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后院的水塘旁,北望正在疏动筋骨,他高大健硕的身材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明朗。
红枫依靠在假山旁,死死盯着北望,那目光无比灼热,充满渴望。
“噗通”一声巨响,北望看去,便见红枫在水里扑腾着喊救命。
北望连忙跳入水塘,将红枫救起。
被救上岸后红枫大惊失色,她一个劲的抱紧北望,丰满的胸部隔着湿透的衣裙在北望胸膛前磨蹭着。
北望皱眉,他试图扯开红枫的手,“没事了,你先松手!”
“我好怕,好怕。。。”红枫慌乱的喊叫着,死死不肯撒手,挣扎间双峰便更加用力的磨蹭着。
红枫的撩拨让北望愈加慌乱,他一个使劲,猛的将红枫推倒在地,摆脱了红枫,北望立刻站起身来。
红枫看着北望通红的俊脸,心里一阵窃喜,但还是佯装着弱小,懦懦道;“对不起,我方才受了惊,便一时失了分寸,还望见谅。”
“没事就好,赶紧回去换身衣衫!”北望说完转身离开。
良辰临盆之期越近,王府的宴请便越少,为了让良辰安静待产,最近王府也不迎客,红枫哪里耐得住寂寞,她看着北望离去的背影,无比饥渴的大口喘息。
红枫回到下院,便见林真正在梳妆打扮。
林真惊讶的看向红枫,“你怎么了?”
“不慎落水!”红枫说着,从衣柜里挑出一件性感至极的衣裙。
林真皱眉,“你就没有正经一点的衣裙?”
红枫不屑的看了一眼林真,“我爱怎么穿便怎么穿,王府都不管我,你管我!”
林真一时哑语,她转过身来,继续打扮,她知晓自己的三观与红枫大相径庭,两人便是住在一个屋檐下,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红枫换好衣裙,坐在床上擦拭着湿发,“你怎如此墨迹,王爷这个时辰已经入宫了,你还不去东院伺候?”
林真不急不慢的放下胭脂盒,“王妃也不爱使唤我,我便只负责传膳了,平时在与不在都不打紧。”
红枫轻蔑一笑,这个林真定是给了马添喜不少银两。
此时,依依慌张的跑了进来,她神神秘秘的关上房门,走到林真和红枫的中间,轻声道;“我听说,胡心蕾的死不是意外,是她和王爷厮混,被王妃知晓,王妃命人把她扔到柴房,活活烧死的!”
林真惊得张大了嘴巴,“当真?”
依依猛点头,“我记得,胡心蕾有两日未归房,且每每她外宿回来,都会获得休假!不管是西景还是喜子哥,从来不责备她,她要休便让她休,甚至都不问理由!”
林真除了惊讶还有一丝不悦,她可不希望胡心蕾真的勾搭上御楚晨,御楚晨就算有了别的女人,也只能是她!
依依看向红枫,“你在王府最久,你觉得这流言可信?”
红枫漫不经心的擦拭着秀发,“她若能勾搭上王爷,我早就成姨太了!”
林真闻言瞬间放下心来,“就是!咱们几个谁比胡心蕾差,怎么也轮不到她。”
依依点了点头,但依旧心有怀疑,“可是,她未归了几日呀。。。”
红枫突然大笑了起来,“许是她在哪个犄角旮旯喝多了!哈哈哈哈,喝出幻影来了都指不定!”说着,红枫若有所指的看向林真,“休假获批又如何,你给喜子哥塞几个银子,你也能轻松休假,指不定,还能让喜子哥给你安排个好活儿呢!!能经常见着王爷!”
林真一怔,她假装收拾胭脂盒,立马忙活了起来!
红枫站起身来,一摇一摆的走到门前,“之前府里有个叫良芳菲的,就是得了癔症,说什么与王爷欢好过,而后她便开始作妖,最后就死了!你们二人可要当心了,莫出现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容易死人!”
红枫说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我还是去晒晒太阳吧!”
看着红枫妖娆的身影,依依满头困惑,“她在说什么?”
林真倒是不以为意,“别理她,她在恐吓我们,让我们远离王爷。”
红枫来到北望的睡房门口,轻敲了几下房门。
房门打开,北望也换上了一身新衣,湿发披散着未束起,“何事?”
红枫从袖口掏出一只玉镯,“我是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的,方才若不是你,真是后果难料。”
北望瞥了一眼玉镯,“若没有我,后院的护卫也会将你救起,你不必如此感恩!”
红枫摇了摇头,望着北望的双目眸光潋滟,“你还是收下我的心意吧!你若不收下,我心难安!”
北望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拿过红枫手里的玉镯,这玉镯竟还有淡淡的异香,北望甚感惊奇,观摩了许久。
北望一抬眼,竟发现红枫姿容娇羞,神态妩媚,心也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
红枫突然俯身,捏住小腿,“哎呀,我似抽筋了!”
“哪里抽筋了?可要叫医正?”身侧突然传来西景的声音。
红枫一愣,连忙站起身来,“没事!”
西景一靠近,红枫便赶紧离开了,北望的目光呆呆的追随着红枫,似十分不舍。
“你还看?”西景鄙视道,而后他便注意到北望手里的玉镯,玉镯散发出一阵阵异香,还挺好闻,西景抢来,拿到鼻前猛的一吸,随即心跳立马加速起来。
西景赶紧掏出怀里的解毒丸自行服了一粒,而后又将一粒塞入呆滞的北望嘴里。
北望的心跳逐渐平缓,“方才?”
西景将玉镯晃了晃,“你被下药了?方才要不是我,你就成了红枫的座上客了!”
北望后退一步,“什么?!”
西景不屑道;“这些丫鬟,一个都不能掉以轻心,你可少与她们接触,否则让王爷知道,指不定会让你娶了她,少一个大丫鬟,王爷便少一个大麻烦!”
北望浑身一颤,“你这药哪里来的,给我!”
西景连忙将药藏到身后,“你自己找王妃要去!”