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上下一片慌乱,赵王迁恐慌不安,急招赵国名将李牧及司马尚入宫议事。
赵国,王宫
形容憔悴,双目无神的赵王迁一副纵欲过度,命不久矣的衰相,等待着李牧到来。
就在赵王迁心烦意乱之际,殿外猛然传来一阵甲胄摩擦的声音和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赵王迁豁然起身。
不久便听到殿外的宦官高声禀报道:“启禀大王,李牧右相和司马尚将军求见!”
脸露喜色的赵王迁急道:“快宣,快宣!”
随着一阵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两员战将已经迈步入殿。
其中一位约在五旬左右,头发稍白,身材中等,体形修长,英武刚毅的脸上却又带有一些儒雅之气,刚猛与睿智的气质之下面色苍白,气血不足,正是赵国名将李牧。
另一员将领大约五旬有过、六旬不到,身材更加高大些,体格也十分健壮,英武非凡的国字脸上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眸使得他显得杀气腾腾、不怒而威,正是司马尚。
赵王迁一看李牧、司马尚二人入殿,喜得急忙起立迎了上去,一把抓住李牧的双手,满色急切、诚恳之意地大叫道:“李将军,赵国危矣,寡人危矣!”
李牧心中暗暗苦笑:“为什么秦国的君王代代出色,个个人仙,就连10岁的璞玉已经踏入先天五重境,而我赵国的君主却都是这般懦弱无能之辈!”
面上鄙夷之色一闪即逝,平静地说道:“大王休慌,只要有李牧在,秦军休想踏进邯郸一步!”
“李将军真仍我赵国之中流砥柱!现今秦兵压境,李将军可有御敌之法!”赵王迁闻言大喜道。
李牧平静说道:“近年来秦国与我大赵多番交战,何时讨过便宜。大王难道忘了我邯郸的长城,只要我们布重兵沿长城以守,南路秦兵就休想跨过长城一步。”
赵王迁闻言大喜过望,击掌庆贺。
“如此甚好,有将军在,我赵国无忧矣。我即命李将军为大将军,司马将军副之,统兵出战!”
李牧点了点头道:“未将必将竭尽力,击败秦国。只是不知大王准备出动多少兵马!”
赵王迁闻言有些为难地道:“国内精兵不多,尽数发之也只有二十万众,先天高手10000人!”
李牧闻言,心中悲苦。说的好听,二十万。怕是将无良将,兵无好兵吧。
壶关军营
王翦笑呵呵地打量着这个秦王的十五子,开口说道:“公子这半年闹出的动静可是不小啊。”
璞玉挠挠头,说道:“老将军,您就别取笑我了。我这点修为算的了什么啊。”
“谦虚个什,哪家子弟能如你这般出色。如今你小小年纪便要上阵杀敌,可害怕否?”王翦如同一位长者关心道。
璞玉正色道:“我大秦儿郎,就当上阵杀敌,马革裹尸,有什么好怕的。”
王翦闻言,顿时又高看了璞玉几分。
“这军阵对敌可和单个修士间的厮杀不同。稍有不慎先天强者也要殒命,万万不可大意。”
璞玉点头,表示受教。
“我观你带来的200护卫,个个不凡,最低的也有后天7重修为,先天境足足20人,端是不错,就是这装束.....”
璞玉心中嘀咕:当然不错了。老子天天龙牙米养着,想不进步都难。
随着秦军开拔,战火瞬间烧向了赵国大地,一路之上尸骸累累,硝烟弥漫。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貌,战争与杀戮,勇武与热血,是永远不不变得主题。
璞玉带着两百剑卫,算是步兵。王翦并没有给他军职,让他带着自己的人伺机而动,只要不脱离大队伍就好。
这可把璞玉乐坏了,自己本来就是来杀敌养杀生剑种的,可不是来受军中约束的。
一路上都是些修为低下的小虾米,璞玉也懒得出手。让手下剑卫出手杀敌,一方面熟悉剑阵,一方面磨炼杀气。
邯郸,赵国军营
军营星罗密布,密密麻麻蔓延数十里。有李牧坐镇,赵军个个战意昂然,严阵以待。
赵军营帐内
李牧见诸将已齐,微微一笑道:“番吾一战后,我大赵与秦国休战近三年。如今战事再起,诸位可敢战否?”
在场许多将领都是李牧旧属,对李牧一向钦佩有加,闻言纷纷躬身道:“有将军在,我等死战!”
见军心可用,李牧微微一笑道:“廉越将军!”
“未将在!”
“我令你领兵五万南下到邯郸南长城处会合守军务必将秦军阻于漳水南岸,不得有误!”
“喏!”廉越领命。
随后李牧淡定道:“其余大军随我即日兵发番吾,迎战王翦!”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