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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今朝有钱衿昭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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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衿昭也没想到这顿饭吃到最后会是这样子的,一个醉鬼,一个闷闷不乐,还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她有些不欢而散的燕长归。

带着醉了的陆谅没办法再去谈事,燕长归没碰酒,于是他让楼衿昭在慕千山里陪着陆谅,独自出门往怀兴楼去了,出门时大概带着气,连关门声都比寻常重了些。

等人走后,楼衿昭听着关门声的余音,望着窗外茫茫的江野,一手支着下巴,脑子里回想着燕长归问她的那句话。

其实她刚刚差一点就要坦白了。

坦白她根本没有那么干干净净,坦白其实她也早就在魔族做起了生意,坦白她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要走的准备。

到底还是忍住了。

因为她以后要去的地方是魔族,燕长归只有不知道,以后事发时才不会被修真界连坐,才好继续做雪城晴如朗日、别人心中敬仰的大师兄。

除了她自己,别人都不该和这些事有牵连。

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楼衿昭睫毛轻颤,白茫茫的江水反射着粼粼阳光,撞入她的眼里,激起一片薄薄的水雾。

江面上的一叶小渔船拖着长长的水痕,就这么一点一点驶向远方,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融入烟波之中。

池岁寒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楼衿昭安静出神的模样,他动作很轻,没有打扰她。江风灌入,楼衿昭没有发觉他的视线,于是他也就没有移开。

其实他想,如果这个时候楼衿昭转过头来了,他应当也不会移开目光。

因为她看起来有些孤独。

他想看看,她的眼里是不是满是难过。

*

等到陆谅醒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慕千山虽然噱头足价钱贵,但好歹还是有几样很合楼衿昭心意的,比如他家的红糖糍粑,比如给陆谅灌下去的醒酒汤。

等到陆谅完全清醒,楼衿昭也收拾好了情绪,再也看不出刚才那股孤寂的模样。

楼衿昭赶着陆谅去买单,又给燕长归传了飞雪讯,便带着剩下两个人先回了雪城。

“哎怎么个事,我们就先走了?不等长归啦?”陆谅脑子晕晕乎乎的,在楼衿昭后面叫她。

大概是刚才和燕长归之间的对话是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楼衿昭也懒得装开心,嘟囔道:“你走不走?”

“走走走。”

陆谅不知道她和燕长归又怎么了,但缓慢转动的大脑让他保持了闭嘴的保命本能,拔腿跟了上去。

到了雪城门口,赵师妹正好找陆谅商量新上线的举报功能,陆谅便转道去了内门找赵师妹。

走前,他还小心翼翼地问了楼衿昭一句:“你还生气吗?”

楼衿昭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好笑:“你今天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就请我吃饭?”

陆谅诚实地摇头。

楼衿昭这下是真的笑了,她拍拍陆谅的肩:“真没生气,是我自己别扭,已经好了。不然你今天这顿饭不是白请啦?”

陆谅松了口气,一下子就嚷嚷开了:“还不是你最近总一声不吭的,大事又搞得太多把我吓得!一顿饭怎么了!你要是喜欢,少爷我天天请你吃!”

“快滚快滚,小赵等你呢。”楼衿昭笑骂。

*

陆谅走后,楼衿昭和池岁寒一前一后往不眠山去。

今天他们四个人的情绪都不高,身边这位低气压的更是,奈何冻人的存在感太强,楼衿昭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她几次三番想开口问一句“你怎么了”,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愣是没有开口。

“你还生气吗?”

身后冷不丁地传来池岁寒的声音,依旧沉冷,却又多了两份温和。

楼衿昭脚步慢了一下,没回头:“刚刚不是说了吗,不生气了。”

池岁寒沉默了一瞬:“陆谅的气是不生了,那我的气呢。”

楼衿昭停住,转头看他,有些不自然。

“你怎么知道我生你的气?”

池岁寒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看着她没说话,也没打算说。

其实相比于陆谅,楼衿昭之前的确恼池岁寒的出尔反尔更多一点,甚至连她也说不清生陆谅的气是不是她为了转移在面前这个人身上莫名的情绪而无理取闹的。

但她今天在山下看到那些棉花娃娃的时候就已经不生气了,只是有点在意而已。

“不生气了。”她摇了摇头。

池岁寒皱眉,犹豫了几瞬,还是道:“那日同你说好好比赛不是骗你的,只是那天的对诗……”

池岁寒第一次觉得有些话如此难以启齿:“我实在是......”

“不善诗词?”

楼衿昭觉得他下一秒就要自暴自弃地说出“一窍不通”来了,于是贴心地帮他接了一句。

尽管如此,池岁寒还是破罐子破摔地“嗯”了一声。

池岁寒其实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在魔族时有一整段时间他都泡在藏书阁里,魔族和正道的过往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古籍旧典乃至人间的书著也都看得不少。

但魔尊大人最讨厌文邹邹的东西,能动手绝不多费口舌,向来只记有用的,那些酸诗和装腔拿调的文章他看过就忘。

楼衿昭倒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心里最后那一点点马上要消化完的别扭顿时烟消云散,她脸上不显,嘴上却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此事那什么......生你气。”

池岁寒短促地笑了一声,冷了一路的脸终于有了点融化的趋势:“我做不了那么多惹你生气的事。”

因为从前做过,所以往后都不会了。

楼衿昭被他这话说得耳根莫名其妙发热,“哦”了一声,转身。

“走吧,到不眠山了。”

“好。”池岁寒并排走到她身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那个“雪城选秀”的布袋,递给楼衿昭。

“这是什么?”

刚问完,她又想起应该是池岁寒之前单独去买的东西。

“赔罪礼。”

布袋微微敞开了一个口子,楼衿昭眼尖地看到了里面斜躺着的棉花娃娃,耳根轰得又热了。

在她反应过来前,双手已经接过了这份十分合她心意的赔罪礼。

“那什么......”楼衿昭攥紧了手里的袋子,“比赛加油。”

“好。”池岁寒走在她身旁勾了勾唇:“会拿第一。”

楼衿昭刷开不眠山的禁制,刚想说“不然你也谦虚一下吧”,就看到招财山前站着一个看起来有些急躁的人。

深冬的天,那人却好像很热,来回踱步时将袖袍都撸到了臂膀上,露出精壮的肌肉。

“宗驭......?”

楼衿昭刚开口,就见听到了动静的宗驭朝他们看来,然后几乎是以飞掠的速度向他们靠近。

准确来说,是朝池岁寒靠近。

与此同时,楼衿昭感觉到身边的温度骤然降低,她的指尖冰凉到甚至开始结出一层寒霜,她错愕地朝身边看去,才发现原来走在身边的人脸色已经泛白,脖颈之下已经被自内而外的寒气冻得通红,而他呼出的热气瞬间化为白雾升腾而起。

那双轻颤着睫羽的眼隐在白雾之中,似乎想朝她看来,却又顾及着什么重新低下头去。

此时骄阳大盛,楼衿昭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日头。

太阳高悬,正好午时。

飞掠而来的宗驭也看了一眼太阳,然后暗骂了一句,架着池岁寒的手臂就往回,边走还边骂:“早说了让你今日别去,疯子……想死直说!”

“多事。”池岁寒结着霜的手按住了宗驭,两人停了下来,池岁寒强压下瞳孔中的血色,朝懵了的楼衿昭看去,沉稳的声音里有些不易发觉的忍痛颤抖:“老毛病,别担心。”

“废话真多!”宗驭架着他的手臂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楼衿昭的目光这次没了陌生,算不上和善,但也绝算不上责怪,他道:“这人身上少了东西,你要是不想他死每月十五正午之后就别让他出门!”

像是一种气急之下无奈的告诫,但楼衿昭浑身一震,整个人从茫然的状态脱离,随后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池岁寒生出一种无端恐慌。

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正午的阳光这样盛烈,可那人却好像更冷了。

池岁寒浑身的骨头都开始疼痛,然而他察觉到了身后惶恐的视线,于是忍着四肢百骸的尖锐痛意紧抓着宗驭的手臂,动怒的声音传音入密。

“你再和她说一个字试试。”

*

那日宗驭带着池岁寒离开的速度飞快,楼衿昭还沉浸在心口处莫名升起的手足无措中,等再回过神来时,面前早没人了。

后面几日她都有意无意地留意招财山的消息,但都没什么和池岁寒有关的。

制器大赛前一日,楼衿昭和她师兄还有陆谅聚在一起开小会,半刻钟后燕长归率先离开了。

自从慕千山那日过后,燕长归和楼衿昭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连陆谅心这么大的人都看出来了,他也不问燕长归,就逮着楼衿昭问。

但楼衿昭不是转移话题,就是装作喝酒忘事儿说不记得了。

“切,你俩有小秘密了还。”陆谅大喇嘛靠在躺椅上不高兴。

楼衿昭笑了一声:“陆宽在正魔两族的生意和灵器有关我不也只告诉了你没告诉师兄吗?怎么,你还要去和师兄说我是个双面细作?”

陆谅:“昭!你说话好伤人,就好像我们没有合伙过。”

楼衿昭气笑:“可以散——。”

“嘶!不准说那两个字!”陆谅觉得不对,凑到她面前:“你怎么回事?这几日都心神不宁的?”

楼衿昭偏头看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说,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才会每月有那么一天疼得死去活来要人性命的?”

陆谅愣住,提着她的袖子就把她手抬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你少什么东西了!?哪儿疼!?”

“不是我。”楼衿昭抽开手,“好奇问问而已。”

这几日她老做梦,但梦到的不是从前零碎的片段了,而是那日烈日下疼得连脊背都快颤抖的池岁寒。

宗驭那日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你要是不想他死每月十五正午之后就别让他出门!”

其实那日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下山后直接去怀兴楼办事,在正午之前回到雪城的。但陆谅为了哄她才把大家伙都拉去了慕千山吃饭,这一拖,时间也就拖过了正午。

他明明可以拒绝去吃饭或者说出原因的,楼衿昭自然不会拿人命开玩笑。可池岁寒不仅一声不吭什么都没说,陪着他们吃饭逛街,临近午时也没有一丝急躁和催促,甚至在发病前一刻还在哄她高兴给她赔罪礼。

就连那日店小二提到红糖糍粑是因为“满月”这个日子而赠送的时,他都没有表情的变化。

楼衿昭知道他发病或许不是因为自己,但他确确实实是因为自己耽误了回雪城的时间才发病这么严重的。

总之这些天她心里不太好受。

一听不是她,陆谅就放心了:“那我哪儿知道,你问问清宗主呗,正好明日她也要和我们去制器大赛照看着的。”

楼衿昭觉得这是个办法。

池岁寒那病一看就不简单,又因为宗驭那句话她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愧疚,清宗主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医修了,如果能让她看看,或许池岁寒会好些。

思及此处,楼衿昭的心情总算好上了些。

“选手起居那块都是你在管。”楼衿昭抿了口茶,“最近可有人生病?”

“没有啊,都好得——”陆连一顿,联系上下句关系明锐察觉到她话里有话,看过去,“你想问什么?”

“......”

楼衿昭也是服了陆谅这不该敏感的时候的敏感了,但既然陆谅那边没收到什么选手异常,就说明池岁寒目前应该还好。

她皮笑肉不笑:“心系选手,顺嘴一问。”

陆谅跳了起来:“哈!楼衿昭!少骗我!你今天老是顾左右而言他!”

“没有。”

“少蒙我!你是不是看上里面谁了!?是不是池岁寒!?我早觉得你俩不对劲了!”

楼衿昭抄起了身边的板凳。

陆谅大惊:“来人啊!楼衿昭老板恼羞成怒打人了!”

“......”

当日,据路过不眠山的雪城弟子称,有一人形不明物体被不眠山的山阵抛了出来。

根据惨叫声辨别,应当是自家小师姐的合伙人陆谅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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