
“是生是死,我自己说了才算!”
巨大的一声响起,在整个火海里瞬间扩散。
那颗头颅散射出了一句巨大的力量,将四周所有的火焰尽数震开,出奇地留存了下来。
那火焰无穷无尽,只是瞬间,巨大的凶兽再次形成,像那个头颅吞去。
“阿尘,阿尘。”
“阿尘,你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呼唤,将陷入梦境的玉宁尘唤了回来。
一睁眼就看到那张让他日思夜想熟悉的面孔,那人眼眶微红,一双眸子里写满了担忧和焦急,眉头紧蹙,脸色惨白,额头上的冷汗打湿了她鬓角的乌发。
“姐姐,我没事。”
他伸手,疼惜地抚上花昔冰凉的脸,嘴角扯起了一抹微笑。
“阿尘,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你有我。”
这个微笑入眼,花昔心里猛地一疼,像是有人用世间最锋利的针将其刺个对穿,痛地让她无法呼吸。
她紧紧的抱住他,趴在他怀里,丝毫不愿意松手。
她一直在他的身边,多次的神魂交融,让他们二人神魂相通。
她感受到了从他神魂的剧烈波荡,他身上传来的死气,怨气,仇恨,不甘,遗憾等等所有蚀骨灼心的情绪。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每一份痛苦,神魂撕裂的痛苦,心底自责和怨恨的痛苦。
他是她的,她永远都不要他再一次经历上一辈子苦。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死,她也一定要护好他。
所有伤害过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姐姐,有你在真好。”
玉宁尘能够感受到她对他浓郁地化不开的心疼,这一刻,他似乎才是真正地从方才前世的记忆中再次活了过来。
他同样死死地回抱住花昔,细细地感受她的温暖。
真好,这一世,他有他的姐姐。
这一次,他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只要有她在,所有的痛苦都将不再是痛苦。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只要她。
良久,窝在玉宁尘怀里的花昔抬头,一双眼睛红彤彤湿漉漉的,看起来很是可怜:
“阿尘,答应我,不管如何,好好活着,好不好?”
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微微的颤抖,有些哽咽。
玉宁尘盯着她那双温柔地可以溺死人的眸子,重重点头:“好。”
看着玉宁尘那两片一张一合好看的樱唇,花昔双臂支起,双掌撑在玉宁尘两边,换了个动作,爬在他身上:
“ 阿尘,我想亲你。”
话音一落,不给玉宁尘反应的机会,啃上了那诱人的唇瓣。
真好,她的阿尘,还好好活着。
真好,她的阿尘,还在她的身边。
阿尘,我爱你。
花昔几乎没有吻|技,一通乱啃。
玉宁尘身子绷地僵直,强忍着体内一股脑往一处窜的火焰,没有去调整体位,掌握主导权。
他的姐姐,是他的。
真好,他可以拥有她,完完整整地拥有。
花昔虽说之前没有怎么亲自实践做过主控者,可和大佬成亲以来高频率地参与那事,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她的胡啃还在继续,一直小手往下移,去寻大佬的衣带。
本来就是夜间,都只是穿着宽松的一件薄内衫,几下子扯开,大佬光洁的胸|膛入眼,没有犹豫,柔嫩的小手覆了上去。
放开那被她啃的通红的薄唇,花昔吻向他的下巴,复而往下,含住大佬不停滚动的喉间,轻咬。
嗯~
玉宁尘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环在花昔腰间的双手早就移了位置,还将她剥了个干净,抱着这柔软的娇躯,他的一双眸子里,暗光不停翻涌闪烁。
“阿尘,你……”
半途,花昔忽地抬头,湿漉漉的眸子眼角微红,看着玉宁尘,不知要说些什么。
“我来。”
被她那么一盯,所有的理智瞬间崩溃,玉宁尘彻底忍不住了。
他急促地吻上花昔,一个转身,换了体位。
“这个……还没有脱。”
花昔被吻的迷迷糊糊地,不知不觉之间,小手被玉宁尘带着,摸到了一块布带。
可她就算再迷糊也知道,这是大佬的裤腰。
面色红润堪比红梅,花昔听着玉宁尘的意思去做。
这一夜,他们忘忽所有的一切。
这世间,仿若只有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