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主人,究竟是什么人呢?
明月阁,又是做什么的?
又是为何,那人要求她必须来做这个阁主之位?
还有,为何李则龙那般厌恶做那阁主?
“还知晓回来啊。”
花昔刚一推开自己的屋子,就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
抬头一望,就看到坐在屋内,悠闲地品茶的玉宁尘。
“阿……(尘)阁主。”
这突如其来的跟换称谓,花昔差点闪了舌头。
“怎么,会一回竹马,就不知道该叫你的主子什么了?”
话一说完,玉宁尘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强装镇定地继续品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昔隐约从这话里竟听出了一丢丢醋味。
心里头一乐,自己给自己寻了个坐处,也倒水喝了口茶:
“可不是会什么竹马,是有正事。”
看着花昔如此随意的动作,玉宁尘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似乎突然之间不怕他了。
他是地下爬上来的恶魔,杀人无数,所有人都应该怕他。
可偏偏她不,这感觉,让他很不爽。
可又隐隐觉得,有些激动,或是……兴奋?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还有,她说这话,意在给他解释?
若是如此,倒也是聪明了一会。
不对,她是不是去会竹马,与他何关!
“阁主~,你是为这事专门找我的?”
看着玉宁尘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花昔端着一副笑,出言调侃。
“你的事,与我无关。”
玉宁尘面色刷的就暗了好几个度,蹭地一下子站起来,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花昔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五年没见了,她真的很想他。
“阁主~,阁主~,你慢些,我跟不上了~”
亦步亦趋地跟在玉宁尘后头,花昔跟进了他的屋子。
玉宁尘坐回了自己的床边,花昔也跟了过去,将脸凑到他跟前:
“阁主~,你为什么生气了呢?脸色这么差。”
“你……”
微微一侧头,玉宁尘与花昔二人的距离更近了几分。
她靠的很近,乌黑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一般忽扇忽扇地,很是好看。
她的眼形是微微上扬的丹凤眼,一双眸子里,装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晶莹剔透。
她的鼻梁微翘,娇俏可人,鼻头有些微粉。
再下面,便是樱花红的双唇,水灵灵的,嫩的像是轻轻一碰,就能沁出水来。
他有些好奇,若是将这好看的唇|瓣含进嘴中,会不会像糖丸一般化掉了?
他像是魔怔了,不受理智控制,缓缓往前靠去。
终于,碰上了那诱人的美味。
很甜,比想象的更加甜。
被这份香甜吸引,他下意识地加重了那个吻。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玉宁尘像是在品尝什么世间美味,温柔仔细又虔诚。
花昔没忍住,轻|吟了一声。
被这一声激的意识海一震,晃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玉宁尘浑身一僵,松开不知何时缠上花昔腰间的手,慌忙退后。
“阿尘,你怎么了?”
见状,花昔身子往前微倾,想要去触碰他的肩膀,安抚他。
可手刚一伸去,玉宁尘就蹭地一声站了起来。
“你勾引我!”
他背对着花昔,声音很沉。
“是你吻的我。”
对玉宁尘这个态度,花昔非常不满意。
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
“你想要什么?”
依旧背对着花昔,玉宁尘问道。
花昔眉头一挑,扯了扯自己微乱的衣服整理好,语气充满暧|昧,尾语微扬:
“想要什么?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要想活着,就不要有太多的心思。”
玉宁尘身子一僵,留下这一句话,离开。
在他离开的身影里,花昔看出了他的慌乱。
唉~
她这个大大佬,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叹着气,花昔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刚一离开,先前她看着离开的玉宁尘就又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前脚刚一迈进门槛,一股清香味扑入他的鼻息。
这味道他很清楚,是来自于何人身上。
进屋,关门关窗,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直到他再次坐回到床边那个位置,他忽然体内一烫。
像是有人在他的心上血里烧了一把火,那感觉**急躁却又难耐。
火烧的他身体忍不住地颤抖,意识开始朦胧。
恍惚之间,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那女子面部拢着一层厚雾,叫人看不清她的模样,可他却心里清楚,此刻的她,眼尾微微泛红,一双透亮的眸子里,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
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人,眸色深情又温柔,像是做着无声的邀请。
“姐姐~”
他下意识地去唤了这两个字,身子靠前,想要将那女子揽入怀里。
可他伸手触去,抚摸到的只有空气。
“姐姐,你不要走,不要走!”
他彻底魔怔了,眼里没了神智,在屋内大喊着,慌乱地四处寻找那女子消失的身影。
“我在,我在的,我一直都在。”
一个人影从屋外冲进,自背后,紧紧地将他拥住。
“姐姐,姐姐,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玉宁尘转身,将来人死死地抱住,一副无论如何都不松手的架势。
“我在的,一直都在的。”
花昔伸手在玉宁尘的背上轻抚,安慰他随时都会崩溃的情绪。
“阁主!”
墨尘等人此时一赶过来,便看到二人死死相拥,自己家阁主像个孩子般,如此一副画面。
“墨尘,他好像有些不太对。”
随着情绪的慢慢稳定,玉宁尘晕了过去,花昔只好将其拦腰抱着扶住。
“交给我们吧。”
墨尘上前,将玉宁尘接过,送回到了床上。
“他这是怎么了?”
花昔很着急,跟着压低声音询问。
墨尘抬头,撇了眼花昔,只道:
“阁主之事,我等自会处理妥当。”
闻言,花昔接着问:“那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墨尘不是墨玉,目前来讲,是不会信任她的。
“不用,还请稍后告知我们,你做了何事便好。”
方才的画面不断冲击着墨尘,不知道事情的全部,在他看来,定然是这女人使了什么不干净的手段,才会引得阁主如此。
因而,对花昔的态度,极为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