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书房,北望呆站在御楚晨的身旁。
御楚晨放下书册,“今日红枫斩首示众,你可去瞧一瞧?”
北望低下头,“不了!”
御楚晨看着北望,“她并非喜欢你,她若是喜欢你,又怎舍得下药设计你和良辰,她只是一心想拖你下水罢,她最后招出一切,是因为赤魂丸作祟,她不担心你的性命,她是怕死,怕失去赤魂丸。”
“我知道,在牢内,我已经喂食过她最后一次赤魂丸!”北望沉声道。
“那便好,她并非良人,同是死士,胡心蕾都比她慎重得多。”御楚晨道。
北望点点头,“王爷放心,我怎么可能对红枫动心,我不过是惋惜,人各有命吧。”
御楚晨似突然想起什么般,“对了,你和珠儿的婚事,你可选好日子了?”
北望眉头一皱,随即深吸口气,他不爱珠儿,但是他无可选择,若是不娶珠儿,他便不可能再留在王府,更不可能再留在御楚晨身边。
“王爷说了算!”北望道。
御楚晨点头,“女儿家都比较腼腆,这事,你得自己主动与珠儿商谈。”
“是!”
东院厢房,良辰翻看着画册,越看越生气,现在京城里不止有卖御楚晨的画册,更有甚者贩卖御楚晨与多家世家女子的恩爱书册。
“王妃,别看了,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是那些人幻想出来的,都是供那些大男人看,以泄愈一用。”珠儿劝道。
良辰愤愤的扔下书册,“是我这个妖妃太好欺负了,还是楚王名声太过温顺了,这些京城画师,实在是欺人太甚!竟敢将这种东西大肆贩卖!!”
珠儿连忙将画册收起,“莫看了!”
良辰愤怒的小脸突然一笑,“罢了,你去把王爷找来,说我梦魇!”
“是!”珠儿闻声离去。
良辰连忙跑回内室,将外衣全部脱去,换上清凉的寝服,而后又倒出一杯水,将脸庞和一些碎发打湿。她躺回床上,而后又觉不妥,起身将衣物扯了扯,露出更多雪白肌肤。
御楚晨匆忙跑入内室,将床上的良辰唤醒,良辰一醒来便扑入御楚晨怀中。
“王爷,我又做恶梦了!”良辰娇滴滴的唤道。
御楚晨不停安抚着良辰,“没事,本王在。。。”
良辰在御楚晨的怀中不停的蹭着,撒娇着,“王爷,每每我独自在房中入睡,总是睡不踏实!”
“那,本王陪你睡!”御楚晨心疼道。
“可是,我一与王爷入睡,便,便会情不自禁!”良辰羞答答的低下头。
御楚晨一时没忍住,捧起良辰的脸便亲了下去,“情不自禁亦不需自持,你我早已是夫妻!”
良辰深情的注视着御楚晨,“那。。。求王爷陪我住在汤泉宫,可好?”
御楚晨一把将良辰拥入怀中,“好!好!你就是要本王的命,本王都心甘情愿给你!”
晋王党一时之间树倒猢狲散,熠王府成了这些官员的最佳投靠之地,一些权势地位颇高之人,熠王当然是不计前嫌,收入门下,可一些芥蒂较深的官员,熠王自当是看不见,任何高礼送出亦是有来无回。
熠王刚将一本书册拿出,霍仇便又命人抬入一整箱山参。
“这是府尹郭大人送来的!”霍仇道。
熠王冷笑一声,“随意给他回份礼吧!”
“是!”霍仇说罢,使了个眼神,小福子立马从一旁堆积如山的贺礼中随意拿出一份,向大堂走去。
“楚王府那边,有何动向?”熠王冷冷问道。
霍仇摇头,“楚王日日与楚王妃流连汤泉宫,并未接见任何官员,自当也是因为上门的都非什么大官,见还不如不见!”
熠王将书册扔到一旁,“流连汤泉宫?!”
“是!”霍仇道。
“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能好到几时!”熠王黑沉着脸道。
一名婢女匆忙来报。
“王爷,王妃说肚子疼!让您速度一去!”
熠王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道;“肚子疼不该叫医正吗!”
“这。。。”
婢女正在踌躇不定,霍仇赶紧对人挥了挥手,“下去!”
“是!”下人满脸为难之色的退下。
熠王轻叹口气,“白秋雨除了貌美,当真是一无是处!”
霍仇笑道;“王爷,可不能这么想,白国公在朝廷上颇有威望,也为您办了不少事呢!”
熠王满脸不屑,“朝廷官家之女,可不就是如此,她若连这点价值都没有,本王为何娶她!你把这山参给她送去吧。”
“是!”
婢女回到熠王府东院,畏畏缩缩的靠近。
“王妃,王爷他。。。他在忙!”婢女低着头,紧张不已。
白秋雨“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正欲发火,便见下人抬着一箱山参走来。
霍仇走入厢房,“见过王妃,王爷让我来瞧瞧王妃,王妃身子可好?”
白秋雨向屋外望了望,“王爷怎么不亲自过来?”
“王爷正在前堂会客,无暇过来!”
白秋雨看了两眼山参,“罢了,将这上好山参送我府上吧,我有身孕,也不知能不能吃这大补之物!我爹年迈,可需要这滋补之物。”
霍仇满意的点头,“王妃心思细腻,当真是会处理人事。”
“我今日身子不适,王爷可来我房中!?”白秋雨问。
霍仇一顿,“我会向王爷提及,只是不管王爷来不来,王妃自己可要重视身子!”
白秋雨叹了口气,“我知晓了,你下去吧!”
“是!”
霍仇一转身离去,白秋雨身旁的大丫鬟便迅速走入厢房。
“王妃,今日廖大人带着他的嫡女廖芹音来了王府,王爷还特地接见了!”
白秋雨满脸愤怒,“不要脸,明明是名门之后,一个两个却上赶着来王府当姨太!你立马吩咐京城画师,让他们着手绘出廖芹音与楚王的艳情画册!”
“是!”大丫鬟正欲转身离去。
“舒儿,等等!”白秋雨连忙唤住,“还有梁珍与楚王的艳情画册,催催画师,都已经三日了,怎还未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