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带他来见朕,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手啊,处置了,着实是有些浪费。”抛除嬴子楚不说,吕不韦也没有什么大错,只算是跟错人罢了。
“喏!”
翌日吕不韦早早的被人领到偏殿等着,一直等到嬴政上完早朝,又吃了午饭,午休完,才被人领进勤政殿。
“草民参加始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吕先生,好久不见啊,看你的气色比当初在邯郸时好了不少,看来还是朕的秦国比较养人啊。”
“是,是,如今的秦国已经大不一样,草民也是深感皇恩,时时在家中感念上苍,赐与我天下百姓,如始皇这般贤明之主。”
“吕先生这拍马屁的功夫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舒服啊!”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草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啊,请始皇明鉴!”
吕不韦被带到咸阳后,本就一直心惊胆战,也不知道嬴政到底会拿自己怎么样,毕竟嬴政这么恨嬴子楚,而嬴子楚当年能成事,也完全是自己的功劳。嬴政只是轻轻一带,吕不韦就吓得连忙跪下扣头。
“那吕先生的意思是,若朕不相信你是肺腑之言,就是不明鉴咯?”
“草民有罪!草民嘴笨!”
“啪!”吕不韦说着直起身,在自己脸上就来了一大巴掌。
“草民胡言乱语!”
“啪!”
“草民是个低贱之人,没读过什么书,求始皇不要跟草民一般见识,草民自己掌嘴,自己掌嘴。”
“啪!啪!啪!”说着又往自己脸上来了几嘴巴,脸都已经打肿了,下手不轻。
“行了,行了,朕也没说什么,你就在这儿‘啪,啪’的打自己,出去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朕给你用什么刑了呢。”
“草民不出门,出宫也蒙着头,不让人瞧见,只要始皇高兴,草民可以一直打下去。”
“行了,好好直起身子,和朕说会儿话,你这左打右打的,朕还说什么?”
“喏!喏!草民不打了,不打了。”
“朕记得吕先生是一心想做人上之人的,当年可以倾家荡产的支持那个,还是个质子的嬴子楚,帮他披荆斩棘,一路杀回咸阳,又杀到嫡子的位置上,怎么如今到是放弃了?还自称贱民,又做会老本行去了?”
“草民眼拙,也没有自知之明,当年走错了路,见到始皇天人之姿后,这才发现,草民原原本本就是个贱民,即使插上几个花尾巴,也只是草鸡,当不了凤凰。后来为了活命,自是去做起了老本行,混口饭吃罢了。”
嬴政站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吕不韦身边,虽然嬴政身量不高,但吕不韦还是感到了深深的压迫感,身子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只能攥紧双手,让自己抖得不是这么厉害,后背的衣服全都被汗浸湿。
“听说你可是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又置办上了田地宅院,攒下了不少的家业,也是着实很有本事的。”
“我...草民确是有些做生意的本事,不过,不过当初出子楚公子府上出来,草民是什么都没有带的。草民...草民愿意把所有家财都拿出来,献给国家,就当是草民为我大秦的军队献一份微薄之力。”
“朕知道吕先生是个心有大义之人,别紧张,来,起来吧,老跪在地上做什么?难道朕还能真惦记上先生的那点家财了?”
嬴政嘴角含笑,伸手准备扶起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吕不韦。
“不敢,不敢,草民自己站起来就是。”
嬴政往后挪了一小步,让吕不韦自己站起来,还没直起身,在直视嬴政的那一刻,又将身子弯了下去,又觉得好像还是太高了,又弯下一点。
“哈哈哈!”嬴政看着吕不韦满头大汗,这滑稽模样,实在是绷不住,笑出声,然后阔步到自己的王座上坐下。
“朕虽是没看上你的家财,却也是看上先生做生意的本事了。古人都说士农工商,商者排在最后,最为低贱,朕主政以来开了各种各样的学科类目,在朕看来,天下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能出状元,而吕先生在商这一项上,自是当仁不让啊!”
“草民惶恐,始皇能有此想,是我们为商之人的福气。”吕不韦说着又想跪,不过弯了弯腿,想想又没有跪下去。
“吕先生,你一生追求权力,想做官,不想再为底商,朕一直都知道,朕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可愿为朕做事?”
“我...”吕不韦不敢置信抬起头望向嬴政,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再次重重跪下叩拜。
“只要始皇能用的上草民,草民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好,吕不韦,朕要你做的,依然是做生意,不过,是帮朕做买卖。”
“什么?陛下,也需要要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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